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2 / 2)
几分钟就骑到了铁轨尽头,她再把人搬下来,拖到施工区外面,把罩头的衣服和纱布解下来,这人还在昏迷,或者用昏睡来形容更恰当。
“喂,醒醒,起来自己走!”她很不客气地用脚轻踢。
男人幽幽醒来,被身上痛得直哼哼。
“别哼了,能站起来吗?”
“呜……”
“……别呜了,起来!”
“……哦。”
男人嘶哈嘶哈抽着气,千难万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就穿着裤衩,惊呼一声抱住胸,跟看流氓一样看着林染。
林染翻了个白眼:“地上有衣服,自己披一下。”
她抬脚走在前面,那男人把地上那薄外套捡起来,衣服有点小,他穿不上去,就挂在肩膀上,两手揪着衣襟,露着两条大光腿,鞋子都掉了,袜子也只剩一只了,一瘸一拐跟上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努力睁着越发肿胀的眼,有点大舌头地说:“你救了我?”
“嗯。”
“我肿么了?”他伸了伸舌头,舌头好重,麻了。
“从天上掉下来,掉进了虫子堆里。”
“那我这衣服……”他揪着衣襟,脸涨红得越发不能看,一副小媳妇样。
林染转头看了眼,不忍直视地马上回过头。
“虫子在你衣服里爬,只好把衣服割掉了。”
说话间,他们进入了哨台的观察范围,上头大灯往这一打,哨台上的人举起了枪。
林染被强光刺激得眯起眼,立即举起手:“别开枪,我们是人,不是丧尸。”
又对身边男人说:“出声啊。”
“哦、哦!别开枪,是人,是人!”
上面的人喊话:“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林染说:“我是下午跟在林海镇的车队里来的,我叫林染,这是我的通行证。”林染拿出通行证,一张磁卡,上面有她的头像,下午经过大门登记的时候每个人都办了。
身旁男人立马跟上:“我是萧卓遥,我大伯是萧千峰,在古城那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能叫人听懂的,完了低声问林染,“这是哪啊?”
林染诧异地看向他,萧千峰的侄子?萧家人?她脑海里立马想到了萧横河,那这人和萧横河应该是认识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