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2 / 2)
荀粲与夏侯徽之间的发展,是那种缓缓推进,水到渠成式的,夏侯徽自己也挺喜欢这种慢慢进展的感觉的,青春少女嘛,作为极其感性的动物,讲究一个浪漫,在花前月下,琴声淙淙的美好意境中,风姿如仙的荀公子与她卿卿我我,探讨人生……
这全是在铺垫啊夏侯徽非常明白,前期铺垫的越多,在走到那关键一步时,那种灵肉合一的快感,一定加强烈,感性的女人都明白这一点,少女那如同青涩苹果般的娇躯,并不饥渴,她们需要精神上的充实,而不希望男人只把注意打到她们的身体上
荀粲在与夏侯徽小火慢炖的**时,从来都不会猴急的吃掉这个青涩苹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最符合夏侯徽想要的一切,她想要兄长与恋人的结合体之间的感情,她觉得这样的感情,比那肤浅的爱情还要加深邃
义兄义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却也丧失了成亲的可能,因为这是禁忌这是**,这是不道德的,违反千百年来的传统,自人类有了所谓道德与羞耻心后,这种禁忌谁要是敢犯,那可是对整个规则的挑衅,在这样的情况下,两人以最强烈的感情,突破这样人为的桎梏与枷锁,该是多么浪漫
夏侯徽这个名门贵女的骨子里,还是充满了这样的浪漫的,她是真将荀粲当成了哥哥,也可以感受到荀粲真将她当成了妹妹,这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他们无法理解这其中令夏侯徽深深沉迷的禁忌诱惑,而荀粲理解,她明白,荀粲同样渴望有这样一个近乎亲妹妹的存在,来供他打破禁忌
荀粲以此为乐,以践踏整个人类的道德与规则为乐,或许这才可以满足他那种凌驾在凡人之上的快感,这就是穿越者的优越感呢,好不容易身上具有这么大的气运,自然就该狠狠的放纵自己,做他人做不到也不敢做的事情,一切都随心所欲,特立独行,不断的寻找刺激,这才是有趣的人生呐
夏侯徽目不转睛的盯着里面那放浪的画面,最初的愤怒过后,她又释然了,很简单,就算蔡琰是她如同生母般的师尊,对她也没有任何威胁,因为她是荀粲独一无二的妹妹,这样的属性,是师尊不具备的,她的妹妹的身份,足以保证她永远被荀粲所接纳,一个总是以践踏道德法律为乐的男人,怎么会不笑纳这样的禁忌**之事?
夏侯徽只是不忿自己的师尊偷吃罢了,而且吃相这么难看,劝她主动出击后,自己先跑到荀粲那里享受滋润了,也难怪师尊最近变得愈发娇艳如玉了,就像焕发第二春一样,明明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却被滋润的年轻了十岁一样……
而师尊居然饥渴到了在教室这个神圣而庄严的公众场合,与自家兄长如此猛烈的交媾,那浅唱低吟之声虽然刻意压抑了,但是作为仔细听墙角的夏侯徽,还是听得很清晰的,这压抑得呻吟声里,那种美滋滋的爽翻天的感受,她可以察觉得到
夏侯徽自然不知道,一切都是荀粲主导的,其实知道的话,她也会替荀粲找借口,比如若是师尊不来这里的话,那不就可以避免这一切了吗?
至于暗自腹诽师尊的闷骚,夏侯徽还是觉得隐隐暗爽,啧,以前真心被师尊那种恬淡娴静的样子骗了呢,原本以为师尊就该如同那天山雪莲一般,永远的纯净,永远让男人仰视,凛然不可侵犯……
看看现在她这副沉醉在**漩涡之中的放浪模样,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在这学子们都要保持尊重的教室之中,在平日里学子们用来摆放书本的课桌之上,用自己那修长的**,紧紧得夹着男人的腰间,下身却不断的迎合男人的冲刺,她上身古风浓郁的汉服,却依旧没有脱去,只有那两只形状大小都完美的玉兔,在男人的冲击下,**的颤动着……
而夕阳的光晕,却洒遍了她的全身,给她这副放荡的模样,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颜色
第五百一十五章 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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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徽并没有卑微的逃离,虽然将里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但她那冰清玉洁的处子身躯似乎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可能是因为年纪尚幼,从来没有真正尝过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她现在与荀粲之间的发展,还停留在纯洁的搂搂抱抱的阶段,有时候被荀粲的手掌挑逗的很舒服罢了。
不过真刀实枪的战斗,她却从来没有体会过,所以现在的她虽然两腿间有那种异样的湿润感觉,但却也没有做出一边听墙角一边自己解决的羞耻xing动作,她只是将这一切都深深的记录在自己的脑海中,以此来揭露自己师尊那道貌岸然的模样。
所以当荀粲与蔡琰**过后,两人整理好衣衫走出来时,一声非常刺耳的声音便传到了蔡琰的耳中:
“嚯,没想到一直教导我女孩子要自爱矜持的师尊,居然在这里就和粲哥哥做这样的苟且之事,亏我还永远将师尊当成比自己生母都还要敬爱的人呢。”
夏侯徽穿着十分低调的太学学子服侍,古风浓郁的汉家服饰,简洁大方,让人见了就会觉得女孩身上有一股清新的卷气。
此时蔡琰正亲昵的挽着荀粲的手,她的黑sè的直长发略微散乱,脸上的cháo红似乎尚未褪去,连双腿都还有些发软,刚刚爽了好几次的她,对身边的男人愈发的依恋了,先是**无法割舍的依恋,然后再从**延伸到jing神上,哪怕刚刚男人几乎是以凌辱的方式,让她达到了快乐的巅峰,不过除了在这样的过程中产生的羞恼以外,做过之后却发现,她与男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了。
那样略带玄奥的感觉,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欢爱果然是增加亲密度的很好方式,ri久生情或许也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陡然听到弟子这种近乎大逆不道的忤逆话语,蔡琰先是下意识的想要喝斥这个一直对她非常敬畏的弟子,蔡琰已经习惯了夏侯徽的听话。
不过很快她就压制住了下意识的反应,并涌上了一种愧疚之感,因为她发现,现在的她,似乎真的没有资格在教训这个少女了,她发现自从上了某人的床后,她变得越来越没有下限了,甚至在经历过今天的这次畅快的教室之乐后,她甚至产生了一种,下一次还要在更加刺激的地方来几发的念头。
人啊,原来就是越来越腐化的动物吗?
