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更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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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的快感强得她头皮发麻,但要在祝秋亭面前承认,除非她死了。

纪翘没说话,抓过他右手,在动脉处狠咬了下去。那有个刺青。为了那装装样子的信仰纹的,荆棘和十字架,纪翘的架势像要把它咬碎了吞下去。

纪翘后来的体力全留给了滚床单。她从床头滚到床尾,嘴里骂遍祝秋亭全家,理智也不要了,问祝秋亭怎么不死?她来之前就没怎么吃饭,一到仰光就往酒店跑,生怕给他收尸赶不上热乎的。电梯里折腾了一大圈,现在搞到半夜,长发被汗浸透,像从水里刚捞出来。

祝秋亭最后还是把她抓回去,扣人在墙上,托着她臀,捉过纪翘的手腕轻吻了吻。

“最后一次。”

他笑了笑,将她两条长腿挂在臂间,深而缓地抵进去,脖颈的青筋根根爆起,插进去的瞬间几乎要被溺毙了。祝秋亭俯下身来,克制着极慢的喘息,脊背额际也被汗打湿。他从来都是装都能装出君子端方,现下却原形毕露,他双目仿佛滚着火焰,又不全是与性欲相关。他疯一样地盯着她,深重的刺穿她,仿佛要将她拖入地狱,死也要一起,化成灰也得是交缠的两把灰。

纪翘掌心下是他起伏精悍的肌肉,她的指甲深深没入其中,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但跟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相比,什么都算不上。

她听见很多声响,抽插亲吻呼吸噬咬,还有窗外簌簌的风声,纪翘仔细地听,放纵地沉溺。事实上,祝秋亭那双黑眸凝视着她,覆着一层很淡的水光。事实上,她好像听见了木柴在熊熊火焰里烧断裂的声音,噼啪作响,断裂后便掉进了无底深渊。

纪翘忽然抱住他的头,低声哑语:“射进来。”

她去年年底把皮下埋置取出来了。祝秋亭不会不知道,但他那段时间太忙,懒得找她麻烦。

今天他没戴套。

纪翘觉得她是疯了。

风平浪静后,祝秋亭抓她丢进浴缸里洗了个澡,等重新躺倒,纪翘只休息了几分钟,便起身批起浴衣去泡了杯茶。她问祝秋亭要不要,他点头,她也就递了一杯过去。

纪翘把床头灯调暗了点,从另一边爬上去,盘坐着小口喝茶。

“其实我有点理解你们了。”

茶太烫,她用手指绕着杯沿,有点感慨的意思。

“生气的时候,真的做做就爽多了。”

祝秋亭垂眸看着清茶,没喝:“第一次知道?”

几个小时前她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对,满心满眼都拱着火,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过祝秋亭一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对个中原因并不是很关心。

纪翘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扬了扬眉:“怎么可能?以前也爽啊,”她耸了耸肩:“今天是特别爽。”

她觉着祝秋亭此时状态心情还行,也不藏着掖着了,反正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能说。祝秋亭要真想聊这些事儿,这两年一些女伴的名字她都叫的出来,就怕他太感动。

祝秋亭抬眸扫了她一眼,声音轻了不少:“哦?”

这个哦字很是精髓,无疑,表达着主人的好奇心和急需答案的意思。

纪翘也觉得奇怪:“你对这个感兴趣?噢对,”她拍了下大腿,了然了:“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对比?放心吧,虽然我经验不多,但是我可以打包票,”纪翘掰着指头算了算,给了个一:“您是这个梯队的。宝刀未老宝刀未老。”她又竖了竖大拇指。

别的不行,夸人她擅长,夸祝秋亭她更擅长。

祝秋亭深深盯了她几秒,一口把热茶仰头灌完。

纪翘看得倒抽了口凉气,不嫌烫啊。

纪翘忍不住呱唧呱唧:“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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