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 / 2)
以求能把大清国从根本上给他铲除掉,让这支从白山黑水之中走出来的游牧民族,转眼便落成为一个孤魂野鬼☆终,不得不在大明朝的境内,来回的游荡不休。只是绕走的话,路途遥远不说?沿途所要面临的,还有着几座十分重要的关隘。即便八旗不曾在这些关隘之上,布下重兵来看守?
可要是这么一座座的打过去?不等打到盛京城的边上,早就已然惊动了八旗兵马。而太子河虽然河面宽阔,水流湍急,险滩密布,且又迂回湾绕绵延数十里地之遥,沿途流域可谓十分的悠长。东北军随意的来从太子河的那一处河面渡过河去,岂不都是可以的么?其实不然,而在当初,大清国之所以仅仅在太子河边上修下两座城池,而并不是一口气,便接连修下十几座的城池?也好用来将这一整条太子河,都来给他牢牢地看守住,其实却是大有理由的。
只是因为,沿途的太子河段,多数都是被夹在群山峻岭之间。鲜有与平地相邻的?这也就使得太子河,成为一条天然的屏障。来维护着,地处浑河边上的大清国的京都盛京城。而若是想要渡过太子河?其中一个法子,就是需要绕远路方才可以。而另一个,便是设法攻占下来?
位于太子河边上的,这座大清国的重要城镇辽阳城。而从辽阳城的水寨里乘船,便可平安无事的渡过太子河,直抵对岸之后,便可领兵直扑大清国的京都盛京城。而这位东北军主帅却也一开始,就和曹氏叔侄商讨过?关于如何才能在最短时间之内,制服八旗,平复大清国?如今,在表面之上,只是推说东北军之所以要攻下辽阳城?乃是为了让东北军能乘上商船,沿着太子河顺流而下,能够以最快速度,到达满洲人的那座老寨赫图阿拉。
也好能助乌兰托娅的那位舅父一臂之力,免得,他的那位舅父,在家眷不增被其给接出来?反而又亲手把自己给送入到了囹圄之内?自然,对于这番明面上的说辞,乌兰托娅深以为信。并不增察觉到,在这其中可还隐藏着旁的什么理由?对此自然也是极力的赞成有余。
而在这位东北军同二来,还有曹变蛟带着水雷,急匆匆的赶奔到辽阳城跟前之时?乌兰托娅本也要跟随着,好一同赶过来?来为东北军出一番自己的力,好让这座辽阳城,能够早一些的落入到东北军的手中?而乌兰托娅要出的力,就是打算,自己要设法进入辽阳城内?劝说辽阳守将献城投降于东北军?
只是她的这条计策,却当即就被这位东北军主帅给否决了☆终,将乌兰托娅给留在了后面,跟随着曹文诏还有和疯子和高一功他们。而他却和曹变蛟二来等人先走一步,并又令额亦都跟着押送火炮上来。此时此刻,眼瞅着所有的商船,都已然从布满水雷的那片水域,如此平安无事的行驶出来。
也令这位冰雪城主见了,未免心中也是高兴不已。而在攻破水寨,并且占领商船之后,跟着来的,就是要攻打辽阳城了。有了这些商船,对于东北军而言,则是省了不少将来的麻烦。可就在此时,忽然就见在众多的商船之内,有一条商船,竟忽然抽身离开了那些艘商船边上。
径自朝着太子河的下游行驶而去,转眼之间,那艘商船就已然离得很是遥远了。而余下的这些商船,眼见有一艘商船竟然成功脱逃掉了?立时无不都显得,有些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有几艘的商船,便慢慢悠悠的,这便打算朝着下游就要溜过去?而便在此刻,却见先头的那条,给众商船来引路的商船,却将整个船身都给调转过来。以船头来对着远处的那艘,此时看上去,竟似乎已经成功逃遁而去的商船。
而站在船首处的,那个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却并不见再其面容之上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情急和不安的神色?似乎,走了一艘商船,于他而言并无任何的关系?就在商船离得越来越远之时,不仅仅是那艘,已经逃走的商船上的水手们,以及船上的客商都以为,东北军到了此时,早就已然是毫无办法了。
除了这般眼睁睁的,看着那艘商船的离去,是什么都做不了?至于那些余下的商船,再见了自己眼前的情景之后?更是对此懊悔不跌,恨自己方才就怎么如此的听话?人家都能逃走,如何自己就是逃不脱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夜半商船出寨去,水雷密布断生机
第一千一百七十三章
而自己眼下,若再打算想要逃走?恐怕要颇费一番的手脚?就在余下的那些艘商船上的船老大,以及将整艘商船都给包下来的客商们,都正对此感到有些懊悔不跌的时候?却见立于商船船首处的那个黑衣人,却不慌不忙的再背上的兜囊里,摸出一件什么东西来?
