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出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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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你爸爸妈妈在家吗？”

“欸？我的爸爸妈妈今天不在家，老师是想家访吗？”

在美理的强烈要求下，他把她带回了家。大雄看上去只是个没经验的处男，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大雄不想变成大人吗？我是说，sex的事。”

金很好地演出了男高中生的羞涩，吞吞吐吐地说：“想是想，但是……”

薇薇拉着他一只手，歪着头，调笑道：“让老师来教你怎么样？”

“但是老师经历过那种事后，不应该很讨厌sex吗？”这倒是实话，但薇薇自打拍这场戏后还没和金做过，她有点好奇和他做爱会是什么感觉。

“如果是和大雄的话，没关系的，因为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两个人顺理成章地抱在一起开始接吻，美理娴熟地脱掉两人的衣物，她含情脉脉地看着这孩子的脸，以至于忘记她挨个和学生交往是为了找出腿上有痣的犯人。

薇薇抓着他的手来摸她的胸，金的手指很普通地抚摸着她的乳头，并没有什么技巧，但不知为何她被他捏乳尖时会起性欲。

“老师的胸很大很漂亮，而且十分柔软。”他动作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喜欢老师。”

一想到这对师生的结局，薇薇的心就沉了下去。文学作品的魅力就在这里，平平无奇的文字组合在一起讲述了一个故事，被它触动心弦的人就会随着故事中人物的命运或悲或喜。

美理和大雄都被恶人愚弄了，她是知情者却只能身不由己地把这个悲剧演绎下去。即使她想告诉书中的人物真相，那也是没办法做到的事。

当她和大雄做完，躺在他的床上温存时，美理看见了大雄腿上的痣，误以为他是强奸犯之一。大雄试着解释但是她没听进去，在两人分手后，大雄的父母给他办了转学手续，之后这个人物到大结局再也没出现过。

拍完这场薇薇换了一身衣服，到这栋房子的门口拍结局。结局美理看过小夫腿上的痣，知道大雄是无辜的，她来他家找到他，却发现他已经和父母搬走，不住在这里了。

薇薇穿着驼色大衣，手里提着白色的女式手提包，抬头看着树上的绿叶。正片里后期会加滤镜把它变成黄叶，来提现时间的变迁。

她喜欢这次的剧本，并不是喜欢美女老师被轮奸的故事，而是美理这个角色让她感同身受，她的内心和她产生了共鸣。

回到拍摄场地，休息时薇薇看到金在门外悄悄打手势让她过去，看样子神神秘秘的。于是她和导演说她去上个厕所，出门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像是在躲什么人。出于对他的信任，薇薇被他拉到了走廊的一头，这里没什么人。

金略有些紧张地告诉她别等到下班了，现在就快点从后门离开。

薇薇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说：“秋彦今天没尽兴，我听到他们聊天说想要你去陪他们玩一晚，井先生没有答应，秋彦很不高兴。他让我来叫你过去，八成是想叫保镖硬把你拉走。我很了解秋彦，他不是会善待女性的家伙。”

沙克达从来没有让薇薇脱离过他的控制，每个制作组里都有一个薇薇不知道身份但是起到监视作用的人，可能是演员也可能是摄影师，之前薇薇有过想向制作组成员求助结果那个隐藏身份的人跳出来说她有精神病，求助不成她还被井济恩带回去教训了一顿，之后她就再也不随便求助了。

秋彦不知道薇薇是被迫从事女优工作的，也许被他抓走反而是件好事，至少能让她暂时摆脱沙克达的控制。要是到秋彦的地盘，薇薇表现得乖顺点，陪他们一会，说不定能赶在沙克达的人到来前被允许离开，然后借此机会联系上能帮助她的人。

薇薇心里盘算着，安慰他：“你不要激动，我会去陪他们玩的。没关系，我不会有事，井先生会带我回去的。”

闻言金眉宇间的担忧更甚：“要是他没找到你，或者赶到的不及时怎么办？”

“可是我如果不去的话，吉川先生不会找你麻烦吗？”毕竟是他给她通风报信，才让她跑了，秋彦抓不到人，到时候肯定会把气撒在金身上。

“秋彦不会真把我怎么样的，但你就不一定了。”金说话的时候还在紧张地注意着周围，看到秋彦的跟班之一往这边来，趁他还没发现他们，他拉着薇薇迅速躲进了边上的杂物间。

杂物间里没有窗户，关上门后黑漆漆的。两人身子挨得近，薇薇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金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脚步声远去后他松了口气，用手机屏幕发出的光照了照房间内，都是一些随意堆放的清扫工具，很是凌乱，没有可以坐的干净的地方。

她靠近他的身体，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谢谢你想保护我，但你这么做是没用的。如果井先生真的要把我交出去，你也阻止不了。”

“你难道没有办法拒绝你的经纪人吗？”

以前她是有这样的权力，不过如今她也只有苦笑了。

事到如今她唯有强硬些，正色道：“九田先生，我和你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请不要干涉我的私事。”

“你没有见识过秋彦可怕的一面，你不明白。”他坚决地挡在门口，“我不会让你去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答应你，我不会去陪他们。”