连堕落,都堕落的理直气壮起来,甚至发现,在此过程中,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蔡琰的愧疚在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她只是很轻描淡写的放开挽着的荀粲的手,然后依旧表现的非常恬淡而娴静,好像刚刚在教室中享受着男人猛艹的她,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娴静端庄的美妇人一般。
或者说,她已经对那样的事情,不觉得有任何羞耻感了。
这是道德的堕落吗?
还是回归本xing的纯真?
蔡琰的脸上出现一抹浅笑,只是用一种含而不露的口吻淡淡道:“是媛容啊,我也知道媛容一直将师尊当作生母一样的存在,这是师尊的荣幸,不过我的所做所为,都是直至本心的行为,忽然间发现,人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呢,有放纵的资本时,便尽情的放纵又如何?”
蔡琰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优越感,甚至还有一种不屑夏侯徽质问的感觉,她忽然发现,别人的看法,不过都是小丑在指手画脚罢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为何要受到别人的影响呢,那些尊崇与偏见,也不过衣间尘土,挥一挥衣袖,便可弹去。
夏侯徽被蔡琰的话弄得一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尊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她的预测,还以为师尊会以长辈的身份喝斥她呢,或者就是因为jiān情被撞破而畏畏缩缩,后一种无疑是她喜闻乐见的,这样的话,她会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谁让师尊平ri里对她那么严厉。
“况且,我怎么可能不矜持自爱呢,你家的粲哥哥,应该算是男人中的极品,身为一个女人,能够尝一尝这个极品男人的味道,就已经足够了,其余的男人,在师尊的眼里,也不过就是渣滓一般的存在而已。”
蔡琰依旧用那种娴静而恬淡的语气说着,似乎在她的嘴里,荀粲也只是取悦她的一件工具,而事实也不过如此,她对荀粲的本身并没有那种所谓的纯爱,不过她的**,倒是已经被男人那健美的身躯征服了。
荀粲对蔡琰的话,也并没有任何反感,不过他却是非常欣赏蔡琰之前的一番话,这显得非常契合道家的风范,直指本心,随心所yu,不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只需做愉悦本身的事情就行了,简单的活着,也是一种幸福。
而与蔡琰之间的炮友关系,也确实让荀粲很舒心,他一直觉得有句诗写得非常好——“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
爱情呐,可真是件复杂的东西,也是单一而排外的,这世上有没有一对多的爱情,荀粲无法确定,但他却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至今最让他认为是爱情的,大约就是他对曹薇的那种感情。
一见而心动,只要看到她,就会觉得有一种满满的幸福感,和她在一起时,并不会想到任何有关体液交流的事情,反而只想和她一起牵着手,然后共同走下去,甚至还有一种,只要有她,其余女人都可以随时放弃的感觉。
而荀粲却也不否认,自己的身体对美好**的向往,那或许是一种单纯的男xing荷尔蒙冲动,所谓男xing以下半身思考,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美女那曼妙的**,可以使他的**得到一种欢愉,他甚至认为,自己的身体得了一种名为“xing瘾”的病,要不然他为何对自己一点都不动心的女人,会有那么多的**呢,**二字应该是关联在一起的,单纯的**,也显得非常奇葩。
不过他也不想太过在意这件事,于他而言,美女这样的玩物就是供他yin乐的,这丝毫没有任何负罪感,仿佛理所当然一样,确实,以他的身份,对这样如同金钱般予取予夺的资源,可以毫不犹豫的占有。
蔡琰可真是个让他舒心的女人呢。
荀粲在一旁露出了雍容的笑,想到刚刚那番**的场景,顿时心中一荡,却在考虑下次在什么地方,才能更加互相取悦。
夏侯徽露出了苦恼的神sè,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行为,或许在师尊的眼里,已经成了无需在意的东西,在师尊的世界中,分明最重要的是东西是音乐,其次就是荀粲,这两样,都能让蔡琰觉得幸福而快乐。
“可是,师尊你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就和粲哥哥乱来呢,在家里不行吗,反正你们的关系,我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夏侯徽的那知xing文雅的俏脸上,又露出了那种冰冷的气质,虽然她本身已经与冰冷毫无瓜葛了,她的冰冷,早已被某个家伙融化了。
虽然早就下定决心摒弃这种无关紧要的看法,虽然它确实不为道德所允许,学生在教室中强叉老师这样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下流了,明明只可能出现在那种虚构的g rén片里,但偏偏现实中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确实让人难以接受,不过似乎只要不被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大问题,而以荀粲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情,更是肆无忌惮,仅仅是为了一种刺激与情趣而已。
由此可见,原来凌驾在道德之上,居然如此简单,不做,觉得那实在是禁忌,是为人所不容许的,但做了之后,却发现,那也不过如此,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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