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急忙将冰雪丢在地,站起身走出军帐外面,冰雪一路小跑着跟随在其身后。唐枫刚走出来,早有近侍将洗脸水,还有漱口的青盐都给他拿了过来。这等清洁口腔的盐,唐枫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了,却总感到这东西,自己有些使得不太舒服。忽然记起来,似乎自己曾经也用猪鬃来做过几把牙刷,只是后来却忘记给谁了?待以后,若是有时间再多做它几把就好了,说不得,将来还能指着这东西挣大钱呢?
第四百九十五章岁渡江天马南来,几人真是经纶手
第四百九十五章
简单的洗漱之后,就见二来一脸郑重,行色匆忙的朝着自己这面走了过来。不等走到他的跟前,便急忙开口对其言道:“枫哥,昨夜有几个披甲奴想要私自逃出大营去,却被巡营的军校给捉了个正着。如今正都被押往昨天比武的地方,若是依着贺疯子和胡腾荣的说法,这七个人都应当立即斩首示众。因为都隶属于逃兵,当以严惩。也好避免,将来再有人借此机会逃走。”二来说着,走到他的跟前,冰雪绕着二来转了几圈,便又溜入大帐里去。
唐枫一听便有些着急起来,急忙对着二来开口询问道:“可有人已下令将这七人问斩?”二来摇了摇头回答道:“这倒不增,我方才已将他们暂时给稳住,说前来找你过去,由你亲自来过问此事。让他们不要没有,等你还没赶到就开始行刑。”二来的话刚刚说完了,唐枫早已一个箭步窜了出去,急匆匆的朝着昨日比武的地方赶了过去。二来也跟在他的身后,几乎脚不沾地得一路急行。好在两个地方相隔不远,没有几步路。
片刻工夫也就赶到了地方,虽然是离着很远,可一眼就看到在昨日比武的场地中间,依次的跪着六个披甲奴。并且在六个人头前,都站着一名怀中抱着鬼头大刀的刽子手。看这情形,似乎立刻便要行刑,将这六个人给宰了。急忙快走几步,到了几个人跟前不远的地方,先逐个的打量一番,见这六个人中并没有昨日那个渔夫,这才放下心来。
胡腾荣与贺疯子正要吩咐手下,准备举刀砍人,忽然看到唐枫竟然风风火火的赶了来,不由就是吃了一惊。急忙迎前来,胡腾荣不等这位冰雪城主张口动问,关于场地跪着的六个人到底是犯了何罪?便抢先笑着开口对其问道:“呵呵,今日城主来的倒是早了一些,如今先办完正事之后,才可进行比武较量。昨夜,是末将带着人巡营,等巡查到了南大营的时候,却看到有六个人正欲翻过栅栏,偷偷潜出大营欲私自离开。故此被末将给捉个正着,若是依着军法来处置的话,这六个人属于逃兵,当即可问斩。如城主大人没有旁的吩咐,那我可就回去监斩了。”胡腾荣说着这就要转身回到空地中去。
可刚刚迈出一步,却听得唐枫对他喊了一嗓子道:“先不要杀他们,待我先去问个明白,随后再做处置。二来,你随我来,一同好好的盘问一番,而后再定该杀还是该放?”这一句话说出了口去,将一旁的胡腾荣和贺疯子听得便是一愣,至于吴六奇倒是十分聪明的,将自己的嘴巴紧紧地闭起来。只做旁观,是绝不轻易的发表自己的见解。
