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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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代理人战争的最终胜利目标就是“一统修真境”,谁能够一统修真境,谁就是仙境之主;那场大战简直是血流成河,房仲述在后世选择的是昊天大帝,没办法,整个东州门派全都支持昊天,他要不支持早就死得连渣都没有。

这里就可以看出游戏将修真境设成五域的意图,每一域都会选择一位大帝,而幽渊魔境是太极大帝的地盘,后期也会有玩家进入此境,支持太极大帝;除了六位大帝外,仙境还有很多的大能,比中北阴大帝,佛境的上古佛、释加佛、弥勒佛等等。都想要在这场战争中获取到什么,因此也会纷纷派人转世入仙真境。

游戏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乱局,则是让玩家努力提升修为成仙,到那时就可以拔乱平反,集合玩家的实力,推翻仙境各主的意图,还修真境一个平和世界;不过,这个目标太过遥远,此时房仲述喊出这话,就是要告诉幽渊魔境的魔王们,太极大帝的仙旨,是数百年后再发动入侵战。

“365年,仙旨中说是要365年后才可进入修真境,而观尔等此时所为,桃花境己被尔等占据,大帝怕一些人不安份,提早进入修真境,打乱大帝的计划;因此,派我前来扫荡尔等,让尔等退回幽渊魔境,待时机成熟,再进入。”房仲述越说越顺,叽里哇啦的结合后世的情报与推测,将所有的东西说了出来。

魔王石妍不知何时己经越退越远,待房仲述说完后,她己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房仲述撤去千鹤寒冰阵,正欲松一口气,身体再次被一股巨力牵扯;睁开眼睛,发现所处的地方还是那么熟悉,这里自然就是北阴大帝的宝殿。

“唉。”房仲述望着北阴大帝,大叹一口气,他把魔头们赶出桃花境,就是完成了十万火急的任务;但北阴大帝在系统没有做出回应的时候,直接将他拉到转生仙境,这使得他无法得到系统的奖赏。

但房仲述也无法埋怨,他能够完成任务不是自己的实力,而是北阴大帝的帮助,所以他确实是没有资格得到奖励;北阴大帝是系统造出来的,它自然不可能让房仲述钻了空子,至于为什么系统要演化出这个剧情,房仲述就无从推测,他也不想推测,道爷是多忙的一个人啊!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理仙人们的破事。

北阴大帝没有与房仲述说一句话,房仲述在北阴大殿只呆了一分钟的时间,就被传送出去;一出现,就发现自己身陷重围中,周围到处都是修真者飞上窜下,法宝、符、飞剑、法术等等铺天盖地的在四周散落,此起彼落的爆炸声响,让房仲述整个人如同大海中的孤舟一样,在气流中摇摇晃晃不能自己。

好不容易稳定身形,就被三个修真者围堵上,房仲述不想打这种莫名其妙的域战,随手扔出几张符后,展开一羽化千鹤,扑腾着朝远处飞逃;那三名修真者没料到房仲述居然未打先逃,呆了呆后才破口大骂道:“什么元婴期啊!哥才结丹期,丫居然逃了。”

话音未落定,那逃走的家伙居然又飞了回来,三名玩家还想攻击,却发现自己被笼罩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你们如此低的修为,怎么可能看清我的修为,说清楚,否则灭了你们。”

“辨真符啊!大哥,你莫非连辨真符都不知道吗?”三名玩家纠结的大喊道。

房仲述大窘,撤离千鹤寒冰阵撒丫子就跑,尼玛的,全是被北阴大帝跟太极大帝这两脑残给害的;否则,他又岂能不会记得辨真符这玩意儿,就是专门辨查对方修为的东西嘛,当然,这玩意儿无法辨出普通又或是天煞地罡。

修真者打战也是需要后勤的,飞剑会损坏,伤者要吃丹,出战需要工资,而这些东西也不可能会被装到储物法宝中,怎么说这是属于集体财产,装到储物法宝中的话,岂不是容易被个人偷走?

