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与夏天之间的姻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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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左旸观察的过程中,那多七色莲花上面刚刚舒展开来的花瓣,却又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扭曲、逐渐枯萎了起来。

甚至,最外围的几片花瓣很快就完全干枯,竟仿佛落叶一般脱落了下来。

“这是……?”

左旸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好是坏,却又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用神识眼睁睁的看着。

花瓣就这样当着他的面,自内而外一片一片的扭曲枯萎,一片一片的掉落。

与此同时,左旸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确切的说应该是他感觉到身体每一个部位的热量都在快速的被抽取,并且快速的向他的丹田位置汇集,使得他的丹田之内产生了一股无法言喻的膨胀感与灼热感,并且越来越热,甚至渐渐的竟有一些发烫了。

这种感觉令左旸非常的难受,然而此刻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咬紧牙关强行忍耐,希望这种感觉能够尽快过去。

豆大的汗滴很快便自他的额头与鬓角流下,背心也浸湿了一片,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丁点的温暖,反而越来越冷,即使已经将床上的被子裹在了身上,他还是冷的嘴唇不停的打着哆嗦,甚至呼吸的时候,嘴巴与鼻子里面呼出的其都会产生白雾。

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事?或许这是晋升天阶时的正常变化吧……”

左旸依旧如此在心中安慰着自己,其实他并不知道这种情况是否正常,不过却能够确定晋升成为天阶相师肯定是不会诱发天劫的。

他现在的境界或许对于许多普通人而言已经是神一般的存在了,但是对于高高在上的天道而言,却依然只是一个还没成型的婴儿,否则又怎会有“元婴”这一说呢?

更何况,天劫根本不会如此温柔,那可是稍有不慎便会突破者粉身碎骨、魂飞魄散的大劫难……

“唔……”

这种难以言喻的痛苦仍在不断升级,饶是左旸耐力再强,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就在这个时候。

丹田处那团令他抓狂的热流忽然紧缩了一下,随即便立刻仿佛爆炸一般猛然爆开,灼热感瞬间遍布左旸全身,仿佛要将他的身体撑爆。

“呃啊啊!!!”

左旸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一声无法自控的惨叫声终于爆发了出来。

随即一阵眩晕感席卷大脑,左旸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知觉,重重的倒在了床上……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师父!师父你在么?”

“甜甜!甜甜你在哪……”

“有人么?”

无尽的黑暗之中,左旸隐约听到了一个熟悉而又慌乱的声音,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与左旸同处一室的夏天。

“夏、夏天,嘶……”

左旸用了好大力气才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睛,但是才刚刚一张嘴,就立刻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处那仿佛被火烧过一般的灼痛与干涩,以至于他的声音都带着沙哑与撕裂的声音。

非但如此,左旸的全身上下也是一样的感觉,就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十分困难,就更不要说翻个身或者站起来了……他也不知道昏迷的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到底经历了什么,但还能够醒过来,应该就不是什么坏事吧?

“师父?是你么,师父?”

听到左旸的声音,正精神极度紧张趴在这个房间内胡乱摸索的夏天总算是猛松了一口气,惊喜的叫了起来。

她也就比左旸早醒了一小会,结果醒过来一摸就发现自己不知怎么的,居然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再加上她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停留在之前听到巨大的响动,忍不住跑过去瞧左旸房门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心中立刻变的更加紧张,只得一边呼唤着左旸与弟弟妹妹们,一边疯狂的摸索,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会终于听到左旸的声音,夏天又怎么能不惊喜,惊喜的同时,更是连忙向左旸声音传来的方向爬了过来。

结果。

“哎呦……”

这不,因为尚且不熟悉这里的环境,她一不小心就撞在了前面的电视柜上,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咳、咳咳!”

左旸本想提前提醒她,但是张开嘴发出却是剧烈的咳嗽声,现在全身上下的疼痛感令他还没有办法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

“师父,你怎么了?你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因为刚才那一磕,夏天的脑门上已经起了一个红色的小鼓包,但此刻她却连揉都顾不上揉一下,连忙如同连珠炮似的语气关切的问道。

“咳……我没事,你先别紧张,也先别乱动。”

左旸总算略微调匀了自己的呼吸,这才艰难的开口说道,“现在我们在一家宾馆里面,你是被我带来这里的,现在……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么?”

“我?”

听了左旸的话,夏天先是愣了一下,好像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喃喃说道,“我只记得我好像做了一个梦,变成了一个……应该是皇妃吧,身上穿着特别漂亮的古代衣裳,一座宫廷里面跳了一种特别优美的舞蹈,一跳就是整整一天,换了很多个曲目,动作也几乎没有重样的,而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累……虽说这是一个梦,但是那些舞蹈的动作我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本来就会那种舞蹈一样……”

说到这里,夏天略微停顿了一下,又对左旸说道,“师父,要不要我跳给你看,这些舞蹈就好像刻在我的脑子和身体里,我只要想跳随时都可以跳出来,但是师父你是知道的,因为我生下来就看不见,所以从来没学过舞蹈,就连别人跳舞也从来没看到过,这真是一个奇怪的梦。”

“很多个曲目么?”

左旸诧异的问道,他记得戚夫人只在长陵遗址的汉高祖墓前跳了一曲而已,而且也就只持续了十来分钟。

“是啊师父,这些舞蹈花样繁多,跳上整整一天怕是都跳不完,而且就是让我去学,我觉得没有许多年也不可能全部学会,可是现在我却有一种这些舞蹈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相忘都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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