并将那个物件,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手中的弓弩之上?由此可以推断得出来,此物大概和那些寻常的弩箭有些效似?都需要借助于弩箭上的弓弦,才可将之给发射出去。只是有一点,令那些站在岸上的,东北军寻常军校们心中对此未免感到大惑不解?因东北军的弩箭,基本上都是一个制式的。
仅仅是在箭匣上,以及弓弦方面略微有些不同。而这些弩箭无一例外的,尽是可发射与,那些被装载在箭匣之内的弩箭。若是打算,再另行装上单支弩箭,借着弩弓上的弓弦,来将其给射出去?只恐在这弩弓上,无有可以装这支弩箭的地方。正因如此,再见到那个站到船头上的东北军特战队校尉,竟然将一支弩箭,就这么给堂而皇之的装到弩弓上。对此,这些东北军校们焉有不感到奇异之理?
却见那个校尉,将弩弓平举起来,对准前方,那艘依然都快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外的商船上,便轻轻扣下扳机。一支看上去,显得十分寻常的弩箭,就此疾速的被射了出去。那支弩箭已然飞驰到半空,忽然,在那支弩箭的尾翼处,闪射出一道蓝色的火光。蓝色的火光,在弩箭的后面拖拽着,直直奔向商船的棚顶。
噗的一声轻响,那支尾端冒着,此刻已然变得有些微弱的,蓝色火光的弩箭,就此插在商船的船篷上面。使得那艘商船上的众人见了,无不都为此而吃惊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水手们急忙纷纷的吵嚷着,要用各种可以盛装水的用具,去太子河里打些水上来?也好预备,将船篷上的那眨眼就会燃烧起来的大火,来给他及时的扑灭。可令众人更为吃惊的,却见那弩箭上的蓝色火苗,在闪了两闪之后?
忽然,便自动熄灭掉。令早已准备好去救火的,手中端提着各种各样盛水用具的,商船上的众人对此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得不将那些水,又倒回到太子河内。同时,有一些水手们,有意想要气一气,站在对面商船船头上的那个人。便朝着对面商船上站着的那个黑衣人,做出各种欺侮的举动?
可就见对面商船上的那个黑衣人,对此竟然毫无反应。只是抱着自己的双臂,冷眼朝着商船这面瞭望着。似乎,其对那支弩箭上的火焰,最终会熄灭掉早就知晓一样?这倒是令这艘商船上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免有些惊异的很?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艘商船,已经可以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之时?事情却发生了突变?而就在水寨寨门被火炮给打破之后,那些火炮便也就此沉寂下来。商船上的人们对此,自然也都是松懈下一口气来。本来当初最令众人为此担心的,就是唯恐与那些火炮,一时不肯停息?使得这些,刚刚驶出那片布满水雷水域的商船,在不幸被那些火炮给击中,沉入到太子河水底下?那可就死得可谓冤哉极了。可令众人甚感欣悦的,却是这些火炮,竟然主动停了下来?
而在此时,那艘商船又即将要顺流而下?岸上的火炮,却又一次逐次的响了起来。无数发炮弹,打落在水面之上,激起不小的水花,而那被炮弹给迸溅起的水花,同时将商船也给掀得,左右摇晃不止。使得商船上的人,跟着失声惊叫不绝。忽然之间,几发炮弹同时击中在那艘商船的船头和船中央处。
船身微微的,朝着左面倾斜过去。船上的一些幸免于难的水手,极力想要将这艘,眼看即将要沉到水下的商船,在朝着前面的岸边行驶过去?怎么的?最好也是让商船上的人,能踏上河对岸上去?可岸上的火炮,此时已然集中来攻击这艘商船。在随后的几发炮弹降临到船身上以后,整艘商船化作一堆堆的破碎木片。
在水面上打着旋,有一些较大的部位,却逐渐的沉入水底,再太子河的水面上,留下一处逐渐扩大的漩涡。这样一来,使得那些,此刻也正在暗地里打算着,想要趁着前面的那艘商船上的看守不留神之时,也好吩咐船上的船家,及早的驾着商船也好驶离此地的商船上的人,不得不打消这种自杀的行径。
商船上的客商们,开始显得十分乖巧的,吩咐船上的水手们,将商船行驶到了,离着岸边不远之处。又令商船上的船家,将跳板的一头抛到了河岸之上。随之,商船上的人们,从船上鱼贯而下到河岸之上。并在岸上,此时站成一圈的东北军校目光的注视之下,排好了队列,等着这支人马的首领过来?
