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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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她开始恍惚,她感觉自己被干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因为她原本的坚持忽然有了动摇的痕迹。

许多奇怪的念头在她被男人从窗台上抱下来的时候,像打架一般的在脑海里回荡。

‘给他看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率先冒出的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怂恿她和最心爱的男人共赴巫山,舍生忘死的好好做一回。

‘绝对不行!你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打击了,你不会想听见从他嘴里讲出来的讥讽。’

理智永远要她停留在原地,要她稳妥的生活。

女人害怕的紧紧抱住他的身体,双目失神,无意识的盯着空气发呆,她很挣扎,以至于落在他耳边的都是轻声的呜咽。

男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劝言最是无用。于是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一只手护住她的背心,像是照顾孩子那样把她抱在身前,然后带着她朝房间大门走去。

其实后面要做的也不能算是‘惩罚’,在他看来,不过是给她脆弱的神经再加一剂猛料,以便于彻彻底底的击碎她。

沉念之看见他拉开了房门,想起来自己浑身赤裸,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一大堆,这才终于从混沌中转醒,疑惑地问他,“你要出去么?”

他把她放下来,当然只是让她的一只脚落在地上,关键的私处,他们一直都是紧密相连。他抬起女人靠门那一侧的大腿,让它高高的挂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她的洞穴便能被大方的展示出来了。

“不出去,今晚我只做一件事。”男人回答完就开始律动,每一下都把她往高处顶,这导致女人落下的那只脚都点不到地板上。

她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而后顺着她左大腿内侧滑落,在她身上留下许多蜿蜒透明的水痕,最后越过脚脖子的低洼之处,滴在地板上。

果然,她只要受到刺激就会湿的更厉害。舒明远感觉自己在一汪清泉里游动,不用多久,那穴肉便能狠心的夹住他,让他进退两难。

“宝贝我想操烂你。”他居然忍到现在才真的要她,这个时间长度已经是他身体能忍耐的极限了。舒明远憋的青筋暴起,把她往墙上用力怼的时候,低头用唇去找她、吻她。

根本想象不出他们做的有多激烈,沉念之只感觉耳边全都是肉体拍打的声音。他又快又深,甚至已经不满足于在宫口徘徊,要用力的顶开她最后的身体屏障,势要去那无人触及的地方。

“远哥,别在这里,会有人看到的。”她忍不住开口,期间一直偏头去看外间的走廊,幻想着有人正躲在他们看不见的一侧偷听他们的情事,亦或是有人正巧路过,完整的看见她的穴口,看到她被操的欲生欲死。

他才不管女人的拒绝,伸手在她的臀肉上狠捏了好几把,然后顺着往前摸,摸到她已经被自己撑的大开的洞穴,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一声,然后分出一根手指,准备在这种情况下,连同自己的肉棍,一起往她的穴里钻。

“啊!”她感觉到异常,害怕的摆动起腰肢,看着他连连摇头,“远哥,我吃不下,这太多了。”话说完,女人看着他的眼眶里又掉出一颗泪珠。

他低头给她吻干净泪水,回答,“你吃的下。”

话一落,舒明远就找到了时机把一根手指也塞进了她的穴里,光要塞进去还不够,他的手指在可活动的范围里不断的搜刮着她的内壁。

仅仅三秒不到的时间里,她就泄了,身子以癫狂的频率扭动起来,内里也是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压力给到他,夹的他也跟着吼叫起来。

“啊——太爽了。乖,给哥哥多夹一会儿。”他已经陷入了情潮之中,此刻不断的挑战女人的承受底线,就是要她沉沦、放荡。

她还没从高潮落下来,就又给他抛了上去,髋部有规律的剧烈抖动,伴随着女人破碎的呻吟,“哈啊……啊……”

沉念之以这样的姿势在他身下泄了七八回,两只手因为再次无意识的推阻被他强摁在了头顶上方。她做不了任何事情来阻拦他疯狂的夺取。

如果这时候正好有人从门口路过。她又往门外看去。那人会瞧见她被做的通红的穴,那人会发现他们这秘密的私会,那人如果知道她是什么样子的女人,说不定会再次骂她下贱,说她天生就是干这个的。

