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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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采身上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没换,仍然穿着那身洛丽塔风裙,睡姿不大老实,裙摆被掀到起起伏伏的小肚皮上。她眼睛闭得紧紧的,似乎有点痛苦,睫毛微颤,呼吸比平时重许多,衬着粉嘟嘟的脸颊,惹人怜爱的紧。
她当然没有睡着,贺远枝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让她有一种在冰火之中煎熬的感觉。他冰冷的手与她柔软的肌肤相碰,一点点火星便能引起燎原之势。
贺采为那样的抚摸而心神巨震。
哥哥到底在干什么?
贺远枝的手在她的肚脐边缘轻轻滑动,撩拨到贺采险些叫了出来的时候,那双手又停下了对这里的攻势,顺着她的腰线一点点滑动,触上女孩子的乳罩,将它轻柔地拨开。
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敏感的很,贺远枝只是碰了一下,贺采就难以抑制地泄出一声嘤咛,嗓音细得像只奶猫。
贺远枝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毫无顾忌地绕着她的胸部打转,时而和风细雨地抚慰,时而姿态暴烈地拧掐。她的皮肤太嫩了,贺远枝只要轻轻摸一下,便如霞光映雪,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贺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试图以此发泄身体里那股无以宣泄的火。
别再继续了,她在心里呐喊,在她脑海里盘旋了两个月的想法即将破土而出了。
贺远枝并未如她意放过她,甚至更加得寸进尺。他把小姑娘的裙子扯到肚脐以下,给她盖住了裸露在空气里的肚皮,继而把作恶多端的手挪向她的大腿根部,甫一相碰就激起了她的战栗。
他探出一根手指,在贺采的底裤上刮蹭了一下。
贺采终于忍无可忍,正要动腿踹开贺远枝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
他像突然被人施了咒术,温柔地为身下的女孩捋顺鬓发,擦去她额角的汗珠,把被她踢成一团的被子铺开,为她盖上。
仿佛刚才那个举止古怪的人不是他,是他身体里住着的另一个灵魂,对着他疼爱有加的妹妹为所欲为,肆意索取。
那晚他没有再动贺采,只是在她的床边坐了很久很久,直到贺采迷迷糊糊睡过去时,他仍旧没有离开。
第二天早上贺采是被温绮慕的电话吵醒的,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贺远枝还回来了,一想起他的名字,贺采脑袋痛得厉害,她强撑着接起电话。
电话里温绮慕的声音哑得几乎听不出来,她问贺采能不能去她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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