金把杂物间的门打开，伸出头去看，发现秋彦的人似乎在到处找他们，于是他又把门关上了，对薇薇说：“现在外面不安全，等一下再出去吧。”

两人在这个狭小黑暗的地方站了五分钟，他首先打破沉默，把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让她在那上坐下来休息。他自己则没那么讲究，直接席地而坐。

薇薇抱着膝盖，轻声道：“保护像我这样的女孩，能满足你那颗想要做正义英雄的心吗？”

“我知道你不是说话刻薄的人，没必要在我面前用语言伪装自己，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说完金停了一会，薇薇没有说话，他就拿出手机摆弄。导演和其他演员都在给他发消息，他谁都不回复，为了省电，还把手机关机了。

薇薇的手机留在拍摄场地没有拿出来，不过也好，她估计那是用来定位她的，搞不好还有监听功能。

他在这个时候问她能不能给他留下她的联系方式，遇到困难可以联系他。她拒绝了，他有些丧气，但他不习惯这种安静沉闷的氛围。有些被霸凌过的人会变得怯懦寡言，而另一些人反而会格外恐惧与人相处时无话可说，总要说点什么来逗人开心，觉得自己有这种讨好身边人的义务，这样他才能免于被讨厌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躲在杂物间的两人时不时就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口经过，还有人说话的声音。制作组的人在找她，没接到她的井济恩更是焦急。

薇薇听到他在打电话，用中文对另一头的人说“我保证会找到她”。因为秋彦被井济恩拒绝过，加上他那横行霸道的性格，所以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她可能是被他的保镖抓走了。

本来金听到井济恩的声音，想要喊他把薇薇带走，薇薇低声拜托他不要叫他，他也就没喊。

他们继续在无光的小房间里待着，听着外面走廊上来来去去的人的言行举止。她在想他们这样真像是电影里的片段，而很多电影里也确实会有主角寻找某人下落的情节。

天黑透了，寂静随着夜幕降临，大家应该是都走掉了。终于在某一刻，薇薇向金吐露了心声：“其实我被我的经纪人控制住了，他和他背后的黑帮强迫我拍色情片，我不想做这个，但不做就会被他们惩罚。”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有个疑问，寇小姐看起来出身很好，为什么会选择做这种职业。以前我也听说过这种事，但真正遇到还是第一次。”

“能拜托你借我点钱吗？”薇薇想去报警，但日本的出租车车费很贵，她不好意思有点身无分文地乘车，而且出门在外没有钱很难做成什么。“这是难得的机会，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我身上没有现金，我送你过去吧。”

“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我不想你因为我的事赶不上最后一班电车。”不管怎么说，向警察求助是第一要紧的。薇薇相信以她的日语能力可以和陌生人讲清楚她遭遇了什么，总不至于她碰上的出租车司机也是坏人，哪有这么多巧合。

楼道里黑漆漆的，大楼的正门从外面上了锁。金正打算找个窗户和她一起翻出去，薇薇已经借着路灯的光看到外面有个人影在迅速向他们靠近。

是井济恩。

这么长时间足够他和秋彦交涉过后确认薇薇不在他手里，查监控发现她和金还留在这栋大楼里没出去过，所以他又回到了这里。

薇薇看到他的瞬间，他也看到了薇薇。她知道她走不掉了，在他接近前对金说：“你能帮帮我吗？”

金来不及回答，井济恩已经到窗口了。她轻轻拉了一下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碰了碰，就跟着井济恩走了。

在车上，井济恩把她落在拍摄场地的手机丢给她，问她跟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种情况是个人都会对金起疑心，薇薇尽可能想了一个合适的借口：“下班后我和他找点乐子，一不小心忘了时间，他手机也没电了，真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

非常拙劣的理由，薇薇心想自己回去免不了要被收拾一顿，但是井济恩可能也清楚光靠惩罚是不会有用的。她这人坚强又执着，以她的性格不尝试逃跑才是怪事，他只要细心点不让她跑了就行。

井济恩今天也有任务要做，把薇薇送进房间就走了。酒店里自有人监视她，她根本离不开房间。

薇薇一个人的时候养成了不开灯坐在飘窗边看夜景的习惯，她呆呆地看着繁花热闹的道路和五彩斑斓的光点，出神的感觉比泡澡还要让她觉得放松。

她单独在房间内时，服务生来给她送晚饭都不会按门铃提醒她一下，开门第一件事是开灯，把食物放到一进门的桌上就走，不会顺手帮她把灯关上。薇薇把这当成用餐的信号，吃完饭后会关上灯继续回到原先的位置。

今天她没办法像以往那样让意识出走，因为她在期待，她忍不住想金现在是不是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他是不是正在告诉警察他有一个朋友需要救助。心脏在她胸腔内扑通扑通地跳，有那么几秒她感到紧张得无法呼吸。

服务生打开灯，推着餐车进来，在餐桌上摆放餐具，沙克达来看她了。

在桌上摆了两份盖着餐盘盖的食物，打开来内容是一样的，加了某种肉类的意大利面。服务生为他那份浇了番茄酱，沙克达问她：“意面你喜欢什么口味？”