大块板砖这家伙召集28位基友,再次组成基友团,目标就指向中土门派的后勤部;如果此次能够成功的话,东州、西岭、南疆、北域这四个地方的后勤部,也是可以洗劫的。

“贱鹤哥,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大块板砖见房仲述落,笑嘻嘻的迎上去说道。

房仲述翻了一下白眼,“每次见面都是这句,你能不能换个词?”

大块板砖不理房仲述,他看到约莫内等玩家也降落地面,屁颠屁颠的迎上去,不待他说话,房仲述在旁边阴声怪气的说:“诸位,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大块板砖转头怒视房仲述,丫不厚道,居然抢哥的台词。

数日后,29位如今新秀榜上前30名的玩家再次齐集在一起,组建“后勤洗劫基友团”,总指挥大块板砖,战略布署员“大块板砖”,联络员“大块板砖”,无数啥职务,都是大块板砖。

中土十大门派组成联合军,他们的后勤存放在包州的一处名为“单张山脉”的地方,单张山脉位于包州东北侧,此山脉穿州过海绵延极长;山脉内植被极厚,鸟兽众多,更蕴含有大量的药草储量,是包州丰富资源中的一部。

抢灵石才是主剧目,数万名修真者出动,还有数十上百万的玩家修真者,虽然玩家们的工资很低,但有灵石领的话,不要白不要;因此,中土的后勤部中藏有大量的灵石,上中下三品皆有,大块板砖己将把地形观察得清楚。

此时,他将整张地图画在地面上,整张地图极具立体感,这让房仲述怀疑大块板砖是位现实中的画家或是专业艺院的学生;大块板砖口若悬河的指着地图说话,其气场极为强大,很有一股指点天下的气魄。

只是世事皆是出人意料的,大块板砖选的这个地方按理说是极为秘密的,却不料抢劫大会刚刚开了个头,天空就出现一大票的修真者;这些家伙也不喊话,直接降落到可攻击距离后,就是一堆法术炸下来,把基友团成员们打得鸡飞狗跳。

房仲述扔出数十张符挡住袭来的法术,又扔出数十张符帮旁边的几位基友解除不良状态,好在大家都是身经百战,初始的慌乱过后,马上就组织起来,齐齐飞上空,与那票北域玩家火拼起来。

基友团每次见面都习惯性的蒙上脸,这种坏习惯是房仲述提议的,原因是他们的成员都来自各域,如果发生一些突发事情的话,可以避免被本派长辈发现;约莫内在北域玩家中名头极大,很多人认识他,若是此时没有蒙上脸,被北域玩家认出来丫勾结外域玩家,那约莫内可就为难啰。

幸好大家此时都是蒙着脸,彼此之间合作久了,也研究出一些暗语与手势,不需要担心误杀同伴或是认错人之类的;二十九个蒙面大盗,与数百位北域玩家大战一场,北域玩家完败而逃,基友团却也且战且撤,等战事结束,基友团却是再次被打散。

房仲述打得有些不痛快,鹤形玄针不能用,鹤塔不能用,千鹤寒冰阵更是不能用,这让他打杀伤力非常的差;好在从合欢门那里弄来了数件法宝,经过一段时间的淬炼,终于可以运用自如,这让房仲述也多了一些保命与对敌的法宝。

螭首尺在猪妖努力下也是修理完好,加上房仲述此时的修为,可以为他提供更强有力的防御,而北域玩家占着人数多,打得房仲述有些狼狈,却无法击伤房仲述,最后被房仲述杀了四人后,北域玩家才愤然的散去。

大块板砖再次发来千里传音符,重新约了一个新的地头,房仲述调准方向正欲赶去,却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朝他直冲而来;房仲述赶紧转身就跑,后方传来唐蔓那娇柔的大喝:“外域贼子,休走。”

