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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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妍答应着,起身,却又不舍。

简老爷挥手无奈道:“去吧,总该走的。”

简妍道:“父亲身后的象牙好精致,我原怎么没瞧见呢?”说着,不管简老爷如何反应,只抱在怀中看,边看边向外去。

简老爷先是愣住,随即咬牙切齿,见她就抱着镶着各色宝石的象牙不回头的走了,又忍不住心疼苦笑。

62私产许可

过了几日,简老爷果然叫人跟简妍说地与铺子买好了,又将契约给她,虽上头写的不是自己的名字,简妍看着也高兴,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就该去寻那何夫人,拜她为师;因放心简锋,就日日捧着医书看,不管外头的事。过两日,庄家人将秦氏剩下的嫁妆送来,简妍见都是些中下的屏风等物,暗道这些东西便用来给上等人家送礼也不能,在心里草草算了一笔,暗想除了地,这算是又亏了两三万两。因瞧着庄政航如今又随着秦尚书日日出去跑腿,心想这也不是办法,她又不能盼着自己爹娘早早地走了,好叫她跟庄政航散了;又想若是一直瞒着,那地与铺子岂不是一直都不能光明正大地经营。

正想着,忽地门帘被人掀开,抬头就见着庄政航一脸煞气地进来。

简妍怔住,瞧着他衣裳有些凌乱,脸上又有巴掌的印迹,道:“你叫谁给打了?大老爷?他不是……”

庄政航摇摇晃晃地进来,那翠缕要跟进来扶着,庄政航对她喝道:“滚出去,谁要进来,我打断谁的腿。”

翠缕忙出去了,阮妈妈看着情形不对,忙叫了众人出去,在门外守着。

庄政航盯着简妍,道:“你跟人说我打你,我哪里打过你?”

简妍道:“那日不是还要将我扔出去的吗?”

庄政航道:“我说了我扔了吗?摔地上也是疼的我,我垫着你,你还处处跟人家说我打你。”

简妍哧了一声,笑道:“这是好事,也值当你气成那样,我要跟你说一下那好处,有你乐的。”说着就要去拿了契约给庄政航看。

庄政航以为她要躲,又出言嘲讽,心道这可好,自己处处让这她,她还回娘家说自己叫打了,害得他被秦尚书叫过去,当着简老爷面打了他一顿,于是上前抱住简妍,将她往床上一扔,人就压下去。

简妍只当他当真要打她,忙拔了簪子,就向他背上插去,插了两下,见庄政航直愣愣地看她,一时住了手。

“你当真以为我要打你?”

简妍张了张嘴,半响道:“你不是要打我?”

庄政航苦笑一声,低头亲了她一下,又去解她衣裳。

简妍忍不住挣扎,随即见自己根本挣不脱,手中握着簪子,心里一番犹豫,后不觉丢开簪子,心想管他呢,她就要生孩子,甭管是庄大夫人还是庄政航,谁要是有害了她孩子的意思,谁要有往她孩子往歪路上带的意思,她就叫他们都不得好死。没有因为两个贼,就不敢发财的道理。于是伸手搂住庄政航的脖子。

庄政航又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道:“你别怕,上辈子叫安如梦折腾惨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

简妍道:“没事,你上辈子有多惨,这辈子你三弟就有多惨。别恨如梦,那是你上辈子欠她的。”

庄政航道:“早知如此,我就该盼着自己上辈子生不如死。”说着,忍不住笑了。

说话间,两人将衣裳脱去,庄政航又覆过来,亲着简妍的脖子,叹道:“有娘子就该睡娘子,不然娘子就叫别人给睡了。”

简妍道:“你从哪里悟出来的道理?”说着,一手揽着庄政航的脖子抚摸,觉察到他还是有些退却,就一手向下探去,将才有一些硬度的□握在手中,慢慢□,又将那□贴在自己身下凹处,不住地厮磨。

庄政航忍不住弓起身来,四唇相接,再分开,就有银丝相连,见简妍微微张着嘴,就用手中去摸她嘴唇,然后将手指探入她口中,逗弄她的香舌,然后探下头,一路亲到她胸前红樱上,含住红樱在口中轻轻地啃啮,又伸手向下摸去,滑过平坦的小腹,就摸向她下面凹处,见早已经湿润一片,露出蕊珠,抬头看了简妍一眼,拿开她的手,就向下用力一挺。