舒明远瞧见她始终盯着门外,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更好的想法,开口,“我们去走廊上做吧,哪个房间有人,我就在哪家的门前操你。”

这话绝对超过了她能接受的最底的底限,她仰头看着他,开始疯狂的摇头,开口求饶,“远哥,我错了。”她吓的眼泪狂流。

“嘘,别叫太大声,把人引出来就不好了。”他笑了一声,弯腰把她抱了起来。在公共场合做爱,他也觉得很刺激,在感觉到女人害怕的剧烈收缩的同时,肉棍便随之在她体内更硬了一分。

她逃不掉,她的身子在男人行走的时候,颠的上下移动,还没等他找到合适的房间,沉念之就到了,在一个根本没办法描述的地点,趴在他的耳边,轻叫、长喘。

等她缓过这口气,就听见舒明远的话语,“念之,你什么时候能把我夹射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回去。”

他不可能放过她。

舒明远既然能稳坐A级第一,自然是有足够的实力控制自己,他若是想射,随时都行,只要几分钟迅猛的冲刺,但是这番已经开口,要她先达到男人的预期,那便是明摆着不会轻易的被她吸出来。

“远哥,我。”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觉得这要求实在太高,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的取悦男人了,若是在房间里说出这种话,她还能勉强做一些尝试,可是,他们现在的场所,不允许她浪费时间,“我给你口行么?”

他身上的衣衫还算整齐,除了裤腿上有许多水痕,不过本就是深色的面料,如今夜深人静,就算偶遇了旁人,他们也瞧不出男人的不对劲。

“这间好像有人,我们就在这里吧。”舒明远置若罔闻,选定了地点后便把她摁在了门板上,开启下一轮的寻欢。

她无力的靠在门上,听见从自己下身传来越发泥泞的声响,又听见了从身后房间里传来的女人说话的声音,“老公,外面是不是有人敲门?我听见声儿了,你过去看看。”

她该怎么办,她能怎么办。

“远哥。”沉念之轻声落下最后一句哀求的话,“我不想被人看见。”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他的胸口上,想要借此告诉他,自己心里的恐惧。

他当然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清楚,既然她不是常年游走于酒会宴席里的女人,那么这些圈里玩剩下的把戏,肯定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甚至连心理准备也没做过的。

但他不会退让,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况且,他们已经走到眼下这个地步,若是一时心软让她缩回原处,以后就很难再在性事上引出她的自我意识了。

“你听话我就不让别人看。”他吻住女人的丰唇,把她即将脱出口的叫声全都封存于唇齿之间。

他们这姿势怪的很。女人整个上半身直立地倚靠在门上,双手想抓什么但是抓不到,最后在四周摸了一圈,选择五指紧扣在门框的凹槽上面。男人抱住了她的大腿,从肌后群一直托到她圆润的臀部。所以做的时候,她那双白皙修长的脚,会跟随着男人的冲击一摇一晃的在空气中摇摆,而后每到攀登之时,便要用力的向上勾起,带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沉念之闭着眼,将脑袋紧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着门后的那对夫妻的动向。但你要说她是完全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女人,也不对,因为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她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紧张了。

她觉得好刺激,同时抽抽噎噎地大口呼吸,仿若在云端漂浮。

做爱嘛,选择什么形式其实只看两个人的接受程度,保守一点的有他们的欢爱法,狂野一点的寻找心理生理的双重满足。在此之前,众人给沉念之定义为性感美人的时候,只是因为她有一具火辣的好身材,真要说能在荧幕上做到的下限,完全不符合。毕竟她连深喉都不会,就更不要说其他的。

但,和女人认真做过两回的舒明远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这是他在注资她们娱乐公司,拿到这几年她拍摄出的全部影片后,反复观看得到的结论。

沉念之并没有那么的小家碧玉,相反来说,她很大胆,特别是在被人逼到绝路上的时候,就会选择破釜沉舟,勇敢跳脱出原本的框架。然而她的日常生活,世俗、大众的意见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心理负担,譬如经纪公司的打压,经纪人的各种严令禁止,粉丝的围追堵截,都让她寸步难行。