唐枫绕过胡腾荣的身边,直接走到了这六个人的跟前,没曾说话之前,不由先叹了一口长气。随后方开口,对着其中一人开口问道:“我不是在比武之前就与你们说过的么?输得人随时都可以自由的离开这里,我们绝不会对你等加以阻拦。而赢了的人,便可加入我们东北军特殊的军队之中去。哪里,每个月的例银,可是比起一般的军校,足足的高三倍有余。并且,还有各种意想不到的好处。只是要求一点,到了里面需要豁出命的训练自己。想来你等也都听说过了,东北军中的军校们都打破脑袋,想方设法的要进入特战队中来。嗯,我记得这位弟兄昨日不是打胜了么?应当进入今日的决赛中,又因何要舍弃这次机遇,却要逃走呢?不过么?既然你们不愿意加入我东北军中来,那我也绝不勉强于你等也就是了。古人云,人各有志莫要强求。只是事先与你等说个清楚,若是你们回去再偷偷的加入八旗军中,今后在战场让我们东北军,如果再要遇到你等的话,立时便取了你等的首级。”正言厉色的对着这些人说完之后,伸手就将自己的赤霄剑拔出来,走到第一个人的跟前,那个披甲奴一见顿时大惊失色,脸也当即变得惨白。
还不等他开口讨饶,就见唐枫手中的长剑,朝着那个披甲奴的身轻轻地掠过几下。就见绑在他身的绳索,立即纷纷被宝剑割断,掉在地。唐枫手腕轻抖,将这七个人的绑绳都用宝剑给挑断了之后,这才将宝剑归入剑鞘中。面毫无表情地对着这七个人言道:“我昨日已然对你等说过,等比赛结束之后,输了的人如果不愿意留下,我便发给你一些路费,放你就此离开这里。如今,你们七个人虽然欲私下逃出大营,本应致以逃兵罪责。但,如要这般来做的话,那很有可能便会违背了我当初所讲的话。所以,现在我便命人将你等放走。至于这银两么?还是每个人都给于十两纹银,二来掏银子,也好让这些兄弟早些赶路。莫要才走一半的路天便黑了,以致前后无有人家,有钱也无处借宿。”随着他吩咐下来,二来急忙命人取来七十两纹银,给这七个人一一的发了下去。
等将银子都发放完了之后,唐枫命人将道路闪开,又特意的吩咐一名东北军军校,将这七个人送出大营的门口。而这七个人都耷拉着脑袋,跟在那军校的背后,就这么离开了前哨。等这七个人离开之后,唐枫这才又对着余下的那些个披甲奴,高声询问道:“如果还有想要走的,可要趁早呀?莫要等一切都定了之后,在若想私自离开此地的话,只要被追回来便就地问斩。诸位可还是有没有要走的人了?如果没有的话,那咱们今天这比武就继续进行。只要能通过十强,就有资格前来挑战与我。”说完之后,想着眼前的这些人扫视一眼,却并不见有人出来?
正待要吩咐下去,准备开始比试,忽然就听的在披甲奴的队伍当中,有人高声喊了一句道:“我想走,因我家中尚有八十岁的老娘,如果我若是不赶回去的话,那我的老娘也就够呛了。”听那个人所说的也不晓得是真是假?可既然有了一个出来挑头的,立刻又站出来足有十几位的披甲奴,都说自己家中有人在守候着,就等着自己返回去。
而这里除了有两个人,跟着头一个的说法似乎有些比较雷同。一个说是自己的二娘,如今正在家里苦盼自己回归。另一个则是说是自己的三姨娘,此刻在家里等着自己回去做饭给她吃。余下的这些人,说法更加的花花,有一个居然说自己的驴,可都好长时间不增喂过了。再要不放自己回去的话,那驴可就活生生地饿死了。总之是说什么的都有,却没有一个人是说自己的爹如何如何的?唐枫不禁有些龌龊的想到,那个人家中的驴,会不会是一匹母驴?
因为事先都已然说出去了,只要是自己想走的,自己不仅不拦着,并且还给掏车马费。所以,虽然看到又有这么多的人想要离开此地,他也不急不忙的,此时他的面色,倒也是显得十分的镇定坦然。对着二来一挥手,示意他继续往外掏银子。二来倒是无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好似掏出来的,不是他自己的钱似的?
