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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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就是普劫期,怎么可能这么厉害?”女玩家声音有些走调的说道。

“你自认为的明明就是狗屁。”

拉布衫闻言顿时狂翻白眼,白鹤哥这是尼玛的又开始展示毒舌了啊!赶紧拉住暴走的女玩家,唔唔唔的狂摇头,女玩家也不是缺心眼的人,只是脾气急了一些,见拉布衫的表情,自然清楚这次是真的遇到了高人,即是高人,那自己所求之事肯定有着落。

女玩家顿时又高兴起来,跟着拉布衫走近鹤观内,朝房仲述喊道:“道人,赶紧救一救……”

“你的赶紧就是狗屁。”

“……”。

女玩家整张脸都绿了,见过二逼的,没见过如此二逼的,人家话还没有讲完,就一口一口的“狗屁”砸过来,这尼玛的是什么高人啊?

拉布衫将女玩家拉到自己身后,朝房仲述啊啊的叫喊,房仲述无奈,只好一挥手解了这小子的言语封印;拉布衫大大的吐出一口气,然后很恭敬的行上一礼说:“白鹤哥,请一定要帮帮我。”

房仲述说狗屁说得正顺口,听到此话差点就忍不住说“你的一定就是狗屁”,还好想起说话的是拉布衫,急急收住口,瞪了一眼拉布衫说:“你身上无伤,她亦是活蹦乱跳,叫我帮什么?”

“我姐姐不能动,你跟我……”

“你姐姐就是狗屁。”

一听到那女玩家chā嘴,房仲述很高兴的回了一嘴,终于把忍回去的“狗屁”给放了出去,好爽啊!

“你才是狗屁,你全家都是狗屁,你就是个狗屁道长,装个狗屁高人,狗屁,狗屁,狗屁。”女玩家终于暴走,跳着脚指着房仲述破口大骂道,然后,女玩家变成一只狗,一只很可爱的狗。

当然,不是真的变成狗的模样,而是头上顶着狗头,身上长出狗毛,屁股后面还有狗尾巴摇啊荡啊!这种变玩家为兽的神通,为避免被变的玩家觉得尊严被污辱,游戏特意加上极为卡通,可爱的形象,让看到的人与被变者,都不会觉得恶心,反感。

当然,若是有洁癖的话,被投诉也是很无奈的事情。

至少女玩家没有洁癖,拉布衫也没有,因此,拉布衫看到女玩家变成很卡通的样子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而女玩家则咬牙切齿的朝房仲述发出“汪汪汪”的声音;发现自己居然叫得如此甜美,女玩家心中虽有欢喜,但却也是不敢继续出声,省得让笑出眼泪的拉布衫更开心。

倒是那狗屁道长,一脸淡然的样子,女玩家怀疑这小子是不是长年便秘,怎么老是摆出一张淡然的表情,尼玛的,你丫以为自己是省委书记啊?常摆着一脸淡然脸,装尼玛狗屁的威严啊!不过,真心说,这小子的淡然表情,确实有一种威严,至于是什么威,女玩家也说不出来,她若是飞升就会明白,这其实就是游戏赋予正神玩家的仙威。

第十六节 一声狗屁地动山亦摇下

跟随拉布衫进入鹤观的éng辰雨”,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游戏玩家越来越喜欢采用与自己现实名字近音的名字,做为游戏的id进行注册。e^看

尚离情与蒙辰雨,还有拉布实都是昆仑派的普传弟子,尽管三个人都是自然罡体,却并没有进入到正传弟子或是嫡传弟子的行列中;如今mééén派的高端玩家经常暗中下黑手,把对手拉下排名,使自己排名上升,从而获得到更多的门派福利。

现在mééén路的事情到处皆是;嫡传弟子、正传弟子、普传弟子以及外门派的弟子阶级。

在以前,嫡传弟子只有煞罡体玩家才可以进入,正传弟子也不例外,普传弟子则是普体的玩家所在,外门弟子则是炼气级玩家所在;而现在,这些条件是没有更改的,但由于煞罡体玩家人数增加,而一个门派的嫡传弟子名额有限,且一旦确定下来就不会更改,正传弟子也是如此,再加上没有排名榜的竞,就使得越来越多煞罡体的玩家,由于进派时间较晚,一直呆在普传弟子的行列。

