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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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后的那个八旗校尉觑准机会,跨上一步,就到了这位冰雪城主的背后。正欲将手中的刀直刺过去?却见眼前那个人身形一晃,手中的赤霄剑早已跟着举起来。剑光一闪,一颗带着一根黝黑且粗粗辫子的人头,跟着滚落到地上。而此时此刻,这位冰雪城主一时也等不及再上来人,也好能帮他一把?

也好顺利的将魏老汉给救上来?将手中的赤霄神剑随手投掷在,塔中的地板之上。将身上的东西也全都给随意的扔在地上,仅仅从兜囊之内取出一根长长的绳索来。并将绳索的一头,系在塔内的一个牢固之地,另一边却是拴在了自己的腰部。人却也顺着轩窗爬了出去。小心翼翼的一直爬到了飞檐之上,却先是朝着下面望了一眼?就见魏老汉的手青筋暴露,本来最初还是两只手死死的扒着飞檐,现如今,却仅剩下一只手。

仍旧在死死的咬着牙强自挺着,只是看起来,却也照实是支撑不了多久下去?“魏大爷,魏老汉?拽住我的手?”唐枫边说边探下一只手去,可不知是魏老汉,是不增听到他的说话声?还是身上此时实在是没有了气力,能去拉住他的那支正逐渐探伸下来的手臂?总之,依旧是一动不动。

眼见魏老汉如此,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却也即此猜测到了,如今的魏老汉大概身上也实在是没有气力,在能拉住自己的手臂。能够勉强的,还似眼下这般,将一具身子挂在飞檐的下面,已经是照实难得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是冒着风险,将自己的绝大部分身子都探了出去。一把将魏老汉的手臂就给牢牢地拽住,而魏老汉到了此时,却也就仅仅是依凭着自己的一股子信念,在此苦苦的维持着。

等到有人将他的胳膊,给拉住之后,一时再也支撑不住,心头憋着的一股子气,立时也就跟着泄-了。整个身子就是向下一沉,却被这位东北军主帅死死地拉住。唐枫深深吸了一口长气之后,将魏老汉朝着飞檐上,便给用力的拽了上去。而等将魏老汉给放到了,塔内的地板上之后。

魏老汉却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抑或是连日以来,一直都让自己的精神跟着紧张万分?到了此时,终于获救与人手,却也松了气。只是对着这位东北军主帅说了一句道:“唐枫,速去命人及早将乌兰托娅给救回来?方才又一个人带着大清国朝廷所颁下的圣旨,将她给带往京师盛京城内?我当时偷听到在那圣旨上,当时提及过什么?要将乌兰托娅与近几日之内,去与什么人结亲?反正不是科尔沁草原上的那些蒙古王爷们?就是其余一些的地方势力。这都是,多尔衮一人专权所为。”说到这里,却连连喘息不停,紧跟着,眼白一翻,人竟然跟着晕厥过去?

让这位东北军主帅少不得,对其拍打前心和扑顺后背一番。就在此时,就见二来也领着七八名校尉奔了上来。二来上来之后,却一眼就望见魏老汉正悠悠的醒转过来。也急忙奔到了其身边切近,低声对其慰问了一番之后?才将自己已然打探出乌兰托娅的消息和其下落?且又早就派出人手,去将其给搭救回来一事,对这位东北军主帅从头至尾的复述了一遍之后。只听这位冰雪城主,稍显的有些淡然的,对其吩咐道:“嗯,这一趟也算的上是终归没有白跑一回?二来过来与我搭把手,将魏大叔给好好的抬下辽塔?来人,到塔下去设法寻一辆马车?最好就是弄一个二人抬来?也好让魏大叔少遭一些罪。”随着他的一句话吩咐下去,早已有人奔到了塔下,去寻二人抬来?

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和二来,一前一后的亲手抬起魏老汉的身躯,奔着塔下而去。等将魏老汉给抬到了塔下以后,果然在塔的下面早已停了一个二人抬。待将魏老汉放上去以后,却就此抬着他直接够奔前山而来。而此时的前山,双方正打得十分的激烈之际。如不是,这些八旗军校占了天时地利的缘故?