可一边站着的那两位,一直瞪大双眼就这么瞅着二来,将背在自己肩头,那副褡裢里的银子,就这么一锭锭的给了出去。而那些披甲奴接过银子在手,是连一个屁居然也都不放一声,转身就一路小跑着,离开前哨的营门而去。这二人此时面色,却不由微微变得有些潮红起来。鼻中的气息,也渐渐变得有些粗了起来。
“我说老胡,这买卖咱们做得有些不太划算呀?你看看呀,咱们费了那么大的劲,才将这些爷给捉了回来。结果,冰雪城还得管吃管住,吃喝不好还不行。随后,人家住的有些不愿意在这里在住下去了,咱们还杆子去给人家掏车马费用,毕恭毕敬的就跟对待一个长辈似的将人家给送走。这里外里咱们得亏多少银子?而且,这帮爷们自从来到咱这里以后,可还连一分力都不曾出过呢?咱们到底图欲他们什么呢?这可照实令人有些费解?”贺疯子说完了之后,是满脸的匪夷所思。
胡腾荣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之后,也跟着点点头,对他回复道:“你说的是一点都不假呀,咱们这回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不对呀,说错了,莫怪莫怪,我念少,兄弟莫要笑我。哈哈哈,应该说是赔了银子又折兵。我若早晓得,最后要这么处理这些三孙子的话?那我倒莫如吩咐手下人,不要他娘的什么俘虏了。直接把这些人给喀嚓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也免得最后弄进一批爷来,还得供奉着他们。”胡腾荣对于贺疯子所说的话,那是极力的赞成。
第四百九十六章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万金收骏骨
第四百九十六章
却见站在二人身后不远处的吴六奇,不由自主的就摇了摇头。却又正好被贺疯子给瞧见了,便立即对其招着手,示意他到这厢来。吴六奇无奈之下,只得走了过来,正待要开口问贺疯子,到底因为何事,非要让他过来一下?就听贺疯子对他问道:“我说老六,你方才晃什么脑袋呀?你难道是不同意,我们刚才所说的那一番话不成?那好,你就说说你对此事又是如何看待的?”说罢,目不转睛的盯着吴六奇。
吴六奇对这两个人,现在可谓是深有体会。这二位,没事可千万招惹不得,是一对的蘑菇头。仔细想了想,方才对二人回言道:“二位将军,可晓得一个千金买马骨的典故?”说完之后,看了看贺疯子还有胡腾荣,就见二人是一起连连摇头。吴六奇暗自叹息一回,心说得了,看起来这一天算是要白白的耗费了,什么事情也别打算去干了,这算是跟两个蘑菇头了。无奈何,自己还得兼任给这二人扫盲。幸亏只是简单的讲解一下,关于这千金买骨的典故。若是再来点别的,比如说这老二位,在打算好好对这典故学习一番的话。让他把与这典故有所关联的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讲一遍的话,那样一来,还让不让人活了?起码非得讲个三天三夜不可。
只得咳嗽一声,却又听到胡腾荣,又颇为关切的对他问了一句道:“老六,你没事?我怎么听你这声咳嗽,似乎感染了风寒了似的?要有了病可得赶紧的去看,这伤寒病可是会要人命的。我就认识一个专看伤寒的神医,莫不如你且先撑着点,一待我们返回冰雪城,我立马就将此神医介绍与你认识一番。至于,谢不谢我,此事待你病好了以后再说。大不了,兄弟我抹不开情面,就随你简单的去喝一顿酒也就罢了。”胡腾荣似乎十分关切地对着吴六奇言道。
吴六奇听了他这么一番话,感觉自己的头,此时简直犹如麦斗大小。心说,谁要请你喝酒了?你就是打算讹我一顿酒来喝,也犯不着要咒我得伤寒病?再看一旁的贺疯子,这位总算还不错,人家只是十分关切的观察着自己面的神色。却是半句话都不说,看起来,人家贺疯子,可要比这胡腾荣显得有涵养多了。虽然打仗的时候状若疯虎,可人家素常待人处世可谓是彬彬有礼。起码不会一来,就非让自己得伤寒不可?
