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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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治皇帝一张口,鲜血又从喉咙深处涌出,身上再也没有一分力气,轰然倒地。

桂王不敢再动手了,挥了挥手手向身后侍卫道:“送他上路,给他一个痛快。”

那侍卫兴奋的浑身发抖,杀一个皇帝,那种刺激简直让他可以每天从梦中兴奋的醒过来,这种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到他的身上了。

“皇上,你就算有后招又如何,远水解不了近渴,等万通吃的大军开到皇宫时,已经江山易主了。”

那侍卫狞笑着,提着血淋淋的长刀,一步步向同治皇帝走去。

桂王不善于杀人,那一刀没有插到同治皇帝的要害,他神智尚且清楚,目光仍旧锋利如刀,从那个侍卫的脸上扫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啪!

陡然,一声大响从宫殿外传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那侍卫脑袋开花,仰天栽倒。

接二连三的枪响从宫殿外传开,桂王身边的侍卫一个个倒地。

桂王吓得亡魂皆冒,回头一看,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腿上一痛,跪倒在地,一颗子弹已从他的大腿骨射了进去。

桂王痛的哇哇大叫,手抓着腿面,抬头一看,只见王肃观带着几人从宫殿外缓缓走入。

王肃观腰悬神脊古剑,肩头扛着一柄兀自在冒烟的火器,缓步走了上来。

“是你!”桂王讶然大叫一声,冷厉的目光从王肃观脸上扫过:“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肃观淡淡一笑,道:“我只用了一颗子弹杀了贺云宪,其他乌合之众,群龙无首的情况下,自然不攻自破,又有谁敢拦我。”

桂王目光一寒,回头看了同治皇帝一眼,凄然一笑:“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只可惜,我无缘看到谁才是最后的赢家了。”

申常雨从王肃观身后挤了出来,悲泣着跑到同治皇帝的,老泪纵横,鼻涕都流了出来,哭道:“皇上,您对老臣有天高地厚之恩,老臣还没报一二,您怎么就驾崩了,呜呜……”

同治皇帝还没死去,被申常雨这么一哭,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恼道:“朕还没死呢。”

王肃观冷眼旁观,险些笑出来,轻咳一声,缓步走了上来,黝黑冰冷的枪管对准了桂王的脑门,淡淡的道:“王爷,你还有遗言吗?”

桂王缓缓闭上双目,道:“成王败寇,我是输了,可你王肃观也不一定会赢,你杀了我之后,将我的眼珠子挖出来,挂在宫门口,我要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王肃观寒声道:“临死前,我再教你一件事情吧。拦在我王肃观面前的,就算是天,我也给他捅破了。本来我从未想过对你动手,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对我的夫人动手。我告诉你,桂王,当初我派人砍掉你的半只耳朵,并不是我王肃观怕了你,不敢杀你,那是为了今天这个局做铺垫!另外,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世上没有我杀不了的人,你儿子的死,也可以记在我的账上。”

桂王一呆,他只有一个儿子,便是过继给了同治皇帝的储君……

桂王脑中灵光一闪,讶然大叫:“太子也是你杀的?”

同治皇帝和申常雨相对看了一眼,脑中同时嗡嗡一响,刹那间明白了储君之死的真正原因。

同治皇帝早就怀疑过王肃观,但这时听王肃观亲口承认,还是免不了惊骇不已。

“不错,是我杀的!”王肃观森然叫道:“我会如你所愿,将你的脑袋挂到宫门口,让你看到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好,那我送你一句遗言,你们全家会陪我一起死的,我在黄泉路上……”

话音未落,一声大响,硝烟弥漫,子弹将桂王的脑袋轰的一片血肉模糊。

同治皇帝凄厉大叫,眼前一黑,就此晕了过去。

王肃观收起火器,振臂大呼道:“来人啊,桂王行刺皇帝,已经伏诛,原宫中所有大小官员,全都换掉。皇上安危事大,由郝大夫带人全权负责,在皇上身体康复之前,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不能接近皇上。”

申常雨大惊,忙道:“王肃观,你这是要软禁皇上?你狼子野心,比桂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肃观摇头笑道:“申大人,事关重大,你能保证宫中没有桂王的余孽吗?这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如今皇上安危事大,请申大人不要再拖了。郝大夫,去替皇上治病,皇上的安危就由你负责了。”

申常雨被抢白的无言以对,刚欲说些什么,又被王肃观截了回去。

王肃观朗声叫道:“三鬼,将桂王的头砍掉,送去给林胜,我看这些大军没有了桂王,还成什么气候。”

三鬼兴奋的提着长刀过来,一刀将桂王的人头斩了下来,带走了。

这一役,打的比王肃观预料的要顺利的多,只是善后,却又是一桩麻烦事。

在郝大仁带着同治皇帝疗伤之时,王肃观将申常雨拉到了皇帝的书房之中,神脊古剑抽了出来,淡淡的道:“申大人,我现在有几道圣旨,要让你帮我写。”

申常雨脸色陡变,截然拒绝道:“不行,我绝不会跟你狼狈为奸。”

王肃观摇了摇头道:“申大人,实话跟你说了吧,我那岳父大人已经在我的手中了,如果没有我,他早就死在桂王的屠刀底下了。”

申常雨翻了一下白眼,恼道:“那还不是你自己布的局,玩弄皇上?”

王肃观摇了摇头:“非也,非也,就算是没有我,桂王也一定会反,因为教会也可以给大合帝国孕育储君。我现在要让你下的圣旨,如果你觉得对大合帝国不好,可以不写,不过,我会找其他人写。反正是一定要发生的事情,你又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申常雨双眉一挑,终于还是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肃观深深的吸了口气,道:“第一,王肃观与申常雨救驾有功,赏二人丹书铁劵,恢复王肃观一切职务,加封兵部侍郎;第二,恢复爱圣女自由之身,将其赐婚给王肃观,招王肃观为驸马;第三,教会误国,从今往后,教会不得干政;第四,查抄桂王府,凡涉案人员,按律查处;第四,将林胜和贺云宪满门抄斩;第五,将万玉*卿指配给风不语;第六……先这么多吧,我想到了再继续写。”

申常雨对王肃观的圣旨倒并没有多么反对,反而心头暗赞,就算是同治皇帝清醒着,他只怕也要下这些命令,来整顿超纲了。

可是,王肃观表面上只是获得了一个丹书铁劵和兵部侍郎的职位,但他的人马已经占领了皇宫,要挟了天子,他就算什么都不要,行的可完全是天子之事,就拿现在,他可是在传圣旨。

申常雨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拿着毛笔,半天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最终,他一咬牙,笔走龙蛇,刷刷刷连写五道圣旨。

王肃观看了一遍,没有问题之后,这才拿起同治皇帝的玉玺,盖在了五道圣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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