恐怕早已被已经带着人混到山上的高一功,领着兵马给轻易地攻取下来?饶是这般,山上的八旗军校们一时有些感觉,这座塔湾山到了眼下时节,实在是有些坚守不下去?人人的心中到了此时,都不由自主地跟着打起了退堂鼓。人人畏战,自然也就没有人再打算,去与山下的那支凶猛以及的攻山部队来亦命相搏?

而便在这个时候,从其身后却又摸上来一支,更是凶悍难缠的对手?这让这些镇守在塔湾山上的八旗军校们,再也无法能够在此地坚守下去?也不晓得是哪一个,突然一声的高喊?随即而来的,却是整个八旗军校的队伍,如同退了潮的海水一般,分头散开,各自找寻着逃生之路?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且与将军饮美酒,往来射猎西山头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而此时,这些特战队校尉们以及唐枫还有二来,自然也就无肖与去死死的追赶对方。反正此番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也就不用在此地多做逗留。二人此时,吩咐手下军校用二人抬,去好好的抬着魏老汉。由高一功率领着其麾下的那支,经过乔装改扮过的部下,如此一路的护持着,朝着甜水站的城堡方向退了过去。

而在此时的甜水站城堡的城墙之上,早已四面飘扬起来,冰雪城的大旗。待一行人等,走到了甜水站城堡的城门口之后,却见曹云诏等几员武将,全都站在城门口,似乎正在恭迎者自己的到来?这可颇令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到有着几分的惊异和犹疑?不知,这位智将曹云诏如何竟会如此迅速的,就能将甜水站给攻打了下来?自己这面可也才刚刚将魏老汉,给从大高岭之上解救下来,却仍然是不增寻到乌兰托娅的下落?

也急忙翻身从大黑马的马背之上跳了下来,疾步便朝着曹云诏的面前走了过去。边走,边对其笑着问询道:“不想曹将军,你竟然能如此的神速?我们那面刚刚从大高岭上下来,你这却已经把甜水站给拿到了手中。真是不愧为,我东北军中的智将之名?快来与我好好的说说,这甜水站城堡可是打得异常辛苦?”而这位东北军主帅眼瞅着,自己竟然并不增在这甜水站城堡的周围,发现一丝双方战斗过的痕迹?就连甜水站城堡的城墙,都不增瞧见有哪一块,是被东北军的炮火给击中?从而变得斑驳和缺损的?更不要说,能看到从甜水站城堡之内,所飘起的一股股的,因东北军开花炮弹落到堡内,而因此所造成的浓烟滚滚的场面?这仗能打成这副模样,倒真是令人为此而赞叹不绝了。

只是不晓得,他曹云诏又是如何能做到这一步来的?却见曹云诏听了他的这几句话之后,反而对其笑着推辞道:“倒是让城主寥赞了?这可并非是我一战之功?末将虽然也想将此功劳给揽到自己身上?可此件功劳,却并非是末将所应当得的?要说感激之词,当时对着此人去言讲?城主,你来看看,就是这个人,让我东北军兵不血刃地,去将甜水站城堡给得了过来的。”随着曹云诏的话音一落,却见这位智将早就将身子朝着旁边一闪。

却见在其背后闪出一个,身上穿着一领蒙古袍子的妙龄女子?而等这位冰雪城主看清楚此女的容貌之后,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心中无论如何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甜水战的城堡之内?只是,这里面究竟有着怎样的缘由?而听二来在半路之上和自己讲述,‘说这些镇守在大高岭上的八旗军校,早就已经把乌兰托娅给押送到,大清国的京城之内?却又因何,竟会在这里遇到她?急忙朝着乌兰托娅的面前走上几步,一时之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

却仅仅是与这个,彼此互相的,久久的就这么对视着。记得当初在坝上草原所遇到的那个,当时可谓是英姿飒爽的,且又敢做敢为的一个奇女子。如今,却令人见到,在其面容之上径自折现出一丝的疲惫神情,和一丝的无可奈何?大概,这些日子以来,照实让她受了不少的苦痛?

尤其是她当初本还以为,那些昔日躬身在皇太极眼下的大臣们,在皇太极不明不白的,就这么被人给暗暗地加害以后,定都会纷纷窜跳出来?来为这位大清国的开国皇帝,尽上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为其来讨上一个公道?可却没成想?就即便自己站出来,指责与多尔衮,有背地之中加害于自己的皇额父之嫌?

