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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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站起身,刚要迈步向前,只听那边良素大喊了一声,“容溪!你给我站住!”

容溪一愣,看了看良素,良素皱着眉头使劲儿摇摇头。容溪又看了一眼御逸,御逸根本没有在意他,仍缓步走向越然。

容溪终于没有再往前走,过去扶住南流,边哭边说,“师父……师父……我们走吧……你流血太多了……我带你去疗伤……”

南流还喊叫着挣扎着要起身,可终究还是没有再起来。

御逸走到越然身边,皱着眉头,轻声问,“陛下为何不去疗伤?”

越然咬着牙低吼道,“还不是因为你!擅做主张!”

御逸低下头,低声说,“都是我不好,连累了陛下。”

“你……”越然疼的一闭眼,顿了一下,才又说,“有什么话回去再……”

等越然再睁开眼睛,发现御逸已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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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以来最大的消息,莫过于皇帝外出不慎摔伤了手臂这件事。朝野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在揣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当然,不论他们怎样揣测,事实终究还是被越永等人隐瞒下来了。好在当时在场的都是心腹之人,净王府中的仆人也都被越永再三告诫,决不准向外透露半点。良素当晚就在净王府为越然接上了手臂,妥善处理好了伤势。另一边,御逸旧伤复发,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越然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就连接骨的时候,他也时刻盯着御逸。

那一晚的事,越永他们几个兄弟都心有余悸。事后他们就架住良素,狠狠的逼问,终于逼的良素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几个人都惊异于御逸是“兔神”这件事,更难以置信的是南流和尚竟然一直欺瞒着除鼠患另有他人。不过回想起他们打斗的样子,几个人都看的出来,南流和容溪两个和尚与御逸之间相差不是一星半点。之前良素还与容溪交过手,他知道容溪的武功造诣也是很高超的,可在御逸面前,却连三个回合都打不到。这还是在御逸身上带着伤的情况之下。

越永把之前凯焰将军苏远来告诉他的事情说了出来,良素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跑出去作案的,绝不会是御逸。一来御逸伤势很重,绝不是装出来的;二来越然每天不分早晚的粘着御逸,他绝没有机会甩开皇帝独自出去。

几个人商量一下,觉得现在就是他们想对御逸做什么,越然也绝不会同意,加上御逸对越然的话似乎十分听从,他们也算稍微放心,最后决定将御逸和越然一起又送回了宫中。

待御逸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祥轩殿的龙榻之上。再转头看,越然吊着手臂,躺在自己旁边。

“醒了?”越然盯着御逸说。

御逸坐起身,仔细看看越然的手臂,紧锁眉头,一声不吭,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然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柔声说,“没有看着那么严重。别担心。”

御逸看看越然,叹了口气,说,“是我连累了陛下。”

“什么连累!不许你这么说。”越然轻轻抚摸着御逸的脸,宠溺的看着他。

御逸仍是皱着眉头发呆。越然想起那晚的事情,问御逸,“朕若不阻止你,你是不是要杀了南流?”

“他伤了陛下……”御逸说。

越然皱着眉头问,“御逸,你告诉朕实话,你以前杀过人没有?”

“杀过又如何?”御逸冷冷的说。

越然拉过他的手,轻声说,“以后朕不许你杀人。你是朕的,朕会保护你。”

御逸苦笑着点点头。

越然又说,“在你伤好之前,也不可以再随便红眼睛和人打架。”

御逸又点点头。

越然想了想,接着说,“朕也不准你再自作主张,以后什么事情都要听朕的。”

御逸犹豫了一下,再次点头答应。

越然放心的笑了一下,略微抬起身,手臂吃痛,又倒了下去。

御逸赶紧问,“陛下要做什么?”

越然说,“朕累了,还想继续睡。”

御逸帮他压好被子,轻声说,“陛下睡吧。”

“躺倒朕怀里来。朕要抱着你睡。”越然拉住御逸的手,轻轻摇晃着。

御逸皱着眉头说,“陛下手臂有伤,我怕……”

“刚才朕说什么来着?”越然假装嗔怒道,“什么事都听朕的。”

御逸微微摇摇头,说,“会碰到陛下的伤,陛下还是……”

“御逸!”

御逸见越然十分坚持,实在没有办法,小心的卧在他身边,低声说,“陛下睡吧。”

越然艰难的稍微转身,用能活动的一只手紧紧抱住御逸,低头在他脸上狠狠吻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皇家兔子38巧兔赠公主

之后的几天,越然手臂虽然很疼,可心里却像抹了蜜糖一样。一日三餐,御逸都会端着饭菜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吃。拿来的奏章御逸也会仔细帮他展平放好,他批阅的时候,御逸就坐在边上帮他研墨。闲暇时,御逸给他讲从前山林中的日子,还有其它兽神的事情。越然想要休息了,御逸也会陪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睡着。

这样的日子,越然真是打心眼里喜欢。虽然有的时候看到御逸盯着自己受伤的手臂露出一脸愁容,可越然却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倒是对自己救了御逸这件事,有些自豪。手臂上的白布,就像是给自己的功勋挂上了标志,御逸细心的照顾,就像是对自己的嘉奖。越然以前从未因为得到什么奖励而高兴过,这次倒是大大的满足了一回。

可好景总是不长,越然的幸福日子也就维持了几天。这天清晨,御逸刚端着一碗粥进来,小初子就急急的跑进来对越然说,“陛下,丹妃娘娘带着两位皇子和公主殿下跪在祥轩殿门口,无论如何都要见您一面。”

越然皱着眉头说,“不见。告诉她,朕有伤在身,不见任何人。”

小初子苦着脸说,“这话奴才早就说了。其实这几日娘娘都来过,小初子斗按陛下的交代,都回了娘娘。可今天娘娘跪在那里,说陛下如果不见,她就带着皇子公主长跪不起。奴才挡也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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