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会面（2 / 2）

“如果两家打着相同的旗号，那打起来可就乱套了。”蓝礼脸上的笑容不减，“为什么你的雄鹿着火了？”

“国王陛下的徽章可是真主光之王的烈焰雄心。”回答蓝礼的不再是史坦尼斯，而是他身边美艳的红袍祭司。

“你就是那位火祭司吧，久仰大名。”蓝礼脸上的笑容愈发洋溢，那是一种男人都懂得的洋溢，“老哥，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一大把年纪还皈依宗教了。”

“管好你自己吧，蓝礼。”史坦尼斯显然不想接茬蓝礼的玩笑话。

“不，我好着呢。”蓝礼的语气中的调侃几乎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真没想到你还能成为信徒，你确实无趣，死板，讨人厌，但就没见你虔诚过。”

“你应该向你的哥哥下跪称臣。”红袍祭司看不下去了，打断了蓝礼的调侃。“他是天命所在，在盐与烟中涅槃而生。”

“在盐与烟中涅槃？”蓝礼语气夸张地重复了一遍红袍祭司的话，“他是烤猪腿吗？”

“我再警告你一次。”史坦尼斯冷酷的话语传来。

“听听你们说的话，如果你两是我的孩子，我要把你两的头撞在一起，然后锁进屋子，直到认清自家兄弟为止。”凯特琳终于看不下去了，出声说道。

“史塔克夫人，你居然和我弟弟联手。你丈夫曾经是我的拥护者，奈德大人因为秉性正直而掉了脑袋，你却站在冒牌国王那边教训我。”史坦尼斯面色不变，丝毫看不出来他是在说着斥责的话语。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凯特琳试图解释。

“我是铁王座的合法继承人。否认这一点的都是我的敌人。”史坦尼斯根本就没有理睬凯特琳，反倒先挑明了自己的立场。

“从多恩到长城，七国上下都否认你。”蓝礼搭腔，开口就是嘲讽。“快老死的老头子不同意，尚在母亲肚子里的婴儿也不同意。”

看着史坦尼斯逐渐变得铁灰的脸色，蓝礼还在继续补刀，“没人想让你当他们的国王。哥哥，你永远不想拥有朋友，但是没有朋友，就没有当国王的权利。”

“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我会给你一夜时间作为考虑，降下叛旗，天亮前投效我。我就会保留你在御前会议的忠臣席位，甚至在我有男嗣之前，仍旧指定你为我的继承人。否则，我就灭了你。”史坦尼斯的话语里透着某种令人难以怀疑的强烈自信，凯特琳看着他，神色凝重。

面对史坦尼斯的威胁，蓝礼笑得很轻松。“看看你眼前的平原，老哥。看到那些旗帜了吗？”

“你认为几根裹着毛料的杆子就能成称王？”史坦尼斯反驳道。

“不。”蓝礼第一次收起了戏谑的神色，变得庄重，“是那些扛着毛料杆子的兄弟们让我得以称王。”

“我们走着瞧，蓝礼。”史坦尼斯主动结束了这次会面，打马回拨。“天明之时，我们走着瞧。”

“当心你的罪孽，蓝礼大人。”这是红袍女再跟上史坦尼斯之前冲着蓝礼说的话。“长夜黑暗，处处险恶。”

“这是我曾经敬爱的哥哥，说出来谁信？”蓝礼看着史坦尼斯一伙人远去，也是愤而发出了这种评价之后，打马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