这些大臣们不仅是不肯伸出援手,来相助与其?且还纷纷来拆自己的台子,最终,又以花言巧语的哄骗与自己。且又趁着自己不加防备之时?公然把自己给引入陷阱之内,将自己给生擒活捉住,准备交到多尔衮的手中,来任由其来对自己随意的处置?不得不说,人心险恶,世态炎凉。

“乌兰托娅,我本还以为你是被他们给关押在大高岭之上?如何,你竟会被关在甜水站之内的?”说完,不免有几分好奇的,望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异族女子。等着她开口回答自己,也好让自己弄明白这里的岔头?却见乌兰托娅此时的面容之上,确显得十分的淡漠和镇静?

稍稍沉吟了一下,方才对其开口言道:“此事倒是十分的简单,就即便他多尔衮手大?可也捂不过这大清国的,这诺大的天下来吧?当时,我是被多尔衮手下的那个死忠尚可进,给先押到了连山关城内。但在过了几日之后,却又不知是因何缘故?尚可进竟然又命人将我给送到了大高岭之上?就关押在大高岭塔湾山上的那尊辽塔之内,而魏大叔在此前后,一直都是与我在一处的。后来,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听那些塔内的军校私下谈论着,什么连山关已经着起了大火?看起来,连着塔湾山和大高岭都已然不再是十分的安全之所在?”乌兰托娅说到此处,却忽然朝着这位冰雪城主的背后投去一瞥?却也不晓得,是看到了什么?还是想起了什么?眉宇之间忽然为之一簇。

随后,乌兰托娅这才接着继续言道:“而在辽塔之上,有两个领兵的的牛录,也就是他们,在私下商议一番以后,就命人把我给送到了甜水站城堡之内。以为可以凭借着甜水站城堡的城墙高大和厚实,足可用来抵御住东北军的进攻?将我给看押在此地,可谓是万无一失的。呵呵”。说到这里,乌兰托娅忽然止不住的,轻声笑了一下。从其笑容之中就可以听得出来,其稍带着一些讥讽的味道?

乌兰托娅却又朝着众人的背后望了一眼,似乎有些实在是憋忍不住,便对着眼前这位东北军主帅打探道:“你们可增见到魏大叔?他在我离开大高岭之时,还都一直被看押在那里的?”说完,却紧紧盯住眼前这位城主的眼睛,唯恐于从他的嘴中听到什么,关于魏老汉不好的消息?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上有云鬟洞仙女,沧波久别鸳鸿侣

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最初,这位冰雪城主还打算再来与她逗一逗?却是瞧见,在乌兰托娅的双眸之内,隐约含着一层的水汽,便也不再忍心,再来对其挑逗一番。转过身,朝着身后跟着的二来吩咐一句道:“令人将魏大叔的二人抬,与我抬到乌兰托娅的面前来?也好让她能够放下心来?”随着他的一声吩咐过后,就见从东北军的后面,抬上来一顶二人抬来。在二人抬上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是大难不死的魏老汉。

“魏大叔……?”乌兰托娅稍带着哽咽的喊了一句,就急忙扑到魏老汉的身前。此时,那两名抬着二人抬得东北军校,也急忙将自己肩头上,所担承着的二人抬给放到了地上。且急忙退开身,站到一旁。乌兰托娅也不避讳于地上的泥泞,却是蹲伏在二人抬跟前,低声招呼着,似乎此时已然陷入熟睡之中的魏老汉?

终于,在这位东北军首领,也正在心中来回的盘算着,是否也要走上去,用力的去将魏老汉,给他从二人抬上给摇清醒之时?却见魏老汉的老眼竟然慢慢地睁开,朝着四周围打量了一圈之后,便将目光投射到了,蹲伏在自己眼前的这位乌兰托娅的脸上。却是伸出一只伤痕布满的老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乌兰托娅的秀发。声音略显得有些低沉的对其言道:“满洲人的女子,何时有流过眼泪的?别难过,我如今不是在你的面前好好的么?咱们虽然这一次被多尔衮给捉住了?却并不表示,下一回,就不能捉住他多尔衮?”魏老汉说完之后,却是又拍了拍她的肩头。

