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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孕时嫌不方便剪短了头发,如今已经可以扎得起来,光泽在此黏附,十分漂亮。

李玩将她散在胸前的头发拨开,一丝不苟,少许唾液在口中分泌,他不着痕迹地咽下,突出的喉结将此出卖。

“我要脱衣服了。”

被强硬按下神经兴奋而发出的低沉声音,听起来友好,不过不是意见征询,仅是行为告知,他对付她的恶趣味。

如扑蝶般,和他的发生是妙不可言的享受。

要知道在这件事上技术与硬件皆不行还敢自信发问爽不爽的男性大有人在,但他,无论再急迫也会花心思照顾她的体验,如此奉献精神,应被衬托为其中典范。

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进行亲吻,一手伸向床旁边柜子,轻车熟路拉开抽屉,意外地摸了个空,不死心又重新探了一遍,盒子是空的。

钟绿见反应不对,转头看向那只手,再看回他,“没了?”

李玩尴尬地摇了摇,和她意味深长地对视,对方完全不买账,眼神坚决,叫他想都别想。

“现在是不是很想结扎?”钟绿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头,他挫败地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李玩烦躁地咬了她胸上一块肉,此举只会令自己更难受,他语气懊恼,“怎么这么快用完了?”

“不应该问你自己吗?我可不需要用。”

他叹气,“我们应该住回原来的房子,楼下就有便利店。”

“你这样,”钟绿曲起腿碰触他胯下,“确定你出得去?”

“那边送上门也比这郊区快。”

新住进来时赞人家清净,现在倒嫌弃偏远,钟绿觉得他愤愤不平的样子好笑,劝他自己解决保命。

李玩静了一会,突然来了精神,翻身起来,“好像浴室那个柜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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