第31章(1 / 2)
第五十三章 :好戏开锣
李大同来了。
方高峰等人也来了。
府兵也浩浩荡荡的将整座春满楼包围的水泄不通。
王肃观将李大同等一帮亲信叫到身边吩咐了起来。
“子贤,你把他扮成逃犯,给他化化妆……”王肃观指着屏风后面藏着的苏叔才道,“待会儿趁着黑夜掩护,秘密带走,先藏起来。如果他离开你的视线,那么一定要保证他是个死人。”
朱子贤本想问问王肃观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这男子又是什么身份,可话到嘴边,心想还是小心为上,点了点头,去给苏叔才开始化妆。
王肃观又看着郝大仁,指着苏叔才道:“你换上他的衣服,待会儿看我眼色行事,等大家伙儿闯入这间屋子的时候,你立刻夺路而逃。这是三楼,你先熟悉一下周围的地形吧。”
郝大仁平常就不怎么笑,这时竟露出了满不在乎笑容,眼中带着几分自信,几分骄傲,昂然道:“就算是更高的地方,也难不倒我,根本不用查看地形。”
王肃观心头一凛,想起郝大仁那鬼魅一般的身形步伐,一股信心也油然而生,向他点了点头。
他又向方高峰吩咐道:“今天的路子打开了吗?”
方高峰颓然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有。今天和盖老哥、老朱去控制赌场,谁知功败垂成,还差点被衙差带到牢里去。还是大人你这当官的招牌好使,用来吓人也挺好玩的。”
盖志新和朱子贤也相对看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王肃观一惊,敢情他们将动静弄的太大了,搬出自己才唬住了那帮衙差。
看来得跟封县令把关系搞好,跟他多来往来往方是上策。
王肃观无奈的笑了笑,道:“现在咱们有名目了。你们带人入驻春满楼,先把这家妓院控制起来,然后以捉拿红巾军逆贼的名义,将咱们的人马渗透到整个黑铁城。记住,每个妓院、赌坊或者黑市,都要有至少两个咱们信得过的人看着。”
有了官府的支持,方高峰整个人仿佛中了大奖一般,兴奋的都快要跳起来。
“我早就挑好了人,听到大人你的命令,也跟我一块儿过来,我现在就带他们光明正大的进入春满楼。”方高峰兴奋地的跑走了。
王肃观笑了笑,又向众人说起了细节。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吵闹之声。
盖志新怒道:“王猴儿,怎么回事?”
王猴儿在外面喊道:“大人,有几人说是黑铁城苏家的,来找他们的少爷。”
这时,老妈妈也在外面喊道:“校尉大人啊,小人难不住他们,他们硬闯上来的。”
又一个男子朝内喝道:“我管你是什么狗屁校尉,我家公子来三楼找玉箫儿到现在还没有音讯,你们到底将他怎么了?”
“我家公子乃是云王大世子,也就是未来云王宠妾的小舅子,你们还不将他放出来?”
“公子,你在里面吗,快回句话。”
……
想来这些随行之人应该是听到府兵捉拿叛逆,这才感觉到不妙,找了上来。
老妈妈知道屋里死了人,虽不明所以,但这事与官府有关,也不敢声张,这些人也并不知道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肃观暗道不妙,如今苏叔才还没有转移走,若是被这些人发现,不免坏事。
他灵机一动,走出屋子,目光从那群下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怒声道:“苏叔才勾结红巾军,图谋云州,你们既然认识他,只怕也难逃干系。来人,给我抓起来,秘密关押。”
府兵一哄而上,将五六人五花大绑,那些人搬出云王大世子宠妾,不断叫骂,但王肃观根本不理,让府兵将他们带走了。
这时,朱子贤也已准备妥当,叫了几人进屋,指着面目全非,蓬头垢面的苏叔才道:“此人乃是红巾军奸细,现在要秘密关押,带着他跟我走。”
朱子贤这才将苏叔才当着众人的面带走了。
老妈妈看着这一幕,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正在想他们会如何处理已死玉箫儿之事,却听见里面传出了开堂审案的声音。
“苏叔才,你们苏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竟然勾结红巾军,公然反叛大丰帝国,你说,你还有什么同党。”
王肃观冷厉冰冷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灯光将他的身影照在窗户上,黑影闪闪,显然非常激动。
这时,屋内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大人,小人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我苏叔才一向奉公守法,我姐姐又是云王大世子的宠妾,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呢?请大人明鉴。”
老妈妈一怔,一时不明所以,这声音分明不是苏叔才的,可他却自称苏叔才,里面究竟卖弄着什么玄机。
这个念头在她心中闪过,她也没有多想。
王肃观又厉声道:“冤枉?!本官会冤枉你?刚才你和玉箫儿在这屋中所说的话,软玉儿都听得一清二楚,难道会冤枉你?你和玉箫儿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你杀死她的事情,也是软玉儿亲眼所见,难道是软玉儿冤枉你不成?”
这时,忽见一道人影暴起,将王肃观的身影踢到在地,而后冲向屋内,猖狂的喝道:“软玉儿,既然你是人证,本公子就杀了你,销毁证据,看云州谁动得了我。”
老妈妈惊了,周围留守的府兵也惊了,一个个闯了进去。
只见“苏叔才”如牛一般冲向站在窗口的一女子,将她娇小的身躯直接撞出了窗子,而后他发现有人闯入,明显大吃一惊,自己也跟着破窗而出,远遁而去。
这时,王肃观才被盖志新和李大同从地上扶起。
王肃观装出慌慌张张的样子,指着窗户道:“快下去救人啊,看看软玉儿摔死了没?”
府兵这才回过神来,一窝蜂的跑走。
王肃观带人紧跟其后,老妈妈也跟了下去,找到软玉儿时,已经摔的血肉模糊,彻底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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