嫡传是指掌教及与掌教同等身份、地位的派内长者所收的弟子,师傅的修为不一定要高,但在派内的地位一定要高,这样才能够成为嫡传弟子;正传,是指与掌教同一辈份,但在派内所担任的职务比较低一些的npc。

普传,则是指辈份低过掌教那一代,属于掌教那一代弟子所收的徒弟,即是拉布衫等人要叫自家掌教“师祖”,而叫那些嫡传弟子“师叔”,倒是叫正传弟子是“师兄”,嫡传弟子的身份也由此凸显出来。

每个门派的npc都是超过数十上百万的,而真正核心的npc数量却是比较少的,最多不会超过上百名;一个核心地位的npc最多收10个徒弟,这代表只有1万名玩家,可以成为嫡传弟子,其余的只能是正传弟子与普传弟子。

而一个门派的玩家弟子人数都超过百万之巨,一百万人争夺一万人的名额,那竞争自然是激烈的;由于没有排名战,一旦被确定为嫡传弟子,那名额就会缺少。不过,修真家族的出现,让正传与普传弟子玩家有了更多机会,那些嫡传弟子只要没有在规定时间内进入天煞地罡渡劫期,就会被勒令离开其师去闯荡世界。

每个门派嫡传与正传弟子的进阶比赛时间都是不确定的,而昆仑派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会举起最新的嫡传进阶赛,所有正传与普传玩家都有资格参加;等嫡传赛结束,就是正传赛开始,所有普传玩家都有资格参加。

提到昆仓派,房仲述记得四值功曹兄弟,好象就是这个门派的,而他当年招收的间鹤团员成员“谈霜”,似乎也是在这个门派中;此外,他还认识蛮多的早期玩家,都有在昆仑派内,而这些肯定都是嫡传弟子,还是掌教的嫡传弟子,象那四值功曹兄弟,此四人与房仲述都是同一时代的人物。

为了准备参加此次的嫡传弟子进阶赛,拉布衫、尚离情与蒙辰雨都开始做准备工作,拉布衫前两天受伤,就是越阶挑战一头地罡期的怪物;结果怪物没打死,自己却是负伤逃离,幸亏遇上房仲述,否则,他带着神识遗症去参加比赛,肯定会输得很惨。

同样,他们嘴中的蒙辰雨也是去越阶挑战一头怪物,结果被打伤,但比拉布衫更惨的是,这位小妞没有死亡却是处于重伤弥留中,需要在一定时间内救治,否则就会真的死亡;一旦死亡,必须掉阶位,这使得原是有把握成为嫡传弟子的蒙辰雨,将会增加失败的机率。

拉布衫知道房仲述的医术了得,故跑来救助,只是没有料到尚离情会跟房仲述吵起来,离蒙辰雨被救治的时间越来越少,尚离情居然还有心思吵架,这让拉布衫非常不满;尽管他与尚离情确实是恋人关系,此时也不再维护她,很是不开心的瞪了一眼尚离情,低声喝道:“你还救不救蒙辰雨?”

尚离情也终于记起自己此次来的目地,全都是那狗屁道长惹的祸,被自己男友瞪一眼再喝一声,尚离情眼睛有些红红的,低头不再说话;可她不说话,不代表二逼神仙会放过骂他全家都是狗屁的人啊!

要知道,当年二逼神仙以道歉之名,逼三十名天煞地罡玩家愤然退出游戏,更令七十名天煞地罡玩家中的几位成为逆徒,其余的不得不跟他低头倒茶认错,而此事被评为“你的自尊不如间鹤一根書網域名请大家熟知」

“虽然本座没有明言不出外医,但此人令本座极为不喜;当然,本座还是很大方滴,若是某人自称是狗屁,大大的狗屁,本座就会很开心的前去出医。”房仲述盘ui坐在蒲团上,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在他理解中,此要求比起让百名天煞地罡玩家道歉也是不相上下的,死,对玩家伙说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在游戏内最没用的就是以死做为要胁,不就掉个修为吗?呼怕呼啊?因此,房仲述认为拉布衫与那叫尚离情的小妞,肯定是扭头就走,这也省了他要出去走一趟的麻烦。

