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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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被他爱抚的感觉,渴望被他的吻融化,享受那充满阳刚气息的男子的味道。

身上奇异的感觉,原来是那么舒爽。

皇甫不同忽然觉得,自己开窍了。

六位道长正在前面等着,一见皇甫不同来了,立刻迎了上去,七嘴八舌的问道:“怎么了,王肃观有没有说什么?”

皇甫不同白了六位师父师伯一眼,气道:“那本《一夜七次郎》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为什么我大哥说那本书好像害了他似的,他还埋怨我。”

那本书本是四五行道的祖师爷留下来的,四五行道一出生便是道士,生平除了皇甫不同,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明白其中滋味,茫然的摇起了头。

可是,游散人却心知肚明,意味深长的笑道:“是你害得,便是你害得,如今他练过那房中术,肯定是欲求不满,同儿你可得抓紧了,只要为他王肃观生下一男半女,王肃观想推也推不掉了。”

皇甫不同羞答答的低下头去,忽然想起了什么,扑闪着美目,好奇的问道:“什么叫欲求不满,我该如何抓紧啊?”

游散人抠着鼻孔,老脸一红,不知该如何解释,讷讷的道:“总之,你晚上去见王肃观就成了,到时候他会让你明白的。”

想起刚才的一幕,皇甫不同实在是又羞又怕,连连摇头摆手:“才不,才不要见他。”

“不争气!”游散人白了皇甫不同一眼,气道:“你这丫头,到底要不要给王肃观当老婆?”

开窍了的皇甫不同,难得的忸怩起来,嗔了游散人一眼,没有回答。

“臭道士,我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是不是要带坏我家小同儿?”

土垚子隐隐觉得游散人的目光有些诡异,只怕真的在打什么坏心思,忙替小同儿出头。

“我……我哪有,本道爷也是为了同儿好,蜕蛇化龙之体,前途不可限量,同儿虽然注定贵不可言,但蜕蛇化龙之体的富贵,又岂是同儿可比的,我这么做,虽是锦上添花,但却是为小同儿考虑!”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可怜柳刺史

王肃观又见到公羊统,只见侍女正在替公羊统更衣穿官袍,想来他是有公事要忙。

“钦差大人可是要出门?”王肃观施施然的走进去,随口问道。

“非也,柳长卿犯下滔天罪行,本官要去审案。”公羊统倒也并不避讳,反正柳长卿已经招供了,这件案子就算是板上钉钉,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王肃观心头揣摩起来了,不是说柳长卿已经认罪了吗,为何还要审理?

“虽然柳长卿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但他对下官毕竟有举荐之恩,还请钦差大人恩准,准我去探望他一番,也好跟他做个了断,他就算是做成了厉鬼,也怨我不得。”

王肃观恭恭敬敬的道。

公羊统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却未曾直接拒绝:“此事……只怕有些难度,毕竟当年的案子死了五百人,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本官必须慎重对待。况且,如今公主就在云州,下落不明,万一引起恐慌,伤害到公主,你我百死难赎。”

王肃观心头一凛,暗道:“真是个狡猾的狐狸,你的借口找的真不错,到时候软禁高官,设立私刑的事情就算是传到景泰的耳中,是死是活都由你说了。而且,你也可以拿着公主当挡箭牌,景泰除了不会怨你,还会夸你忠心耿耿,处处为公主考虑。”

“莫非钦差大人信不过我?”王肃观微眯起眼睛,身上的气势渐渐显露出来,那棱角分明的脸上,闪烁起了若有若无的寒意。

杀伐果断,这才是王肃观。

天性对皇家之人的愤恨,让王肃观早对公羊统没有好感,再加上他竟然是婉怡名正言顺的夫君,王肃观就恨得牙痒痒的。

公羊统似乎感觉到了王肃观脸色的变化,朝他看了一眼,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道:“王都尉,你年纪轻轻,才为官不久,便为圣上立下不少大功,官至折冲都尉,掌控着镇北折冲府,前途不可限量,可是,你也要理智一点,切勿为了一个柳长卿而自误。”

王肃观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昂然站直,整个人直指苍穹的一柄染血战刀,如山似岳,凛然生威:“柳长卿既然已经招供,钦差大人为何执意不肯让任何人接见?”

公羊统又惊又怒,可是想到王肃观在一品楼时的狠辣手段,又释然了。

他冷笑一声,道:“既然王都尉的话都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本官再不让你去见柳长卿,倒像是本官诬陷柳长卿似的。”

这时,公羊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狯,心中不断冷笑:“你然你主动送上门来,本官正好拖你下水。柳长卿已经招供,本官正好缺个有利的人证,就让你见柳长卿一面,将柳长卿昨夜所说的话再说一遍好了。”

公羊统穿好官袍,与王肃观来到外面的花园,唤来两个羽林军,挥手道:“去将柳长卿带来。”

公羊统陪着王肃观坐下,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王肃观多少有些尴尬,反而是公羊统,倒像是没事人一样,谈笑自若。

王肃观不得暗暗佩服公羊统的城府之深,只怕此人非同一般。

过不多时,柳长卿已经被一帮羽林军押了过来。

柳长卿已经被穿上灰色囚服,偌大的一个囚字绣在前胸后背。

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是,柳长卿伤痕累累,连脸上都布满血痕,想来是被毒打了一顿。

柳长卿乱发蓬松,瞳孔无光,仿佛绝望赴死的猎物,蜷缩在地上。

王肃观杀人如麻,但他不是变态,没有折磨过人,看到柳长卿这种样子,实在是有些心惊肉跳。

一羽林军在柳长卿的臀部踢了一脚,喝道:“老贼,还不向两位大人请安!”

公羊统一摆手道:“不必了。”

他心中也有些怒气,这些亲兵真是笨蛋,竟给自己找麻烦,他昨夜让这些亲兵收拾一下柳长卿,没想到他们便把柳长卿折磨成了这个样子,而且恰好被王肃观给看到了,这要是让王肃观向圣上参一本,说自己屈打成招,岂不坏事?

“退下!”他没好气的瞪了那亲兵一眼,站起身来,戳指骂道:“是谁让把柳刺史弄成这样的?虽然他犯下滔天罪恶,但毕竟曾造福一方,能由着你们侮辱吗?”

那亲兵常常跟着公羊统,瞬间明白过来了,跪在地上,慌不迭的唱了起来:“只怕是昨夜负责看守的人喝醉酒了胡来,卑职这就去惩罚他们。”

公羊统一摆手,将他遣走,在王肃观面前演了一场戏,但愿能够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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