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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与再一次突然停下,温柔还没来得及失望,就在他更猛烈的顶入中达到了顶峰,快感直冲四肢百骇,全身哆嗦着,嘴巴大口大口急促地呼吸着,小白腿发软地从他身上滑下,小腹激烈地起伏着,甬道痉挛着,剧烈地收缩着绞着他的阴茎,誓要将里面所有的精华全部给挤出来。
顾承与同样大口地粗喘着,松开了她的双手,圈着她的腰身,就着还在体内吐射的阴茎,将她翻到了自已身侧,半伏在她身上。
“你这混蛋。”被操醒的温柔一如既往的暴燥。
这次高潮比以往都要长久,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还在绞咬着他的阴茎。
顾承与合起双眸,尽情地享受自已在她体内最贴合的亲密接触,感受她私密的湿润细滑与娇嫩。
人家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坏的牛,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假的,田让耕坏了,牛倒像打了激素一样,有力有气,不对,是更加有力有气!
难道是吸收了她身上的精气!温柔疲惫地望着天花板。
当然,比起弱鸡又不爱运动,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决对不站着,能靠着就不站着,能让人抱着就不自觉走路的温柔,正值年青,天天健身,体内洋溢着大量贺尔蒙急需要发泄的顾承与,每一次跟温柔做完之后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全身充满着力量。
浓烫的精液穿透花心中的缝隙,进入了子宫,小腹又酸又胀。
温柔想了一想开口,“万一我怀孕了,你会对孩子负责吗?我只是难孕加做了避孕,只是怀孕的机率超低而已,并非绝对不会怀孕。”顿了一下然后补充道,“我并不喜欢小孩子,但是,再不喜欢,也不会扼杀一条生命,我做不出来,然后我会生他出来,所以,如果你不想我生你的孩子的话,就不要射到我的身体里,或者带套。”
“你有想做我妻子吗?”他不答反问。
“你愿意娶,我立即嫁。”温柔嘻笑着给他一个出奇不意的答复。
顾承与一时让她给唬住,胸口经不住地一颤,他无疑是喜欢她的,但说到要结婚,他还没这个打算,“让我想想。”
“今天内有效。”她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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