即是要装逼,自然是不能随便走动,虽说他如今脸上没有妙真之泪,而在禁闭期间,右手中指的“五彩补天锁神指”亦得到演化,不再发出光芒;“鹤唳九天禁制手套”亦隐形套在左手上,这一切都让他不再具备鲜明的外形特征。就算是大块板砖等熟悉之人遇到他,若是猛不丁的一闪而逝,他们估计也是没办法第一时间认出来的。

虽是如此,但房仲述还是不想动,他倒是有些喜欢呆在这座石观的屋顶,领悟天地,观看平原风光,偶尔尝尝小酒,倒是舒心的很;倒不是说他有了隐居之心,相反,丫一直是雄心壮志的,只是前代游戏强者的话告诉房仲述,高潮不应该持续,而该断断续续。

因此,房仲述认为现在是他断的高潮,至于续的高潮,自然要等他领悟天地跨品进入“真仙期”后,再找找机会爆一爆智能主脑的菊花,然后继续猫起来装逼。

拉布衫脸è变得有些难看,他没想到自己认为很好人的白鹤哥,居然如此无情,冷酷,在现实中,若是确实做错事,道歉是最基本的礼貌;但在游戏中,也不知玩家们是如何想得,道歉却是变得极为困难,好象一道歉就显得极受污辱的事情,所以若是有冲突,要嘛打架解决,要嘛由中间人调停,双方做出利益退步。

道歉,那是想也别想的事情。

做为后世重生回来的人,房仲述非常清楚这个诸多玩家们的底线,所以才有了“你的自尊不如间鹤一根毛”的事情,也有现在他为难拉布衫女友的事情;若是拉布衫自己一个人来的话,房仲述倒是拉不下脸,说不得还真的要陪他去走一趟,却哪想到他却是拉着自己女友一起来,倒是让房仲述找到不去的突破口。

“走吧。”拉布衫失望的望了一眼房仲述,然后对抿着嘴的女友说道。

房仲述并没有避开拉布衫那失望的一眼,他看出这位有上进心的年青人很失望,他欣赏这种流露真性情的失望,但他却不会因为这种失望,而改变他如今慢慢养成的游戏伪二逼性格,可以说,后世装孙子的扭曲造成了房仲述今世伪二逼性格的另一种扭曲,对与错?谁能说得清呢。

“她需要此次进阶的证明。”尚离情低低的说道,拉布衫愣了愣,似乎想起此次嫡传晋阶赛,对蒙辰雨有另一种更深的意义;无奈的转过身子,拉布衫望着房仲述,刚要开口说话,房仲述的声音己是传来,“你之错,你负责,此话是位很牛的大佬说给我听的。”

这话就是当初六物帝尊在房仲述飞升成功时,对他把金锣星君与雷锤星君传送走而说出来的话,也是他成为天狱之主的授职之语,房仲述倒是把它记得很牢。说出此话时,房仲述己经知道结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必须玩游戏的理由,不能说他们忘物丧志,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各自必须去做的事情,以及坚持的理由,正如当初有几十位天煞地罡玩家,咽下失去自尊的恶心,跟他道歉一样。

没有人会看不起他们,只有他们自己觉得难受,而这种难受或许会驱使他们更努力的成为高手,也或许会驱使他们将间鹤子列为仇恨之源;无论哪一种,房仲述都觉得没有必要去深究,人的路都是不同的,怎么走,他人只能给出忠告,而不能替他们走,就如房仲述现在给尚离情选择一样,要嘛承认自己是狗屁,要嘛掉头就走。

没有强迫,只有选择,而选择往往是最残忍的一件事情。

房仲述知道这种残忍,他后世打工生涯中的就经常面临这种残忍;是尼玛的加班却没有加班费,还是尼玛的打包袱走人?是尼玛的继续赚一千八百块钱工资,却没日没夜的高强度工作,还是尼玛的打包袱走人?

前一句是千变万化的,后一句永远是尼玛的“打包袱走人”,而这一句的残忍,贯穿房仲述整整三年的打工生涯。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豪壮,是那些高学历无家庭压力的人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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