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 最终传承(2 / 2)
随后,夏辰又继续整理了一番记忆,除了十二重楼和秘界真身的后续法诀而外,最重要的便是他如今已经获得了整个遗迹的掌控权了。
这种掌控权并不是多么高深,仅仅只是一面玉牌,已经认夏辰为主,只需要轻轻将意识沉浸在玉牌之中,整个遗迹所有地方都能被夏辰所掌控,甚至是传承之塔也不例外。
于是,夏辰的意识沉浸在了玉牌之中,他看到了庞大的遗迹,漂浮在一处不太稳固的空间之中,但由于遗迹的特殊性,是由”磐”所留下,不稳定的空间也能轻易变得稳固起来。
而在遗迹内,还有一些守卫在沉睡,需要能量才能唤醒,毕竟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远了,而遗迹当中并不缺少能量。最强的还是遗迹内的法阵,一般真神都很难奈何得了遗迹内的法阵,足见”磐”有多么的强横。
当然,夏辰还看到了藏宝库中,几乎堆积如山的扩界石。
在浩瀚星空中,每一块扩界石都无比的珍贵,但对”磐”来说,扩界石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珍宝,宝库中堆积如山的扩界石只是当初”磐”随手收集的。
这些扩界石,肯定能够支撑夏辰将十二重楼修炼到极高深的境界,当然前提是他的肉身能够承受得住世界的扩张,这是相辅相成的,必须同时进步才行。
“嗯?还有人被困在了遗迹内?”
夏辰眼睛微微一眯,他发现在遗迹的囚牢内,三大仙山的金仙老祖们并没有被送出遗迹,而是被关押在了囚牢内。
这显然不是遗迹出了什么变化,而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能有这样的能力,那必定有一部分遗迹的控制权。
顺着这个思路,夏辰很快就找到了那部分遗漏的控制权,以他遗迹之主的身份,瞬间就弥补了这部分的缺陷。
而且他还在继续寻找着是谁控制住了部分遗迹?他怀疑,就是之前一直呆在传承之塔第九层的神秘人的所做所为。
当夏辰控制着玉牌,延伸进了传承之塔的第九层后,他看到了一个形容枯槁,眼睛充满血丝的熟悉身影。
“果然是你,梵如海!”
夏辰能清晰的看到,传承之塔内第九层的神秘人赫然是梵如海。
虽然夏辰和梵如海都呆在第九层,但由于传承之塔的特殊原因,其实两人都处在不同的空间纬度,自然看不到。
但已经成了遗迹主人的夏辰,这些问题却根本就难不倒他。于是他一挥手,周围的一层无形禁锢就好像一下被打破,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旁边的一道身影。
“梵如海,我们又见面了。”
梵如海脑子里非常的混乱,他到现在都没还过神来,他上千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如今给他人作了嫁衣。
突然,梵如海耳边回荡着一阵熟悉的声音,他猛的回头,却发现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夏辰?果然是你!”
梵如海咬牙切齿,一切都明白了,夏辰获得了最终的传承,如今已经掌控住了遗迹,所以才能打破传承之塔的屏障,让他们两人见面。
梵如海恨不能将夏辰碎尸万段,这一切本应该是他得到的,但却为夏辰作了嫁衣。只是,梵如海还保持着理性,已经获得了整个遗迹掌控权的夏辰,在遗迹内几乎就是无敌的,这点梵如海是非常清楚。
因此,梵如海不敢有什么轻举妄动,只能狠狠的盯着夏辰。
夏辰看着梵如海,笑了笑说道:“不如我们几个老朋友见见面,叙叙旧如何?”
夏辰倒没有在意梵如海的态度,正如梵如海心里所想的那样,夏辰在遗迹内就是无敌的存在,没有谁能够伤到他,别说混沌境了,就算是星辰境强者到了遗迹内,他也能瞬间镇。压。
因此,他也不怕梵如海耍什么花招,或许以前梵如海很神秘,一直隐藏在暗中,让人忌惮,但现在的梵如海在夏辰面前已经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嗡”。
夏辰一挥手,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宇文胜天,将宇文胜天直接挪移到了第九层。
宇文胜天的身影有些狼狈的从空间穿梭而出,当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尤其是看到夏辰和梵如海后,脸色猛的一变,目光不断的闪烁着。
“梵如海,是你?难怪,从一开始我就猜到是你在捣鬼,传承之塔下的守卫也是你的安排吧?为了阻止我们进入传承之塔,你也算是费尽了心机。现在你得偿所愿,获得了最终传承,说吧,你想把我们怎么样?”
宇文胜天竟然以为是梵如海获得了最终的传承,不过从宇文胜天的角度看也的确很容易以为梵如海最后获得了传承。毕竟梵如海谋划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占尽天时地利,他们还没开始闯传承之塔,梵如海便已经到了第九层,这还有什么可比性?
“蠢货!从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愚蠢,亏我还将你当成了对手,现在看来你真的比夏辰愚蠢了一万倍!”
梵如海冷冷的盯着宇文胜天,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之色。其实他也是在嘲弄自己,千算万算最后却为别人做了嫁衣,想想都觉得无地自容。
“嗯?不是你得到了传承?”
宇文胜天自然不蠢,作为宇文世家的第七继承人又怎么可能愚蠢?因此,他看到梵如海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再看看一副云淡风轻模样的夏辰,他的心里狠狠一震。
“难道……难道是夏兄得到了最终传承?”
宇文胜天脸上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不过是侥幸罢了,宇文兄,如今老朋友见面,我们只是叙叙旧而已。两位不如坐下说话如何?”
夏辰一挥手,地上多出了一张桌子,上面甚至还有一些珍贵的灵果,都是他从空间中直接拿出来的。
宇文胜天和梵如海互望了一眼,两人也都明白了现在的处境,于是默不做声,静静的来到了桌前盘膝坐下,一时间,气氛显得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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