却听贺疯子哦了一声,便对着胡腾荣回复道:“老胡,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你看似人家老六的身子骨这般的强壮,哪里会轻易感染什么伤寒?你来看看,老六这两腮潮红,眉眼之间直泛桃花,口角也显得略有些干燥。这哪里像是得了伤寒病的症状?对于这把脉观病,我曾经倒也与人学习过几日功夫。所以依我来看么……?老六这分明是得了花柳病么?不信你自己来问问老六就晓得了,老六我说的对还是不对?”贺疯子一本正经的转过头,朝着吴六奇开口问道。
吴六奇满面通红,双眉倒挑,瞪眼看着这一对的活宝,这两个人,真是让人感到对其无可奈何。那位还算好一些,只说自己得了伤寒。这位,直接就给自己弄了一个花柳病。而且,这位的嗓门还奇高,似乎生怕那些站在不远处的军校,都听不见似的?看着那些军校此时在望向自己的目光之中,多包含着一股同情和理解,以及怜悯的神情。看来,自己今后这花柳病的名头是坐下了。只得开口对这二人言道:“那个?咱回见。”说完之后,吴六奇是抽身便走。
却被贺疯子一把将其给拉住了,笑着对着他言道:“老六呀,这不是开个玩笑么?你又着哪门子急呀?哥们兄弟在一起,不说不笑不热闹。更何况,你我都是在刀舔血的人,说不得什么时候也就马革裹尸还了?平常若不在自己寻个事由开心一下的话,那岂不要憋闷坏了不成?我说的对,老胡?”贺疯子一边紧紧拉住吴六奇的胳膊,一边对着胡腾荣递过一个眼色。胡腾荣也急忙跟着点点头,对着他笑呵呵的言道:“我们哥两个,平常开玩笑都开惯了,莫怪莫怪呀。我说贺疯子,感緊的给老六赔个礼,你没见老六这人面子薄么?”说完之后,便也走来。
贺疯子一听,便就此放开吴六奇的胳膊。正了八经的朝着吴六奇作了一个揖,又高声对他言道:“老六呀,这方才是哥哥跟你开玩笑呢,可莫要往心中去呀?你我身为大将者,这点度量我想老六你还是有的。我说小的们,我方才可只是开玩笑呀?吴六奇吴将军可并不曾得了什么花柳病呀?那都是我捏造出来的,今后谁都不准再提这个?”说完了之后,有规规矩矩的朝着吴六奇拱了拱手,却又跟着鞠了一躬。
吴六奇眼见着人家这二位都这样了,也不好再深究此事。只得苦笑了下,只是对于贺疯子,方才最后所讲的那一句话,还是感觉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觉,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感到有些别扭。但人家已然陪过礼了,也只好对着二人回复道:“无碍的,军营之中都为弟兄,互相说些什么无关紧要的。我再给二位讲一下,关于这千金买骨的典故,此故出自战国策之中,郭隗先生曰:‘臣闻古之君人,有以千金求千里马者,三年不能得。’涓人言于君曰:‘请求之。’君遣之。三月得千里马,马已死,买其首五百金,返以报君。君大怒曰:‘所求者生马,安事死马而捐五百金?’涓人对曰:‘死马且买之五百金,况生马乎?天下必以王为能市马,马今至矣。’于是不能期年,千里之马至者三。’所以,目前来看待这件事,似乎我们城主似乎吃了大亏,花了不少的银两,将这些披甲奴都给打发走了。可这惜人以情,对天下百姓之悯怀的圣明也同样散播出去了,我吴六奇多的不敢说,今后,在这辽东境地的汉人和披甲奴,但闻此事者,无不争相投奔我冰雪城而来。二公,若是不信的话,可与六奇赌一赌,到时候,看我吴六奇所言可是虚妄?”吴六奇说罢,盯着这两个活宝。
“老六你说的,我们哥两个都信,二位兄弟且都先别吵吵了,城主那厢已然下令,开始准备决赛了。老胡呀,让你手下可要使出真功夫呀?否则的话,即使我们赢了,也没什么劲头?”贺疯子最后一句话说完,转身匆匆忙忙的奔回自己的队列当中而去,身后的胡腾荣,对着他的背后咬了咬牙。
吴六奇看着这二位,一个向着南面自己的队伍而去,另一个气哼哼的朝着北面而往。不由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也大踏步的走回自己的军列当中。虽然自己的属下,在昨日就被这些人给淘汰下去了。可吴六奇对此,到并没有过多的在意。毕竟自己手下的军校,可是在胡腾荣还有贺疯子这两个人的手下人马之中,抽出来的人马又重新组合而成的。不仅仅是互相配合的不默契,战术战法也都有着很大的问题。那要是能战胜这两支人马,才是出奇呢?不过,吴六奇坚信一点,如果若是让自己好好地将其手下人马,能够操练一段时间的话,那到时候,鹿死谁手可尚是很难说的一件事?