房仲述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打算回答,蒙头就往前飞,他却是忘了收起那对翅膀,一羽化千鹤展现出来的翅膀很是奇特,而整款游戏能够化出翅膀的玩家,暂时也只有他;因此,刚刚飞出数百米,唐蔓就在后面喊:“臭鹤,不准跑,否则我就跳下去自杀啦。”

结果,房仲述越飞越远,把唐蔓搞得这无脾气,只好拼命的追赶。

房仲述飞了半天扭头一看,卧槽,这妞儿居然还在跟在后面,这怎么可能啊?展开天煞之眼,可以清晰清到千米之外的景物,却是看到唐蔓得意洋洋的踩着一条绿色的绸缎,很是美若天仙般的朝他疾速追来。

房仲述眼见这样飞下去,他无法避开唐蔓,唐蔓也无法追上他,但他此时去的地方却是不能让唐蔓跟到,所以无奈的停下来,浮悬在空中等唐蔓飞近,房仲述有些纠结的说:“小蔓蔓,道爷我正要去泄泄火,你这样跟来,实在是让道爷性趣大减啊!”

唐蔓细细一品味房仲述的话,才明白这只贱鹤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上微微有些发烫,这该死的鹤,居然说出如此下流的话;但唐蔓却不愿意示弱,一挺自己那傲然的凶器,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房仲述。

房仲述顿时泪流满面,尼玛的,在现实中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妞来调戏自己?”我恨虚拟游戏。”房仲述满嘴苦涩的暗骂一声,双眼则直勾勾的望着唐蔓的那对凶器,嘴里不由自主的说道:“能摸吗?”

“混蛋。”

唐蔓足下的那条绸缎如灵蛇般倒卷而起,朝房仲述直袭而去。

房仲述早就了解唐蔓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节奏,绸缎攻过来时,他一个倒翻避让而开,螭首尺横竖而出,螭那怪物的大嘴一张,澎湃的洪水在空中直泄而出,如同一柄利剑,直直朝唐蔓横刺而去。

“你果然留一手,之前怎么没有看到这件法宝。”唐蔓一面召回绸缎抵挡洪水,一面急急喊道。

“你不也一样留了一手。”趁着唐蔓抵挡洪水,房仲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随口说道。

“这是我师傅新给我的,混蛋,你怎么又跑了?”唐蔓在空跺了一脚后,再次急急追去。

第九节 红心上

9--红心

黑色的高跟鞋在昏暗的灯下,显得格外的妖异,顺势往上摸索,两条包裹在丝袜里的美腿局促地交织在一起,丝袜与白色内裤中间的两截大腿裸露在灯光下,泛出嫩白的肉光。手开始随着美好的身体曲线而起伏,从平滑的背上滑到丰满的臀部,又到内衣处,感受到她的身体的光滑。

她的身体开始阵阵发热,并跟着手的扭动,她发出略有些压抑的喘息;情动、情欲,情花盛开,迷离的双眼在灯光下是如此的撩人心魂,她终是忍不住,慢慢的俯下头,如瀑黑发倾洒而落,娇艳欲滴的红唇朝那敏感的部位吻去。

“房仲述。”

“啪。”

房仲述从那迷乱的梦境中被惊醒,头撞在桌角处微微发疼,下身受梦境诱惑而产生的反应,让房仲述无法起身去开门;方怡站在办公室的玻璃门外,手按着应答机,再次叫了一声,却发现里面的房仲述,仍然没有起身开门的意思。

“喂,你在做什么?赶紧开门。”

方仲述苦笑,尼玛的,这可是星期六,知道什么叫星期六吗?就是休息的日天啊!整个办法室只有他一个人,如今连租房钱都省了,直接搬到这里来居住,反正他与孔主任的交情节节攀升,孔主任也不会说什么,办公室内正好有空房间嘛!

美梦被人打碎这种事情,房仲述己经不是第一次遇到,在大学宿舍内,饥饿的基友们,天天都会受到这种打击;这种打击有两种结果,一种从此跟李莲英混,一种则是变得更加坚毅,如苏东坡所说的那样,谁怕,任你丫一梆子打来,哥照样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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