“我省的,魏大叔,你且慢慢调养好身子?这件事情,就交与唐枫帮着我来操持,也就足以应付了?你老人家诺大年纪,却还要随着我身边,跟着我来遭这份罪?真是让乌兰有些于心不忍的?”乌兰托娅说到这里,却是伸出手,将魏老汉的一支老手,便给紧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对其稍稍低伏下身言说着。

“嗯,我就知道,你绝不会就此轻易地放弃?”魏老汉说到这,却又将身子靠到二人抬得椅背之上。双眼,也跟着缓缓地闭合上。乌兰托娅慢慢将魏老汉的手放到扶手之上,朝着那两名东北军校一摆手。就见那两名东北军校走到二人抬得一前一后,抬起二人抬,便缓步走入甜水站城堡之内。

“城主,请这便和乌兰姑娘,进到城堡的大厅之内,在彼此慢慢叙话也不算迟晚?”曹文诏走到二人身后,压低声音,朝着二人开口讲了一句道。“也罢,那你我就边走边聊好了?方才你话只说出半句来?我如今可还听得十分的糊涂呢?你又是如何从甜水站内脱身出来的?而曹将军如何又会说?此次得过甜水站,你当立下首功一件呢?快于我来详细的说上一说?曹将军,二来,你们莫要随着我们二人,都先进入城内去好了。”眼见这群人竟然跟随在二人身后,亦步亦趋的就这么眼巴巴的跟着。这多少也让这位东北军主帅,感到浑身有些不太自在。

索性,就直接下令与众将,令其众人都走到头前去。如此一来,也就不会再有人,在不留神的情况下,听到二人背着众人所讲说的言辞?却见曹云诏以及二来的面容之上,无不都显出一线好笑的神色来。不等这位冰雪城主快步上前,正打算寻他们二人,来与之理论一番的时候?这二人早已带着众校尉,和营内的偏副将领们,朝着甜水站城堡之内鱼贯而入。而在其身后跟随着的那些东北军校,还有那些特战队校尉们?

也都是满面愉悦之色,加快步伐,从其二人身旁经过。却是将这二人,就此给抛落到了最后面?诺大的甜水站城堡跟前的空地之上,却是只走着这一男一女。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眼见在自己的身前左右尽都无人?便伸出手,将乌兰托娅的一只芊芊玉手,就此捉到自己的手掌之中。

乌兰托娅仅仅是稍稍的,往外挣了一下,便就随着他一路这么牵引着自己的手,直朝着前面不远处的,那个甜水站城堡的城门洞之内走了过去。乌兰托娅依稀在眼前,竟然又浮现出来,昔日在坝上草原的时候。这个冤家,竟也似乎是这么牵引着自己的小手,一直走到了坝上草原的一处最高的地方。

陪着她,朝着天上的那片残阳,尽情的遥望着。曾几何时,在坝上草原一起度过的,那一段让二人堪称无忧无虑的日子,却是一去再也不复返了?只留下了一段,到了眼下却是越来越模糊的记忆,仍然会被二人时不时的翻找出来?去回味着当时的诸多种种的情事?若是当初,二人要是不增离开坝上草原呢?

乌兰托娅忽然感到自己的手心,似乎被眼前这个男人用小手指,正在来回的刮擦着。一时不免在粉面上,悠然升起一片潮红来。心底深处,却是分明感到有一股子,温暖异常的东西,从心中流淌过去,竟让全身都跟着变得暖洋洋的?且让自己由此感到了一种醉意?乌兰托娅忽然记起来,方才这个男人朝着自己来打听的那件事?急忙收回思绪,又再度开口对其继续言道:“只是把守大高岭上的校尉们,却全然不知晓?看守甜水站的将领,竟然是我的舅舅。自然会将我给放了,又将那押赴我过来的军校,给推到城头之上,直接就给砍了。事情就是如此的简单,并没有什么?让你感到曲折离奇的地方?”乌兰托娅说完以后,忽然挣脱开他的手,一边笑着,一边径自朝着城门之内奔了过去。

唐枫见了,不由摇了摇头,却见乌兰托娅边朝着前面疾奔着,边回过头朝着身后的他扮着鬼脸。不由笑了一笑,也急忙追了上去。忽然听到,从甜水站的城头上,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喊声?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驱虎入林以逐狼,辽东新主已崛起