所以与其说她不敢面对,其实更像是不能面对。

这也是她在性事上提不起任何兴趣的最主要的原因,违心叫她难过,顺应本心也非理性所愿。她又无路可走了。

“哥,我说不上来。”女人爽的都没力气去抓握任何东西,又把手放回到了他的肩膀上,只能静静的感受他剧烈的撞击。它们因为自己身体的放松,而变得更能调动她的感官。就明明前后只差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她却觉得现在他无论捅自己哪里都让人舒服的绝望,“我不知道,我分不清。”她低声喃喃。

或许是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叫她精神紧张,所以快感在一瞬间陡然翻倍。但是那男人只往门口走了几步远,感觉外间一片静谧,于是大声嚷嚷了几句,“你这婆娘就知道疑神疑鬼,我说咱们这一层能有几个人住,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刚走过去什么声音也没听着。”

幸好。她舒了一口气,将悬在喉咙的心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可不行。舒明远感觉到她好不容易进入的状态又逐渐消失了去,张嘴咬上了她的胸脯,而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松开一只手去摁旁边的提醒门铃。

门铃的声响可谓是震耳欲聋,将屋里屋外的四个人同时惊醒。

“我就说刚才有人在敲门,你不能打开门看一眼?”门后的女人指挥她男人出来一探究竟。

“这都十点多了,哪个这么没眼力见儿的跑来拍门,老婆我衣服都脱的差不多了,赶紧开始吧,别管他们。”门后的男人百般的不愿意,觉得没有必要理会外间的喧闹。

这些对话全部都钻入了沉念之的耳朵里,伴随着各种各样的脚步声,它们时而近时而远,总之折磨的叫她发狂。

“你不去看我就不做了,我可不想好事做到一半被人打搅。”门后的女人似乎是生气了,催促着男人往门口来。

“好好好,我去还不行。”这话说完,脚步声就真的往大门处来了。

“哥!”她要疯了,高度的精神紧张叫她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可怕,只需要男人随便的轻戳,便能简单攀上巅峰。

他没理,他充耳不闻,仿佛已经做好了要和屋内人坦诚相见的打算。

这将她所有的理智尽数瓦解,等她再要说话时,大脑便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了,啜泣着第一次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了,“哈啊……啊啊啊……哥,我就快到了,还差一点。”她舒服到身体前后大力摆动,内里不要命的快速收缩去夹他,这绝对是她今天反应最激烈的时刻。“你再多插我几下。”

她的请求舒明远肯定会答应,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再没表现过拒绝之意,甚至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要他把自己吸的更紧,要他捅的更用力。本能反应是不会骗人的。

门口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沉念之落着泪,无助的抬头看向天花板,仿佛看到了身体里的那股潮水,它们翻涌着,无情的拍打在她的肉体上。

“啊——”男人的低吼是率先响起来的,他被女人紧迫的几次夹缩逼出了射意,爽的对准她的深处开始高频高速的冲击,几乎是要把她撞散的力道。

而后不知是哪一次的深入浅出,突然就引爆了她身体居高不下的快感。这一次的反应,非同凡响。

有清澈的流水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先是射在他的小腹上,然后被他的肉棍捣出巨大的声响,最后像瀑布,像川流掉落在了他们双腿之间的地板上。女人痛苦而高昂的吟叫着,身体完全失控,她根本收不住下身的尿意,感觉到它们伴随男人的抽动越来越猖狂。

“啊啊啊——啊……哥,我喷了。”她语无伦次的叫着,兴奋到整个人都在颤抖,等长久的那股劲儿过去,子宫便开始剧烈的收缩着,势要把他夹断,要把他狠狠的吸住,“我。”她说到一半哽咽了下,带着哭腔,用着舒爽的口吻再次重申了一遍,“我好爽……哈啊。”

这才是性爱的正解。

舒明远也大口喘着气,狂乱地去亲吻她的脖颈。为了帮她延长这种快感,他往下伸手去揉她的阴蒂,力气又大又重。这让她欲罢不能,反反复复的在高潮中沉溺,又忍不住尖叫起来,身子被快意折磨的不成样子,前后自发的抖动在门板上来回磨蹭。