再看唐枫走前几步,先环顾四周,随后厉声对着众人言道:“今日,乃是最后的一场比试,我希望诸位弟兄,可都要把握好这次机会。只有赢了的人,才可以挑战与我,最后再看你们可是有机会,能否进入特战队中来?比武开始,贺疯子,胡腾荣先由你们将人马派出来。”说完了,向身后退了一步。
这二位听了之后,不敢怠慢,急忙吩咐其手下十个人出队,准备与对方展开最后的较量。贺疯子当即也命人出了队伍之中,迎着对方就走了过去。两只队列遇到一起,也不多说什么?各拔腰刀便就此展开殊死的拼杀。双方的这一场比试,可较昨日更为凶悍,且又危险十分,如今双方以是什么招式都用出来了,只求能把对方击翻在地。
猛地,胡腾荣手下的军校脚下一个踉跄,似乎被地的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贺疯子的手下军校见势,急忙举起刀来,朝着对方就恶狠狠地扑了过去。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一刀就将对方给砍倒余地。而胡腾荣手下的军校,似乎在一个踉跄之后,脚下再也站立不稳,一下面朝下扑倒在地。
身后的那个贺疯子的手下,本来是一刀奔着对方后背劈去,可对方这一扑倒在地,他也是一刀走空,可并不恼火。眼看着对方倒在地,这分明就是一个好的机会。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这白送门的好处,又如何不捡?急忙跟着又近了一步,摆刀就对着躺在地的那个军校后心就刺了过去。
第四百九十七章东北看惊诸葛表,西南更草相如檄
第四百九十七章
可因为对方是倒在地的,这军校就得需要多少哈着点腰,才能一刀刺到对方的后心之。而这一刀也是势在必得,也认定了,对方此刻实在是在无反击之力。可事情往往是在你认为不会再有所变化的时候,却真的就发生了变化。就见地的那个人,猛地向一旁骨碌了一下身子,就将扎向自己背后这一刀给躲了开去。紧跟着,突然对着这贺疯子手下的军校,就蹬出一腿,这一招,俗名兔子蹬鹰。那个军校大哈着腰,来不及躲闪,正被一脚踢在其小腹之。顿时哀号一声,倒地来回的翻滚不休。
“你个熊玩意儿?他这么明显的伎俩,你莫非都看不出来么?怎么跟着我混的?今儿晚你就别吃饭了,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去找回场子来。”贺疯子眼看着自己的手下军校,这头刚一去,就中了对方的诡计,也不晓得是被踢在了小腹,还是别的什么地方?虽然看他疼的是来回翻滚,可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对其开口咒骂着。只是骂归骂,还是命两个军校里去将人给搀扶下来,让人带着他去寻找军医救治。
那面胡腾荣抑制不住心中的高兴,瞅着贺疯子笑着言道:“贺疯子,看起来我这里可谓是开门红呀?待会,都比试完了的话,我请你吃酒去。也好让你好好地顺顺这心头的气,可千万的别再因此而气个好歹的?若是那样的话,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你说我说的对是不对?”胡腾荣这分明是得了便宜,还来跟前卖乖。
贺疯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胡腾荣是压根仿如,就好像没有看到他瞪自己那一眼似的。是满面喜庆的回归本队之中。故意的对着手下军校高声言道:“待会,与贺将军手下人比试的时候,可莫要过于谦让。有什么招可尽管的使用出来,俗谚道好钢得使用在刀刃。所以,你等一会可要认真去与对手比武较量。待比试完了,回来之后,我这里可是不吝赏赐的。如果赏银不够的话,我就是去先跟城主大人去预支,也要将这赏钱给大家全都发下去。诸位,有哪一个兄弟,不想要有一个好的出身?如今这通天的大道,可就摆在你等眼前了。更何况,胜了,可不仅仅是可以往升那一步,并且还有赏银可拿,这又何乐而不为呢?该如何去做?诸位都是伶俐之人,我想就无需我多说了。头一拨,可是已快比完了,第二队预备。”胡腾荣抓紧时间,给自己手下的军校做了一番战前动员。再看在场军校,两道眉毛竖立如刀,一个个眼珠子朝外努努着,咬着钢牙,恨不得立时就扑奔场中,好给对方看一看,自己可不是吃素的?
