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回年轮说下(有H)正文(1 / 2)
江露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的是她和陆谦拍婚纱照的那天,大片的向日葵,她和陆谦牵着手在花海里慢慢地走,摄影师慨说完全不需要指点他们摆pose,随便拍拍都自然又好看。
江露走累了,就地坐着,陆谦也陪她坐,她叹:“咱们俩现在像不像《金粉世家》电视剧冷清秋和金燕西那一幕啊,好浪漫哦!”
风把头纱吹得贴在江露脸上,陆谦帮她拨开理好,道:“不像,我们不会和他们结局一样。”
“你又来了,我说这种浪漫的氛围像,没说结局像。”
“反正我不喜欢你总是用悲剧的故事联系到我们身上。”
江露攀着他肩膀亲他脸,“行吧,那我们就一直都当童话里的王子和公主吧。”
末了她才发现自己在他脸上印了一道口红,她偷偷摸摸帮他擦去,“阿谦你真幼稚。”
“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语吗?”陆谦指指在他们面前一朵开得热情盎然的金色葵花,问道。
“知道啊,追寻太阳,沉默的爱嘛!”
陆谦靠近她,低声说:“You’re my only sunshine.”
“噗!所以你是说自己是一朵花吗?”
江露在他脸旁边比划几下,画出向日葵花瓣的形状,又摆出花瓣手托着他的脸,想象陆谦如果戴上这样的道具滑稽样子,她大笑得向后仰身,“阿谦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没有你可爱,”陆谦掌住她后腰,目光柔情又专注,“我是说真的。”
……
欢欣的情绪从梦境渗入现实,江露笑出声音,缓缓睁开双眼。
“露露……你醒了?”
一声远在天边又近在耳旁的温声呼喊,江露侧头。
雨后云初霁,阳光极轻地穿过病房的窗户,淡黄的光丝中能看到微微飘动的浮尘。
陆谦逆着光,一脸忧虑地紧凝着她,眉间紧蹙,眼睛有些红肿,仔细看过去,似乎还有隐隐的泪光。
“……在我梦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不许皱眉。”
江露抬手触摸他的脸,扯到手臂上的一道伤口,她小声地龇牙抽气,又转换成一个浅笑,对陆谦道:“扶我坐起来呀。”
陆谦把她扶好,小心地不碰到她的外伤,又往她背后塞了两个枕头。
他坐到江露身边,捧起她的脸轻轻摩挲,眼光复杂地注视着她,张了张口,没说话。
江露笑:“我的老公难道是哑巴吗?哑巴新郎?”
陆谦终于抬了抬头,把快要涌出的眼泪倒回瞳底。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经受过的磨难轻描淡写,不管同他经历了怎样的风雨,面对他时永远是一副明媚朝气的模样,坚强又柔软,如磐石也如蒲苇。
晨曦把江露的皮肤衬得更为白皙透明,他和她的影子都印在墙上,交缠的,灰色的两道轮廓。
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陆谦垂首,微哽几秒,唤她:“露露……”
“嗯?”
陆谦身体靠得更近,隔着纱布轻吻她额角的伤口,“以后不要再这样惩罚我。”
江露低眼,手指捏着被角搓玩,细声说:“我不喜欢你瞒我,骗我……不愿意让我和你一起面对……保护是相互的,阿谦。”
陆谦揉她的手心,注射了一夜的点滴还有些凉,他握在手中捂暖,“不会了,以后都不会。”
“我不能没有你。”
他又一次说了这句话。
江露料想他看到了她给他的信,她用指尖把他无意识流出的眼泪拭去,“国家也不能没有你。”
她又笑他:“男儿有泪不轻弹,阿谦,我看你哭了好几次了。”
陆谦不在意她的取笑,他的脆弱与牵挂都只在她面前显露。
他摇头,“知识与技术就在那里,总会有人替代我,但没有人可以替代你。”
在M国,他不止一次地深深体会“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江露不仅仅是他的灯,而是他的太阳。
那五年中,危险的,不知未来的每一个深夜,江露的一颦一笑在他记忆里从未褪色,明媚的,多情的,温暖的……像是太阳最温柔的辉光,引他追逐与前行——她是他唯一的归宿。
“好啦,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们还有婚礼要办呢!”
江露不想继续这样沉重的话题,她朝水杯扬扬下巴,“我想喝水。”
陆谦给她倒好,试了温度后喂她。
她让陆谦给她拿来一面镜子,左看右看庆幸道:“还好,脸就额头受了点伤,遮遮瑕还行。”
她又举起自己缠了大大小小纱布的双臂,“就是这伤……”
陆谦说:“我们把婚礼推迟,你好好养伤。”
江露可不同意,“那怎么行,绝对不能延期!”
她给他一一列举理由:“你知不知道同学们天南地北的请假回来,很麻烦的。喜帖都发出去了,宾客们问起来,你难道还要给他们解释什么暗杀,逃亡嘛?不得把叔叔阿姨们吓坏!把礼服改改,换长袖就行啦!再加个袖套,完美!”
陆谦皱眉看她,目光中对她做的决定满是谴责。
他希望她健健康康,婚礼能给她最美好的回忆,记录下她最幸福的状态。
“你别那样看我,”江露瞪他,倏尔又撒起娇:“老公~你看我这都变成《古墓丽影》的劳拉了,能攀岩爬窗,能飙车竞速,能下水逃生……通关都还有奖励呢,你听我一次呗……”
陆谦深叹一口气,“我什么时候没听你的?”
“但是露露,”他揽过她,把鼻子埋在她发间,“你每一次不为自己考虑,都是在罚我。”
江露回拥他,软语道:“那你受罚好不好?”