“射给你行么?”按照合约来说,他内射可以完全不过问沉念之的意见。但他就是想说,这是他操过的让他最爽的女人,他要把精液全都射进她的体内。霸道点解释,他现在想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行!”女人疯狂的点头,看着他眼神里近乎发狂的情欲,决定用同样炙热的话语回答他,“我要,远哥,你都射给我。”

所以说,他们俩都是疯子。

这不禁让我想起性能力分级的最初的宗旨,试想一下,如果他们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找到此生最适配的另一半,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舒明远射的时候,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身子,他们的上半身紧密相贴,而后男人张嘴含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在她耳边失控般的低吼。

其实男性在做的时候很少开口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默默的看着女伴扭怩、颤栗。但只有射精,会让他们化身野兽,凶猛的撕扯着身下女人的躯体,然后把占有这件事,表现的淋漓尽致。

这时候,门后已经传来了男主人窸窸窣窣开门锁的东西。

她却因为男人最后几下撞击,再次引发潮涌。高潮能让女人忘记一切,至少在她子宫颈挛结束之前,她都爽的无法动弹,予取予求。

难以想象,时间迫在眉睫,他们却无耻的在这种焦灼的紧张感中享受着极致性爱的快乐。

沉念之在他身前剧烈的抖动着,一次又一次因为失禁而喷出液体。他发了狠,大力撞开了女人的宫门,然后在射精之时,把他的东西全都射进了子宫。

“啊——”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夺走了女人仅剩的意识,她叫嚣着吃下了全部白浊。

内里的男人开门前听到的就是这些动静,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到底是谁在他门前做这种狂妄的事情,若是男女寻刺激,也实在是有些太过了。

但是等他真的拉开房门时,看见的只有一位身着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他微微喘气,衣服上有不少褶皱,但是并不显狼狈,看见门开了之后,便彬彬有礼地开口询问道,“先生您好,房间的火柴给我用完了,能问您借点火么?”

是一个来借打火机的年轻男人。

他有些疑惑,开口问:“刚才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么?”说完还往长廊的前后都看了看,空空如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了差错。

“从摁门铃开始,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年轻男人笑容和煦,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

“怪了不是,我分明听见有别的声音。”屋内男人低声嘟囔了一句,让他在门口稍作等待,然后又走回屋给他取打火机。

趁此间隙,舒明远回过头看了眼缩在视野盲区的女人。余韵还在她身体里作祟,所以她半趴在地上摆动着腰肢,像一个被弄坏了的布娃娃。

刚才把她放下来的时间实在紧迫,所以她也没能来得及转换一个稍微合适一些的姿势。此刻落在男人眼里的,是她双腿跪立在地毯上,臀部翘高的样子,穴口一开一合还在收缩着,如此淫荡的一面,正对着他。

“真骚。”舒明远的血气又开始在身体翻涌,视觉上觉得已经十分刺激了,但又想看到她更没有底限的样子,所以开口吩咐道,“把逼给我堵住了。”

之前都是他的肉棍在给她堵穴,现在能靠什么。沉念之从荒淫中回过神来时,意识到现在自己都得听他的,于是动了动手,反手摸到自己的穴口处,并拢双指插了进去,借此阻止那些阴道深处正在她体内逐渐凝固的乳白色东西外流。

“操。”男人低骂一声,想赶紧结束这段对话,然后带她回去接着干。要知道,这场景实在难得,沉念之第一次跪伏在某个男人眼前听之任之,像是众人皆知的乖乖女突然叛逆那样,叫人难以相信又惊喜异常。

大约在这一刻,舒明远心里对她的喜爱不自觉的又多了好几分。

“我给你打火。”屋内的男人走了回来,手上也拿了根烟,面黄齿黑,看起来烟瘾很重,所以做这种事情无比娴熟,打上火就给他推过来,估计是想着两个人一起抽一根。酒局饭局都有这种习惯,有些人喝酒有些人抽烟,等一根烟抽完了,该谈的事情也都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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