而此时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却是并无闲工夫来理会这些不太相干的人?只是吩咐手下军校,将这些人全都给押送到,临时的军营之内。交由那些,在城内留守的军校将其给看押起来。至于这些商船?自然是归为东北军所有。同时又在被俘获的人群之中,挑选出来一些水手。
好来为东北军校们,去驾驭商船,能够及早的赶到清河城,早一些的到达满洲人的赫图阿拉老寨。至于对面的那座辽阳城?这位冰雪城主对其也早已经想好了对策。眼下虽是已经天到五更时分,可其还并不打算令手下人就此收兵回营,也好能令手下的,这些忙乎了一夜的军校,都去好好地休憩一下?
相反,却是下令与额亦都,令其挑选出一些较为轻便的火炮,并将之给运到太子河的河岸边上。同时,又令军中跟着的工匠,设法将火炮给架设到船头上去?也好能让这些被架上火炮的商船,驶入到那早已被炮火给毁得不成样子,且破烂不堪的水寨里面去。设法,从水寨那面打入辽阳城?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人定辽阳禁漏传,不妨秋月城头过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
因为,为了便于来往船只,都能够及早得将各自船上的货物,给运送到城内去?故此,在辽阳城内设了一处,可以停泊下商船的码头。如此一来,大为减少了船上的人运出运进货物的时辰。也缩短了不少的路程,让货物的易手买卖,也变得更为的迅捷。只是,这处被修建在城内的码头,却也是这辽阳城的一处软肋。
若是万一有外来的,对辽阳城不怀好意的船只,再破开水寨的寨门以后,就可以沿着一条,看上去稍显得有些幽僻的水路,直抵那处城内的码头边上。并且,就可以从那里登上岸去。而如此一来,整座的辽阳城,却也似一个坦露衣襟的女子。只能是任由对方,来对着自己胡乱的施为?自己却无半丝的反抗之力。而当初之所以,要修下这样一条城内的码头?却也是因为某一个贝勒,因当时的码头只是在水寨的边上,并不在城内。因此而嫌自己的商船上的货物,卸下的有些过于的慢。同时在将货物卸下以后,还得再将其装到车上,朝着城内运送过去,也徒是让人感到麻烦得很。自然使得这买卖也大受其影响,正因如此,便朝着上面的那位皇太极递了一个折子。
在这折子里面,将自己意图在这辽阳城内修建下一个内城的码头,说的是无比的重要。且对于,原先的码头离着辽阳城,却显得有些较远,势必会影响到自己的买卖这句话,却是半点都不提及。饶是皇太极聪明一世,却也被这贝勒给糊弄了一回。在这辽阳城的内部,终于修了一座近水码头。
自然,修建这座码头的银两,既是无需由这位贝勒爷来出。也不用他来为此事,再来多加操心劳力和费神的。而那些寻常的晋商,在听说了,即将要在城内修下一座码头?也好让商船上的人和货物,不必再绕道,也由此减少了许多的麻烦之时?这些晋商们自然都主动找上门去。
与这位贝勒爷经过三番五次的协商之后,且又往这位贝勒爷的府上,送了不少的孝敬之后?这位贝勒爷这才算是吐了口,同意这些晋商也跟着来出一份的银子,参与到这桩,在城内修建内码头的好事中来。而这些晋商既然参与到此事中来?自然而然的,这座城内的码头,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跟着来一起使用。
只是这些当年参与到修建内城码头的人,无论如何也不增想到今日的这一幕?在额亦都带着一众的手下人,并将那些炮车,也都用战马给拖拽到太子河的岸边处。这才又让那些工匠们,先将炮车上的轱辘全都给拆卸掉。只是,炮车上的火炮架子,却都被这些工匠们给保留了下来。
而也就在此刻,曹文诏还有高一功,以及那位伤势刚刚稍有所痊愈的贺疯子,统率着兵马相继抵达到了辽阳城跟前。自然,乌兰托娅也跟着曹文诏的中军,一起到了辽阳城前的太子河畔。只是因为此时,东北军的全部人马,即将都要去攻打辽阳城。也使得两个人,虽然是相互遇到了彼此,却并无一个可以交谈的机会。
而当这位东北军的智将,听说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吩咐人将火炮给架设到了船上之时?却也一时没有弄个明白?这位城主到底是打算用这些,已被架上火炮的商船去做什么?而等这位东北军主帅,再见到这位智将之后,却恰好将方才这位主帅,临时想出来的那条计策给补充完整?
