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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星期,李玩仍然没有给她任何信息,静候的同时完成已有资产份额重新分配的工作,财务各自独立,共有的是之前被卖掉的两套房,钟绿把钱款放进一个新账户,本金和按综合利率计算的增长都一分不少。
衣柜里他的衣服一件件留在原处,钟绿收拾了几件衣服打包行李,这一趟不只是去加拿大看望杨旗,还要见见旧同事朋友,为以后规划准备也好,放松散心也好,她要走行程,而不是坐着干等。
不是不哄他、不挽留他,这原本就是她想着要做的,但现在当事人都声明拒绝,不请自来只会更招人烦,这一次她绝对完全顺从他意,顾虑他的感受,听话是最简单不过了。
去机场路上安排了家政隔日上门来打扫,防止他要回来居住。
讲究起来,认识到邵觉杨旗还是因为李玩,那时和她们远不到和他熟悉,转眼,位置便调换。
兜转,时间从中过去,二人关系回到最初,从前的她肯定要质疑中间所发生的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原样,不如开始便躺平更省时省力。钟绿发觉自己是有改变的,父亲的事情让她看开了许多,和李玩认识的时间有多久呢,结婚到现在不过一年半载,她和钟堂相处大约三十年了,还不是一朝就回到了原点,又哪里可以讲道理?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平和地接受人生变故,只要过程是享受的,最后分开好像也还好,放手、放下不单是失去某样,另一边是放过自己。
果然是人有钱心态就会不一样,她自嘲。
李玩是在第二天晚上回家的,特意想好借口一个,晚上十一点半开门进来时,半个人影都没见到。
行李箱少了一个,洗手台上那天他放下的戒指保留原样,旁边还放着两个,一个和他的同花色,一个有钻石。
他盯着那处看了五秒钟,确认不是自己出现幻觉,没控制住差点要给她打电话,按下前一刻又清醒。
本来是要和她见面了,要听她说话了,但现在,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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