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跌跌撞撞奔向你(1 / 2)
闻之鸷回了个:“?”
接着, 见时恬锲而不舍发来消息。
甜甜:【我猛o音。】
甜甜:【没什么大的优点,但心地善良,热爱小动物。】
甜甜:【网恋, 不考虑一下嘛?】
闻之鸷肩头抵拢车窗,指尖掠过几次, 眼底一片云雾似的寂静。
医院门口,周围车水马龙,时恬等了会儿没等到回复,准备往里走时手机响了一阵。
闻之鸷:【提供裸.聊服务吗?】
时恬:“……”
“暴a防控区”位于首都郊区,占地三千亩, 类似于小型的军事基地,四面围绕着交错纵横的通电铁网,漆黑渐变为银白的尖芒狼牙般竖立。它周围笼罩着一层经久不散的浓雾, 每天只有一班公交车发来, 平时都由重型卡车运来高度危险的囚犯。
此刻, 通体漆黑、线条流畅的豪车停在门口。
车门探出修长的手指,痂痕斑驳,有一种硝烟味儿的暴力美学, 微微一拧, 走出一位高大的alpha。
闻之鸷给手里的烟掐灭,抬头瞟了一眼,耳边是应慕怀的声音。
“进去后会有专门的人员照顾你,爸爸打过招呼了。”
闻之鸷嗯了声, 跟随警察进去。
防控区设有负责佩戴抑制环的专门医院, 闻之鸷低头看手机, 那位管理员明显对他的行为有异议, 但想想还是闭上了嘴。
“我现在带您去您的专属房间。”他说, “为了避免alpha之间不必要的争端,我们取消了宿舍制度,每人有单独的病房。”
“好。”
答应完,闻之鸷继续盯手机。
时恬还在逼逼赖赖,演戏演来劲儿了,不知道怎么翻出了前段时间拍那几张性感小野猫艺术照,发了过来。
甜甜:【绝无ps痕迹。】
甜甜:【本人照片。】
甜甜:【哥哥你觉得我好看吗?】
甜甜:【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qaq怎么不理我】
——骚的一批。
时恬绝对是网络能骚上天,现实怂成狗的小废物。闻之鸷舔了舔唇,盯着手机这会儿,旁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据说今天会来新朋友,没想到是南域的大人物。”
“芜~湖!看着年纪不大啊。”
“这么年轻就因为信息素暴虐来防控区了?”
“不错,又来了个玩具。”
靠着墙根站的几位alpha,典型地痞流氓,姿态虽然懒散,但手腕浮动的经脉和眼底的锋利证明不是普通alpha。
闻之鸷瞥了眼,继续看手机。
红头发alpha跑过来的姿态跌跌撞撞,凑近浮红酗酒的脸,跟闻之鸷说话:“兄弟,还玩手机,来跟哥哥们打个招呼!”
这群防控区的狱霸平日以惹是生非为乐,管理员皱眉准备训斥他们离开,但回应的喧嚣反而更得意忘形。
“你长得很帅,想搞aa恋吗?”
“不理我,是不是在欲擒故纵?跟我耍帅?”
“嘿,兄弟,你耳侧的刺青怎么回事,你是——”
说话的人皱眉思索那一瞬间,突然感觉领口被一股力道揪紧,随即脑子放空,陷入失重状态,伴着风声再回过神,腰椎传来一阵断裂的剧痛。
他被砸进靠墙的垃圾堆里,臭气熏天,闻之鸷没事人一样,眸底虚散的视线垂落,声音低沉。
“抱歉,有男朋友了。”
左右的人面露惊慌。
红头发在防控区也算狠角色,就这么被砸进了垃圾堆??
有人控诉:“周管,防控区不是禁止暴力吗?你看这新来的,打人!”
管理员面无表情:“活该。”
“……”
闻之鸷关了手机,跟随管理员到了他的新住宿。
单独的楼层,房间面积不算大,但书籍、海报、书桌甚至电脑电视一应俱全,窗口还赏心悦目地放了盆玫瑰。
“你的手术安排在明天,根据你的意愿,尽量提前了。”管理员说。
“谢谢。”
闻之鸷打量屋内,管理员递出一份流程表。
【手术后在医院休养,同时接受抑制环对腺体的不耐度测试。
确定出院后,填写第一份测试答卷。
去“黑匣子”接受测试,监测a值是否在安全范围,同时调配。
合格后,去“白匣子”接受测试,san值最低时能否在失控范围以上。
进入测谎系统。
……】
管理员观察他的神色:“因为区内大部分是手段残忍、智商超高的罪犯,所以监测项目强制且严苛,你能理解吗?”
“能。”闻之鸷简短回答了一声。
管理员准备离开,却在门口回头:“听说你有男朋友对吗?”
闻之鸷抬起视线。
“alpha情绪失控大多源于伴侣携带的矛盾,所以到时候,可能会要求你对伴侣进行脱敏训练,san值维持在合理范围内即可。”
管理员说的比较隐晦。
闻之鸷个人档案已经发到了防控区内部,但凡看过,就会清楚他这几次失控大部分由于他的omega。
所以到时候,有关方面的惩治会更严格。
闻之鸷瞟了他一眼,给窗户搭边儿推开看到了停留灰鸽的广场,有人丢下面包屑,鸽子振翅漫天飞舞,铺天盖地。
管理员转身出去,闻之鸷到床边坐下,拿出手机。
甜甜:【爱我你怕了吗?】
甜甜:【……】
甜甜:【qaq为什么不理我?】
闻之鸷去了电话。
另一头,时恬捧着手机往嘴里塞苹果,紧盯屏幕嘿嘿嘿直笑,连闻之鸷都被他撩的说不出话了。
厉害!
难得的成就感。
看到闻之鸷电话,时恬差点被苹果呛一口,咽下去,说话:“你到了吗?”
闻之鸷声音从扬声器出来,很低:“到了。”
“我看看你住的地方什么样儿。”时恬说。
闻之鸷开了视频。
屋内的陈设仿佛工厂批发的复制品,不算精致,不过干净整洁,时恬看完后嗯了声说不错,闻之鸷解开外套丢上椅子,到床头躺下。
时恬继续恰苹果:“累了吗?”
闻之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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