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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魅歌气笑了:“行啊你慕云澍,哪个平台?房间号多少?我给你们刷飞机捧场。”
“客气客气。”慕云澍摆摆手,“就我公司平台,房间号稍后发给你。”
女人离开得干脆利落如行云流水,沈魅歌是彻底没脾气了。
慕云澍晃悠着上电梯,看了眼腕表,九点零二。
直播九点半开始。
进工作室时,奚涧正检查着摄像头确定没有问题,而叶椿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
挺乖。
慕云澍勾勾唇角,笑意浅到难以辨识。
“奚涧,你回去吧。”
“好的慕导。”奚涧很利落地收拾东西离开,轻轻关上房门。
叶椿紧扣沙发的手掌稍有放松。
“做过没有?”
“做过。”
抬头对上慕云澍怀疑审视的目光,叶椿迟疑,更改说法,“自慰过。”
慕云澍不置可否,把摄像机从三脚架上放得更矮,镜头停在叶椿嘴唇以下,只露出少年光滑瘦削的下巴。
“叶椿。”薄荷般凉的嗓音叹息一样唤他。“上衣解开。”
叶椿今天按要求,穿得很舒适宽松,淡蓝色棉麻质感,靠在浅灰色布艺沙发上显得温润无害。
他闻言,一颗一颗解开木质的纽扣,暖黄灯光下,少年光滑的皮肤像被抹上一层炼乳,肌肉的纹理性感动人。
慕云澍拿了一支笔,半跪在他腿间,在他左胸口画着什么,眉目间是微蹙的认真。
“叶椿,看过我导演的电影吗?”
叶椿没有问,为什么要重复问这个问题,他忍着胸前的痒意,只是答:“看过。”
“那你看的时候,会自慰吗?”她停下笔,目光灼灼地问他。
他回想起一夜,关着灯,电影放映时忽明忽暗的房间,想起戏中人带给看戏人的燥热,想起掌心无法抑制喷射的白灼,一股炙热很突然地从腹下开始升腾。
他这时看清,她画在他胸前的,是一束漂亮的椿叶。
叶椿沉默了。
慕云澍似乎也不关心他的回答,手掌很无忌地隔着棉麻衣料摸了摸他已遮盖不住的凸起,叶椿那里似乎可以清晰地分辨那几根细瘦的作恶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
慕云澍显然很满意,看了看腕表。“硬了。九点半,可以开始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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