简妍忍不住咬住庄政航的手指,眼角湿润了一下,偶一失神,就见庄政航抽了手指,又用牙咬她的嘴唇。

庄政航也不料方才竟能成事,面上又哭又笑,不住地耸腰,听着简妍不自觉地呼痛,又不敢太用力。

半响泄了身,就依旧趴在简妍身上。

简妍推了推他。

庄政航道:“别动,就叫那东西再留一会,多少年没进过女人的身子了。”

简妍笑了,支起腿,轻轻地抚摸他的后背,果然摸到几个肿处,心想定是简老爷气得很了,秦尚书不好不用力地打。

庄政航吸了口凉气,道:“别碰,疼着呢。你如今听着我被打就笑,日后有的是你为我心疼的时候呢。”

简妍道:“你这打挨的也值,你可知你挨了这么几下,我就从父亲那边拿了一间铺子一块地出来。”

庄政航一喜,本耷拉着头躺在她身上,此时抬起头来,笑道:“这果然是好事,只是你怎不早跟我说?”

“好事?可要再来一回?”

庄政航道:“挨一下打,就有地跟铺子拿,可不就是好事。”

简妍道:“也算不得好事,总归又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如今还在父亲名下呢。”

庄政航道:“岳父也太小气了。”

简妍道:“不是父亲小气,是不能放我名下,若是放在我名下,我敢拿出来吗?”

“难不成你还怕我抢了你的?”

简妍伸手给了他一巴掌,道:“不怕你抢,我怕得是别人抢。如今各房都是有官职的人,他们都有俸禄。独有你,都成了亲了,还要靠公中每月给的几两银子花用。若是拿出来,他们说咱们置办私产该如何?要充公又该如何?况且又有你父亲,若是经营的好,你三弟撺掇两句,你父亲岂不要说既然未分家,一切都是公中的,不然,花用着公中的,又自己置办私产,岂不是欺人太甚?”说着,心想还该趁着田地拿来前,先将这事办了才好,此时庄三老爷等人都觉有些亏欠庄政航,正是趁势提要求的时候。

庄政航道:“辛辛苦苦经营的,怎么能就分给他们?更何况他们先还叫我不要那十万两银子,无论如何也该给咱们一条生路才对,难不成想赶尽杀绝?”

简妍道:“正是,你若是男人,你就寻了你三叔,不管是晓之以理,还是动之以情,你都求了你三叔给咱们弄份文书来,上头写着咱们要去置办产业,就是咱们自己的,不能待我们置办了,又要归到公中。这原是你不要嫁妆,他们欠着咱们的。”有了文书,便是要回来地,那文书也不能作废了,不然这一家子行事也太儿戏。

庄政航笑道:“现在还没出来呢,你说我是不是男人?”说着,伸手向下摸了下简妍的肚子。

简妍道:“摸什么,才刚进去,哪里能摸到孩儿的影。”

庄政航笑笑,然后起身,步到盆架子边,自己擦了,然后又拿了湿帕子递给简妍。

简妍一边自己擦着,一边道:“你这次可不能砸了,那嫁妆是到了嘴边的,这次的东西可是含在嘴中的,要是有人叫我吐出来,我不问别人,我只管弄死你。”

庄政航道:“行啦,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想着去求三叔,然后就叫三叔去替我说话。三叔是个老实人,二叔是瞧不上我那几个钱的,定会答应了。待见着别人,我就装可怜。总归我如今一穷二白,又考不了功名,难不成他们就想断了我的活路?”

简妍笑道:“对,就这样,你惯会耍无赖,对着我耍没意思,就对着你三叔、二叔耍去。别说不给活路那话,那话是打他们脸哪,叫他们面上过不去,他们哪里肯帮你。我知道你父亲必定瞧不上那些铺子的,他若出言嘲讽你,你就说他不算地,你母亲的嫁妆还有两三万没处找补,为了孝敬亡母,也要赚上一些银子,便是大海里捞针,也要将你母亲的嫁妆补全了;若是有人说你这是有分家的意思,你只说不敢,就说要痛改前非,一定要将你母亲的东西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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