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救被拐儿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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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被押上车之时,他还在琢磨如何逃脱,毕竟只是几个普通警察,就算有木仓又如何?武师练至黄级便可用血肉之躯抵挡一波子弹,用普通人的话来形容,就是金刚不坏之身。可惜,他上车之前,看到了琉璃。琉璃微笑地看着他,道:“还跑不跑?”

等等,这个声音?!郑克荣想起一开始耳边响起的轻柔的女子声音,恍然道:“竟然是你?你是哪一家的武师?”琉璃摇头道:“你还有心思打听我?想想你做的事吧!”她转头看向刘局长,道:“他是个黄级武师,你们几个警察可能控制不住他,我先封住他的劲力,你们赶紧让总局派武师支援吧。”

说罢,琉璃右手虚空点了几下,数股力道交织成一张网,截断了他由丹田而生的蕴养筋骨之力,郑克荣忽觉全身弥散的力道瞬间散退,整个人竟似个废人一般委顿在地。他大惊失色,慌乱地叫道:“不要废了我!不要废了我!我什么都说……”

郑克荣肯配合就好,他指引着警车,把放在外面乞讨的六个孩子一一领上了车,回到分局,当看到孩子们扭曲的手脚、麻木不仁的表情,赵嗣气得眼睛都红了,狠狠地踢了郑克荣一脚,骂道:“禽兽!”郑克荣看着赵嗣,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了的牙齿:“小子,别让你郑大爷记住了你!”

赵嗣气乎乎地回了一句:“你如此残害孩子,小心有报应!”

郑克荣的神情很放松,他到底是个武师,又有郑门做靠山,谎言张嘴就来:“我可没有残害他们,这是我们门派的试炼之术,不必对你明言。”

琉璃看了一眼孩子们,道:“手筋、脚筋均已扭伤,脚踝及肩关节严重脱臼,郑克荣你将他们复位吧。”

郑克荣冷笑道:“你凭什么吩咐我?”

琉璃右足轻踢,隔着衣服正踢中他左小腿“承筋”穴,一股软麻的感觉,从小腿升起,顺着经络经由“合阳”、“委中”、“秩边”、“志室”……直取脑后的“天柱”、“风池”、“玉枕”,越来越麻、越来越麻,渐渐地开始痛、开始抽搐,他惨叫道:“好了!好了!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小七忍不住骂道:“真是个jian人!不让他吃点苦头、一点也不听话!”

这六个孩子中,四男两女,小的只有五、六岁,大的十一、二岁,个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最小的女孩不仅手筋被扭伤、手腕被活生生扯脱出腕关节,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下垂状态,她脸上被烫伤了一大块,已经化脓,看着特别可怜。

琉璃自小是和小伙伴们在一间屋子里长大的,最看不得孩子吃苦,她心中一痛,忍着肢体接触的不适,上前一步,“咔嚓”一声,便回复了她腕关节,理顺了手筋。小女孩感觉到手不痛了,当时便欢呼道:“啊!我的手不痛了,谢谢你呀。”她仰着小脸,给琉璃送上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烫伤的脸蛋上那一抹童真的笑,让众人都几乎落泪。

小女孩靠近琉璃,从口袋里抓出一把零钱,放在琉璃手中,用甜甜的声音说着令人心酸的话:“姐姐,这是我今天讨来的钱,给你!”

最大的男孩子面相有点凶,他走上前看着琉璃道:“你能制服他,你就是能人,我跟着你混吧!”小七的声音在琉璃脑中响起:“就是这个孩子,最有武学天赋。”琉璃点点头,伸出手,男孩子乖乖地送上自己同样被扭伤的手。

一个一个排队,琉璃迅速治疗好了六个受伤的孩子,并且知道这几个孩子,均以数字为名,按照拐来的时间,依次是十一、十二、十三、十五、十六、十七,问他们为什么没有十四,十一很难过,低头道:“十四是个女孩子,她半夜里发烧,郑总没给送医院,过了两天就死了!”

孩子们称呼郑克荣为“郑总”,因为郑克荣是这样要求的。他觉得自己这样,管理着几个小孩子乞讨挣钱,和企业没啥区别,自己自然就是总经理了。只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扩大规模,成为郑董,就被琉璃一锅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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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段郑克荣和牌友们打麻将,我自己都笑了半天。

武汉的麻将吧,其实很值得一写,记得有一部方言贺岁话剧《杠上开花》,讲的就是武汉麻将所带来的欢喜。武汉独有的市井文化在麻将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不服输、不信邪、不较真、不气馁,哪怕是一副烂牌,也永远都充满希望。这或许就是麻将里体现出来的武汉精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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