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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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即,她心中又是一凛:“你是说……此次你的任务就是服毒装病人?”

乙建安平静点头。

丁夏微微蹙眉:“建安,是毒药总会伤身体,何况神医谷内变数又多,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她有些犹豫,压低声道:“左右你也不用做什么,不如让别人服毒,同我进谷吧。”

乙建安哑然失笑:“都是兄弟,怎能那么做。”他微微垂眼:“何况你我是搭档,我自然要进去陪你。”

丁夏微怔,脸便有些红了。

天昭府的男人出去执行任务,常常会上带一个癸支的女人,美其名曰“搭档”,其实主要功能就是负责暖床解闷,有时任务需要,还会有医师、侍女、歌妓等其他作用。丁夏掌管癸支将近一年,发现“搭档”的死亡率高达十之六七。这也难怪,毕竟任务凶险,男人们性命都难保时,又怎会记挂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也是因此,丁夏第一次出任务,和乙建安搭档,便很是上心要和这人搞好关系,以确保在危机之时,她能多一线生机。

她记得第一晚两人安歇时,乙建安与她是分房睡的。她以为这人只是喜欢独自休息,遂跑去他的房间,脱光光爬去了他的床上。却不料下一秒,她就被被单团团裹住,扔去了床最里面。

原本睡在床上的男人站在桌边,点亮了灯。摇曳烛光下,乙建安转身对她道:“丁夏姑娘,我知道你今晚所为是天昭府的约定俗成,但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服务。”

丁夏毫不介意他的拒绝,一边努力扯开被单,一边娇声笑道:“好哥哥,这却是为何?你不喜欢我吗?”

乙建安认真答话:“我有喜欢的姑娘了。或许你不明白,但是我不会碰别的女人。我会找你搭档,是真有事情需要你帮忙。”

丁夏先是一愣,随即便呆了。

她当然明白。在大靖朝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在天昭府这个没有伦理界限的地方,她碰到了一个对妻子忠贞的奇葩男。

后来他们接触多了,她又有了新的发现。这朵奇葩除了对爱人忠贞不二,还忠于国家忠于朝廷,讲理想,讲道义,讲奉献,是个愿意为百姓安居乐业而自我牺牲的傻叉。

这个傻叉真正将丁夏当成同伴。他们的任务并不顺利,一路追杀,一路逃亡。可乙建安始终护着丁夏,即使危难之中,都不曾松开她的手。

或许是这种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温暖迷惑了丁夏。任务结束后,她开始疯狂地勾引乙建安,竭尽全力,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一开始,那些勾引还带着些坏心眼的试探,可是到了最后,却变成了丁夏都无法控制的执念。两人即将回到天昭府的前一晚,她又被乙建安用被单裹住,扔回了自己床上。

乙建安跳窗回了自己房间。丁夏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床顶黑漆漆的木梁,忽然就哭了。

她也不知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勾引失败,或许是即将分别,或许是这个男人太过美好,他有完整的情感家庭,而那一切全都与她无关……

却感觉有人轻轻拭去她的泪水。月色之下,乙建安很是无奈:“我不碰你,为何你也要哭?”

丁夏扯开自己身上的床单,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大哭出声:“可是我想被你碰啊……”

可能是她哭得太过凄惨,乙建安第一次没有推开她。他们第一次如此贴近,她光裸的身体隔着衣物蹭着他的温热的胸膛,感觉到他的火热一点点直立了起来。看来她的勾引并不是完全失败,可这似乎……并不能让她心中好过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向往

下/体那个硬硬的东西变成了一根刺,在丁夏心中挠了一下。有些疼痛的自责,却又有些无法克制的期待。

乙建安却拍拍她的背,将她又一次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对不住,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是他第九次对她这么说,却是第一次,丁夏真心接受了这句话。她想豁达一些,像那些肥皂剧中的女人一般,大度说一句“祝你们幸福”,可开口却抽噎着道出了句:“她是谁啊?”

乙建安垂眸,片刻方答道:“是京城一小商人的女儿。”

他显然不想多说,可丁夏抓住他的衣袖,几近执着:“她今年多大?长什么样?性格如何?你为何喜欢她?”

乙建安回望她的眼,思量半响,终是缓缓开口了:“她今年十七了,不喜胭脂首饰,爱穿素色衣裳。平素总是懒懒看着人笑,好像天塌下来,她都不会害怕……”

夜风吹过,烛影舞动。丁夏在男人低低的讲述中,一点一点松开了手,垂头不再说话。

两人之间终究是什么都没发生。乙建安的坚决坚持成就了丁夏的向往。这个男人成了丁夏荒诞生活中,意料之外的光。

丁夏再也没有骚扰过乙建安。因为大部分任务并不需要女人,丁夏难得见到他。她珍惜与他的相处。在他身边,她会有种错觉,她不再是那个一天到晚穿着不同男人衣服的淫/娃,他们是真正的搭档,她无需用身体取/悦他,她可以平等与他对话。

***

念及过往,丁夏有些失神。乙建安以为她在担心,柔声道:“你尽力就好。若是真碰到危险,给我喂解药便是,我会救你出去。”

丁夏晃晃脑袋:“救我出去,那莲华果呢?你不要啦?”

乙建安一笑:“你比它重要。这次不成功,回天昭府再想办法便是。”

他说得淡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可丁夏却知道,她若没拿到莲华果,乙建安的任务便是失败了。天昭府奇迹传说的背后,是严厉近乎苛刻的制度。对于失败者,他们的处罚手段让人胆寒。

丁夏摇摇头,喃喃道:“便是有危险,我也绝不会拖累你。”

她说完这话,便感觉自己越了界。很显然,乙建安也感觉到了,他飞快看了丁夏一眼,偏头不再说话。

夜幕降临,几人在一小镇客栈住下。丁夏与乙建安一间屋,另外四人两间屋。

乙建安特意让人要了个大屋子,丁夏睡卧室,他睡耳房。他很避着丁夏,进了房间,就坐去耳房的榻上看书。丁夏感觉到他的疏离,也不愿去烦他,便早早洗刷上床。

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就在她的房外,丁夏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半夜,她被男人的轻笑声吵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了此次同行的乙二和乙六。

乙二正在剥她的衣服。乙六在她颈上亲咬着,一边低低道:“小夏儿,哥哥都大半年没碰过你了……”

丁夏刚刚入天昭府时,还是经常被男人逮住,干得腰酸脚软。但待久了些,丁天水占了她的晚上,她又做了癸支首领,慢慢摸着了门道,大部分男人已经没机会动她了。或许便是因为此,一些男人对她的欲/望空前高涨,总是追着丁夏不放,这乙六就是其中之一。

乙二扯掉了丁夏的里衣,粗糙的手掌覆上了她细嫩的山峰,狠狠揉了几下,也低低笑道:“别说是你,我都大半年没沾过她了。夫子真是舒坦,夜夜霸着她不放。”

两人说着,乙二挪去了丁夏背后,双手握住她的胸口揉/捏,去咬她的肩。乙六爬去丁夏身前,扯了她的底/裤扔去地下,抓/住她的脚腕挠了挠她的脚心。他看着丁夏怕痒地挣动了下,笑道:“兄弟们商量好了,今晚我们俩,明晚他们俩。嘿,咱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呢,小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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