贺疯子听见这胡腾荣,竟如此开诚布公的叮嘱与手下的军校,要充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手段和招式。那自然也就包括似这兔子蹬鹰,这一类比较阴损的招数了。看起来,他这是要跟自己耍狠得了。心中暗道,即使来跟我耍狠的,莫非你就当我贺疯子会怕了你么?来就来,你有银子可以往下赏,用来收买手下军校的忠心?那我也有银子可用来换取手下军校的勇猛,就看到头来,究竟是谁能在场把对方干趴下再说。
“哼,弟兄们,待会场之后,莫要顾念大家都是冰雪城的弟兄。就拿对方当作偷你妻妾的人,一定要打得他,连他亲娘都辨认不出来他是谁才可以。只要弟兄们肯用命,我贺疯子也没有别的可说的,我这半年的俸禄,全都不要了,都给弟兄们连带着每个月的例银发下去。待获胜之后,我带着大家出去,痛痛快快的喝一顿,而且,我还放大家五天的假。怎么样?可有胆量和信心将这帮子人给赶下场去?”贺疯子背着巨剑,探着身子对着手下军校大声的问道。
一听这贺疯子居然肯下此血本,下面站着的这些个军校们,声若闷雷一般轰然答应了一声。而胡腾荣手下的军校,待听到对面的赏银,居然比自己这面高那么多?而且人家主将还给大家放几天的大假,又带着众军校出去一起喝酒去。人家的主将怎么就这么的好呢?怎么就这么的大方呢?再看看自己的这位胡姓主将,便连这赏银都去找官去预支。也就是说,到最后,还不晓得能不能拿得到这份赏银呢?众军校心中,便是感到一阵阵得发凉。暗恨自己,怎么就不是在贺将军手下听差?当然,此时的个人心中,也就都有了一丝别样的想法。胡腾荣却对自己的手下是完全信赖的,也不去理会对面的贺疯子,怎么对他自己的军校去讲说?感到自己这一次,如果手下的军校,能进入最后一场比试的话?那自己也少不得,要跟着得一些好处。并且,这赏银还是朝着面先暂时借回来的。如果面的人不同意,那自己最后待比赛结束之后,可以在将之返还回去,而那时,自己手下军校恐怕早已获得完胜。如此一来,自己岂是不用花费一两银子,就将事情给办好了?
胡腾荣是越想越发得意,也不去看,对面的那个贺疯子此时的脸表情。只是一门心思的盘算着,自己到底能得到多少的好处?第一场,最终是以胡腾荣手下的军校完全获胜。紧跟着第二场又紧锣密鼓的开始了,贺疯子手下的军校刚一进到场中,立刻就分别化成三个人为一组,直接奔着对方的一个军校就扑了过去。
三个人收拾一个人还不轻松?对于对方主动扑奔来的人,则是采取先避闪,随后,瞅准机会,由两个三人小组,从两面进行夹击。一下就将胡腾荣的手下军校给打得溃不成军,纷纷的在场中来回的躲避着,此时对方对于自己这面的人展开的追杀。虽然最后,胡腾荣手下的军校,也都结成各自的阵营,可却已经晚了。
第二场,贺疯子是充分利用了战术战略,竟然十分少有的给对方来了一计,换得一场完胜。胡腾荣心有不甘,一点手,将十个军校招呼过来。随后,又细细的对这种人叮咛了几句。这才朝着众人挥了挥手,示意军校们赶快进入场中,开始与对方好好地拼斗一下。至于比武时所要顾及到的什么规则,以及所不能用的招数?都被胡腾荣当成了过眼浮云一般,只要手下人能够取胜,那管他们是怎么胜利的?只要看到最后的成果即可。
第三场,一场,双方的这十个军校,都立即结成三人一伙的小队,紧紧地盯着对方的人马。在场中来回的绕了几圈之后,两面的军校们,忽然迸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叫声。随着喊声刚刚落下,两面的军队就撞击到一起,这步下的打斗,比骑在战马,要来的稍稍的灵活一些。
双方又是一番苦斗,最后,竟然又是贺疯子这面的军校获胜,把个贺疯子喜得一直都合不拢个嘴。现在看起来,自己手下的军校,只要能胜十个之多,自己就不用担心,看是谁最后能夺得真正的大胜?双方人马一直都比试完了,战果以贺疯子这面的军校稍稍高一些。
贺疯子这一方人马,居然有五队人胜出。胡腾荣却是四队,而眼下就开始由披甲奴场,前来迎战其中一方的人马。而被其淘汰掉的,自然也就无望与总决赛。又是十几场的比试下来,披甲奴的队伍,竟然只剩下两伙人。因为他们挑的是贺疯子,故此,贺疯子手下的军校人数,此时是严重的缩水。
竟然只余下两队的人马。而这也让胡腾荣再一次的看到了希望,怀着无比希翼的心情,吩咐手下了场。大概所剩下的,都是军中真正的精英?到了最后,经过与披甲奴两支队伍的比拼之后,居然也剩下了两队。但是让胡腾融贺疯子暗自心惊的,却是亲眼见识到了披甲奴的凶悍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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