便对其吩咐道:“曹将军你来得,可谓正是时候,我方才听这些商船上的人,与我言讲,说这些晋商为了图来往方便,也能将那些商船上的货物,及早的运送上岸,也好能使其快些脱手?在运送下一批货物过来。所以,就一起合资,在这辽阳城内修了一个内城码头。”说到此处,却是回身招呼过一个军校,令其去将一个商船上的水手给押到此地来。那个军校领令转身而去,工夫不大,便推来一人。
却见这位冰雪城主面露笑容,朝着眼前站着得,这个精赤着双腿的水手吩咐一句道:“我来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实打实的对我来说?其中,若是有哪一点,对我有所欺瞒的话?可莫要说我对你不留情面?就是,那些人可当真在辽阳城内修了一座内港码头?来人呀,告诉他们,将船上的货物都与我卸在地上。这些东西,如今都归我东北军所有,也就没有必要再将之给留下?”朝着水手说完之后,却又对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个校尉吩咐了一句过去。
而那个校尉再听了这道军令之后,急忙转身奉令而去。而此时的这位智将,听这位东北军主帅讲完这一番话之后,却是不由,轻轻地眯缝起来一双眼睛。稍稍的沉吟了片刻,这才对着眼前的冰雪城主打探了一句道:“莫非,城主是打算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不成?”说完之后,却是紧紧盯着眼前这位主帅的双眼。
对于,曹云诏能够如此轻易的,就猜出来自己的这条计策?知道自己最终的打算?唐枫对此,倒是并无半点的着恼和意外之处。反而是笑着对其点了点头,随后,又对那个水手点了点头,示意他对自己方才所问的那件事情?来做出一个证明。却见这个水手慌忙跪倒在二人面前,将头往下一低,便多哩哆嗦的张口回答道:“大将军所说的一点都不假,他们果然在城内修了一座内港码头。而且,这座码头的水位,足以让一些中等战船驶入进去。”这个水手说完,却将头深深低伏下去。
听这个水手说完之后,这位东北军主帅这才又朝着眼前的这位智将开口问询道:“不知云诏将军认为此计如何?东北军可是否会从那处内港到达辽阳城内呢?”虽然是开口相问与对方?实则,这位冰雪城主早已然认定,破辽阳城的关键一点,就着落在这座内港码头之上。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地险悠悠天险长,东门送饯又差池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曹云诏虽是见这位东北军主帅,是面朝着自己开口探询道,可自己心中对此却以了然。急忙先是躬身对其行了了一个军礼,这才对其回应道:“请主帅与末将一支军令?末将愿意亲自领兵,前去攻打辽阳城的东面正面城门。以求能为主帅遮掩行踪,也好能早一日,切断了八旗的水路供给,迫令其另辟蹊径,亦能过早的使其陷入难以自拔的困境之中?”不得不说这位智将的心思,可谓是十分的机敏,对于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所想,也算是猜测的不离十。知道此时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心中,大概正在琢磨着到底该用何人?
才能与他彼此相互配合的默契一些?在攻打辽阳城东面城门做到张驰得度,不至于在这位东北军主帅,正自带领着手下摸到了内港码头之时,而他这面却尚对辽阳城的正面城门,却是尚无任何的动作?或者,是他这面攻打辽阳城,却是打得极为的紧促。却不曾顾及到,这位冰雪城主此时正带领手下,有无摸到内港码头跟前?
而在冰雪城所有的大将之中,也就仅仅有这位智将曹云诏,以及他的侄子赛马超曹变蛟,对于这行军打仗,可谓有着自己独到的一套心得。对于,这种从两面夹击与对方,更需双方能够配合的紧密一些。也正因此,这位东北军主帅在想出这条计策的时候?头一个想到的,能与他彼此配合的,都无需以军校来往通报与对方,关于自己一举一动的人选?也就只有这位智将曹云诏了,只是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这个稍显得有一些冒险的计策?
却又是做何感想?这才托故对其问了那么一句?可方才曹云诏听这位东北军主帅一开口,自己的心中也就猜到了,他后面的那半句,尚不曾跟着说出口来的言辞。这才对其主动请缨,也算是表示他,此时已然同意了这位城主,对其所提出的这条计策。曹文诏的话虽是说了出来,但还得看这位城主的最终用意?
看他到底是打算要派冰雪城内的哪一个大将?来与他彼此配合?毕竟在冰雪城内,这些有名的上将之中,他曹云诏并不算是一个十分能打仗的武将。而他所得到的绝大部分的盛名,均是由其智谋之上而得到的。若论在打仗的疯魔上,他不如贺疯子。若论勇猛和力气,也稍逊于额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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