陆谦不情愿地嗯一声,“下不为例。”
婚礼如期举行,礼服被改成典雅大气的长袖款式,无损江露姣好的身段与曲线。
苏妍从梁书阳那里知道之前惊险变故的内情,惊得洒泪,“露露你……你这个傻子……呜呜呜……”
江露赶紧拿纸巾兜着她的眼泪,“美丽的伴娘,你不要哭花妆呀!”
苏妍恨恨地怨起陆谦,“都怪陆谦,如果他对你不好,我第一个砍他!你可是我们的女神啊,看给他害的,留疤的话可怎么办啊!”
“不会不会,”江露安慰她,“这都是外伤,掉痂就好了。”
“我不哭了,你们大喜的日子。”苏妍补好妆,对江露说:“一会你记得把捧花丢给我,走个后门儿。”
“啊,有情况~”江露应下,又灵敏地八卦起来,“是谁?”
门外陆谦和梁书阳正在谈话,苏妍透过门缝瞄一眼,“没谁!”
江露顺着她的视线一瞥,立刻心领神会,“哦~没发现呀!你们……”
“嘘!保密!”苏妍也不藏了,“梁书阳这个怂包睡了就跑。”
“我去!”江露叫一声,她终于体会到站在奸情第一线吃瓜的快感了,“什么时候睡的!”
苏妍赧然地敛了音量,小声地透露:“就上次……我们回A城高中那次。”
同学聚会果然容易滋生缱绻与暧昧。
“后面又睡了?”
“断断续续地睡……”
惊觉自己不小心泄露秘密,苏妍捂住嘴。
苏妍看江露笑得合不拢口,挤眉弄眼的样子,也跟着笑,“哎,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经常是和老同学内部消化!”
她羡慕又衷心地祝福江露,“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陆大神一样有神仙爱情的!你们给我锁死,生生世世都百年好合!下次再来就是喝你们小孩的满月酒了啊!”
江露挽她手臂,回敬着揶揄她:“妍妍,捧花一定给你,下次还是先喝你和梁书阳的喜酒吧!”
喧闹的喜宴过后,陆谦和江露回了新的婚房。
早上五点多起床化妆,深夜一点才到家,接待宾客,合影……挺过司仪的煽情和宾客们的敬酒,整整一天,标准笑容简直像撕不掉的面具一样挂在脸上,连肌肉都僵硬。
好在A城没有闹洞房的习俗,大家也理解地接受他们以茶代酒。
江露脱了鞋就往沙发上躺,眼皮重得掀不开。
陆谦倒精神奕奕,他放好洗澡水,唤醒她:“露露,来,我们去洗澡了。”
前几天江露的伤口不能碰水,都是陆谦在照顾,伤口结了痂他也习惯性地要帮她。
江露转了个身,不配合,“不洗,不洗,想睡觉。”
陆谦憋笑,坐到她身边强制地送上一个深吻,“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啊!”江露睁眼睨他,“我都累成这样了!”
陆谦把她打横抱起来,“先去洗澡,舒舒服服睡一觉,今天不折腾你。”
“老公好好喔!”江露勾紧他的脖子,弥补性地在他脸颊上亲一口,花了的粉底沾上一点在他下颌,她嘻嘻笑,“多受点伤也挺好,使唤陆教授服侍我。”
“哪有你这样想的?”陆谦帮她解了衣服,带她进浴缸,“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你一辈子。”
江露闭眼享受他轻柔的手法。
洗完澡,江露反而来了精神,坐在床上看书等他。
陆谦只在腰间围了浴巾走出来,江露放下书,摸着下巴打量,评起分:“给陆教授身材100分,腰真细!”
陆谦笑一声,擦干头发坐到她身边,江露又捏他弹性光滑的脸,“给陆教授的脸100分,五官英俊,皮肤又好!”
丝质睡裙短,江露一抬手便露出白嫩的大腿,V字领口里是饱满的山丘,陆谦眸子一暗。
他本来就磁性的声线带了故意的引诱和蛊惑,“……你现在是不是不困?”
江露直接坐到他腿上,“男色当前,谁还有心思睡觉?”
“露露,是你要我食言。”
陆谦解了浴巾,托起她的臀,欲望迅速挺立,隔着薄薄的内裤顶她。
他吻她颈侧,手抚揉上她胸前的柔软,“不睡觉,我们做点别的。”
“好啊,”江露抬了抬身由他把她的内裤除去,“让我看看陆教授今晚的表现能拿几分。”
就着动情的滑腻汁水,一插顶一包裹,一凹一凸,如定制的剑鞘与剑,天生一对。
“嗯!”江露发出一声娇吟,埋在她体内的柱体跳动,更加坚硬,她问:“我们多久没做了?”
陆谦大开大合地顶弄,“不知道,没算过,好多天了。”
江露被他折腾拉扯成各个姿势,陆谦最喜欢她躺在他身下彻底敞开,这样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紫红狰狞的分身是如何塞进她那粉嫩的小穴,那朵娇花是怎样不舍地吞吐,挽留,吸吮,包容他的硬挺昂扬。
抽送带出交合处汩汩外泄的白色液体,他盯着,加快了这场征服与占有。
“江老师……”在快感即将爆发泄洪时他衔着江露的唇瓣厮磨,几次发问:“给我几分?”
江露咿咿呀呀地浪叫,“你话好多……”
被潮水彻底淹没的那一刻她才喘着气评价:“给82分……”
“江老师给我的分数是否有失偏颇?”他挑眉,那物还没拔出来,他又往里顶了顶,“我申请重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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