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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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岛上安逸的日子过得太久让你都忘了当年刚上岛时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躲在你姐姐背后享乐了这么多年,不成想竟然就被养残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竟还在埋怨别人,以为只要我不出现你就能够占着秦爷的那颗心?呵,倒是真的可笑,那样的男人,徐眉你也想独占?你倒是何德何能?

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在琳房吗?别看着我,那可是秦爷亲自下的命令,你知道他的怎么说的吗?

“既然她那么喜欢男人,那我就给她两个男人便是。”

徐眉,在秦爷眼底,你根本什么都不是,甚至连工具都算不上。你的公主梦,该醒了!”

良吟每说一句,徐眉的脸色便惨白一份,到最后她整张脸已经白惨惨的宛如鬼魅。

眼前只有赵良吟那张不住开合的残忍红唇,说出的一句句皆是诛心之语,徐眉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晃了几下,她到现在还不敢相信那句话真的是出自秦墨之口。

秦墨,她第一眼看见便爱上的男人,怎么会这般的轻贱她?

“都是你!贱人!这一切都是你搞得,如果没有你秦爷早就爱上我了!”

徐眉状若疯狂伸手就往良吟白嫩的脖颈上掐去,良吟早有防备,腰肢一扭躲开之后反而移到了徐眉的身后,用手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声音更加的冷酷:

“这样就受不住了?我还没有说完呢。徐眉,其实你实在是很幸运,至少你还有个姐姐, 你可知你出事之后你姐姐是何反应。

徐主事性子刚硬,可为了你竟然能在我这个“贱人”面前下跪。为了你去求秦爷,甚至求秦爷说要替你受过,我来的时候她还在那里跪着呢。

徐眉,你不妨好好回想一下,从当年上岛到如今,你还能保有这么天真白痴的性子,你姐姐在暗地里又为你挡了多少?

你觉得自己高贵,无非就是因为你觉得自己比岛上其他的女人都清白,没有被男人动过,不用媚笑着逢迎任何一个男人。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这份清白是你姐姐拿什么去换的?

五年前岛上刑堂的薛主事不是看中你了么?你以为自己是怎么逃过的?你以为是秦爷知晓后开的恩典?

呵,笑话,你这种人蝼蚁般的生死,那个男人又怎会看在眼里?还不是你姐姐救得你?

用自己的身子一夜伺候三个男人,才让那姓薛的松了口。

不想几天之后他反悔又想对你下手,你知道你姐姐是怎么做的吗?

杀了他呢,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从岛上消失了,连点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徐眉,你现在还觉得你干净吗?你可知为了你,你的姐姐早就弄脏了自己的手。可你呢?你又为了她做过什么?从来就知道任性的提要求,明知道我是秦爷的人你也敢动。

要是你胆子大一点真的敢杀了我也就罢了,结果呢?还是要你姐姐动手去帮你收拾?

你知道秦爷为什么从来都不看你一眼吗?有这样恶毒残忍又白痴的性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连亲姐姐都不顾惜的女人,在他眼里异常的丑陋呢。”

一次都未停歇的吐出这么长句子,良吟已经有些轻喘,然而眼角眉梢却是少有的畅快。

她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话的行为很恶毒,可是那又怎样?她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是在心里嫉妒着徐眉的。

相同的遭遇,她比起前世的自己来,有那样一个姐姐挡在前面,何其的幸运。

徐眉死死的咬住唇瓣,狠狠的瞪着良吟,眼珠子似乎都能瞪出来。

良吟快意的笑,看来昨晚从张寅处打听的离岛上的旧事派上了用场,徐眉这会,只怕是恨不得形神俱灭吧。

“喏,给你,若是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用它来了断。”

右手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轻薄如蝉翼的匕首,良吟很好心的把它放到了徐眉的手心里。

再次很好心的提醒道:“动手前记得多想想你姐姐,别太自私了。”

说着便抬脚打开房门,门外秦严正等着她。

嘴角一僵,她心道幸好岛上的建筑每个隔音效果都不错,否则被秦严听见自己那番话,明显就有诋毁他家秦爷的意图啊。

良吟出了琳房之后就回了自己宿舍,径直去找张寅。刚才扮演了一回刻薄巫毒的女人,急需有人来缓解一下内心的憋闷。

哪知张寅刚看到她,第一句话便是“那香水制成了。”

第一反应便是张寅应该早就制成了香水,昨天只不过是在吊着自己罢了。

良吟一叹,大脑只运转了一会,瞬间就改变了注意,从张寅处讨了两支,随即便抬脚往秦墨的主楼走去。

有些事情,她总想试试,虽然明知结果大多是失败。现在似乎也不算晚。

36.替换

良吟捏着药瓶回到主楼,进门时徐曼还在那里跪着,背脊挺的笔直。双眸灼灼的注视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只希望秦爷能从楼梯上走下来,给她一句准话。

良吟的脚步在她面前停下,缓缓的弯下腰,对着那双满是怨憎的眼睛道:

“徐主事,你还不死心么?”

徐曼没有说话,素日眉眼横波的撩态尽数化成了绝望与希冀。

秦严此刻早已经上楼了,良吟目光闪了闪,终于还是下了决心。慢慢的低头凑近徐曼耳边,良吟的声音轻而柔:

“别再这里跪了,在离岛数年你应该清楚秦爷说一不二的果断。徐主事,我现在有样东西兴许可以救你妹妹,就是不知你愿意拿什么来换?”

徐曼的瞳孔悠的瞪大,几乎是不敢置信。声音也有些失控的高昂:

“什么东西?这个时候除了秦爷之外还有什么能救得了小眉?”

附耳,良吟把迷药香水的功效一说,见徐曼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摸样,随即摊开手掌让她看到手心近乎透明的瓷瓶,语声微带诱惑:

“这个时候,除了信我,你别无选择。”

徐曼再不甘心也知晓良吟说的是事实,她只是不敢相信真的会有这种秘药而已。

“你想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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