第一千一百六十三章

“恭迎乌兰托娅姑娘和我家城主回家,谨祝乌兰托娅姑娘早日达成夙愿?”城头上得东北军校们,突然震天动地的喊了起来。东北军校们自发的喊声,以及那几句出自自己真心的良好祝愿致辞,令乌兰托娅听了,不由自主地在双眼之中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二人手牵着手,缓步走进甜水站的城门洞之内。进入到甜水站城堡之内,唐枫一刻都不曾休歇。仅仅是吩咐手下众将,让其手下的众军校都回到各自的营盘之内,去好好的休整一番。至于这些大将们,自然都聚集到了甜水站城堡里的府衙大厅之内。来和这位东北军主帅商讨,下一步,东北军又该去攻下,大清国的哪一座城池?至于乌兰托娅亦是位列厅堂之上,随着众人一起来参赞军机大事。而因何,这位冰雪城主非要让乌兰托娅也跟着来商讨,该去如何攻打八旗的各处城镇?难道说,他就一点都不担心,众将会不会因为乌兰托娅,本为大清国的格格而心生厌憎之感?又对她一个女流之辈,竟然也掺杂到了东北军的军事辩论里面来?因而在对此次商讨攻打大清国的城镇,而在变得吱吱唔晤起来。

对于众将会不会因为乌兰托娅站在众人眼前,就此纷纷撂挑子。不肯再来为主帅深谋远虑的筹划好,攻打大清国的下一个城池的良策?这位东北军主帅对此,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知道这些人都是公私分明之人,也都晓得乌兰托娅早已心朝着东北军这面了。否则当初,她也就不会再盛京城内冒着风险,将这位城主给私下放走?而对于让她这么一介女流之辈也来跟着参政议事?在冰雪城里却早已有了先例。

就是那位城主夫人董小宛,若当初没有董小宛在后方极力的撑起冰雪城?这位冰雪城主又如何能在外面去放心大胆的,到处征讨,四处与敌作战?而对于让女人跟着来参赞军国大事的做法,众将在最初,虽是亦有过几分的不满?生恐这位城主夫人一朝握权在手,在倒行逆施起来?

就好似唐朝的武瞾一般,专权独行,以致到了最后,索性把皇帝都给废掉。让自己来当大唐国的皇帝,又因为大唐乃是别人立起来的?便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改朝换代。弄出一个短命的大周朝,害得自己最后虽然是不曾被夺回权势的唐朝皇帝给就地处死?却也是被一直幽禁到死。

可在看到几回,这位冰雪城主有外敌来犯之时,却是身先士卒,竟然独自领兵与敌以命相拼。且在击退来敌之后,又不居功自封。最主要的,就是再冰雪大殿之上探讨政事的时候?也是和那位冰雪城主在城内时候一样,让城内的文武们来各抒己见,并在众人言谈里寻找到那些,以对于冰雪城发展有利的主张言辞。

而在后来,在函可大师加入到了冰雪城里来之后,董小宛竟然是将手中的政权全都放下。只是坐到高位之上,来评断一些众人所提出来的主张而已。对于城内的一切事物,全都交与函可大师去打理。这也更让众将和文臣们,对于这位冰雪城内的第一夫人赞赏不已。而因有了这前车之鉴,对于乌兰托娅会不会飞扬跋扈的,在这朝堂之上为所欲为?甚至都不肯将这位城主给放入自己的眼中?每每都要与其相争,这朝堂之上的正位?

众将是一致认定,这个女子虽是性子豪爽奔放,可绝不会如此率性胡为的。而事实证明,众将所猜测的,到果真是一点都不假。即便因为乌兰托娅,早就已经身为这位冰雪城主的侧室?若是将来,东北军一旦定鼎中原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自然也就会登基做帝,而这位乌兰托娅的侧室身份,也会相应的水涨船高。即便无法去与董小碗相提并论?可身份较起其余的几女来,却也显赫的很,最起码也应当是皇贵妃的身份。

而她在这现如今,甜水站城堡内简易的庙堂之上,也应当位列在众将之上,身居冰雪城主的主位之下。可乌兰托娅却是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只是排站在了武将们之首。如此看来,似乎她也正打算,让自己作为一员能征惯战的武将,去统兵帮着冰雪城去攻打大清国的那些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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