“和你的一样就好。”

于是服务生也给她那份淋上红彤彤的番茄酱，看起来就像血一样。最后给他们各倒了一杯红酒，他便推着餐车出去了。

她盯着盘子里的肉块，用叉子叉起来咬了一小口，味道还算鲜美可口，但不像她平常吃的牛羊猪肉，看这形状更不会是鸡鸭肉。

她犹豫不定地问：“这是什么肉？”

“兔肉。”沙克达原本在用叉子卷意面，听到她提问，放弃意面，改去叉了块肉放进嘴里咀嚼。

薇薇出国前生活的地域兔肉确实不常见于餐桌，拥有良好进餐礼仪的她便不再多问，安静地和他共进晚餐。

她的那份意面分量差不多是他的三分之一，她有学过怎么喝红酒，沙克达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她一套标准的操作下来，即使穿的不是礼服，头发随意地散着，那种气质也是普通人无可比拟的。她品尝红酒的样子很赏心悦目，让他想起她给他口交吞精时也是这样小口啜饮着精粥。不知道她吞精时会不会像品红酒这样认真闻它的味道并且回味，想到这他很下流地微笑了。

薇薇身上穿着一件粉白丝绸系带睡袍，饱满的胸部把前襟撑起，什么都没露但看起来比露了还要诱人，她疲惫的神色加上这衣服颜色，在灯光下又莫名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见她吃好，沙克达和她说起他们晚餐用到的食材：“兔子是一种机警的动物，没有很强的群体意识，不像大象，只有大象会主动去帮助遇到麻烦的同类。兔子一来没那个本事，二来更倾向于自保。不自量力的兔子呢，往往会和落难的同伴一块被端上餐桌，变成捕猎者的晚餐，你说，是不是？”

薇薇不会听不出他话里有话，想到金，她逐渐面无人色起来，捏着红酒杯的手也在颤抖。难道说他被做成她的晚餐了吗？她没吃过兔肉，不晓得兔肉的滋味，万一这不是兔肉……薇薇不愿想下去，她捂着嘴狼狈地跑去厕所呕吐，打翻的红酒杯里余下的酒液弄污了桌布。

沙克达抓着她的长发逼着她把脸仰起来，她嘴角还有食物的残渣，眼睛半睁着，里面满是惊恐。

“眼睛红红的，真像兔子一样。”他笑着说。

万幸的是，金并没有被做成人肉意大利面，第二天在拍摄场地薇薇又见到了他。

他在像往常一样递给她一瓶矿泉水后，面有愧色地说：“对不起，寇小姐，我帮不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也许昨天他收到了来自黑帮的死亡威胁，也许什么也没发生，有可能是他想了一夜权衡利弊，觉得他们非亲非故才认识几天，不值得为了一个婊子招惹一群丧心病狂的犯罪分子。

这是现实不是热血少年漫，或许她是等待救援的落难公主，但他却不是能为她开启未来的勇敢王子。

她是一个被拖进黑暗的人，看不到希望，好似卖身在青楼里的女子。明知没有人会对妓女付出真心，却还对男人不死心，总盼着这一个能遵守诺言救自己于水火之中，靠着这微末的萤火之光捱过一个个难熬的日子。大约活着就会有就会重见天日的那天，更大概率就这么在阴暗潮湿的地方烂掉。

像是对昨天分开时她求助的答复，他握了一下她的手，往里面塞了一个纸卷就走了。薇薇打开一看，是一张面值一万元的日元钞票。

她想起之前听过的一个故事，讲述者是南京大屠杀时留在南京的外国人士。大屠杀发生后他在路上遇到一个重伤濒死的中国男人，对方显然处在巨大的痛苦中，呻吟着。他没办法为他做些什么，于是往他手里塞了一张钱便离开了。那个讲述者说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很无力，但他实在是无计可施。

钱对于改善薇薇的处境没有一点帮助，虽然她是一个谁都能上的婊子，但又不是真的妓女，攒够赎身钱就能赎身对她来说像一种仁慈，那是从前老鸨为不让妓女灰心寻死吊在她们前头赶驴拉磨的一根胡萝卜，而她的“胡萝卜”是监狱里的爸爸。

薇薇把这张打卷的钞票从窗口扔了出去，她并不怨恨金，即便渴望得救，她也不能强迫别人救她，更不该因为人家拒绝伸出援手就怀恨在心。沙克达说得对，不自量力的兔子会和落难的同伴一块变成捕猎者的晚餐，金只是个普通人，她不想连累他。她很欣慰他没有一时头脑发热扎进她这个泥潭，而是明智地远离了自己，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会像大雄不会出现在美理生命里那样，再也不会和她有所牵连，过几年赚够了他想要的钱，回老家继承父亲的拉面店，不会有人知道他曾经是个av男优，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和薇薇在杂物间的那个下午。以后薇薇关着灯坐在飘窗上看夜景的时候，她可以出神去想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沙克达作为投资人有权力查看未经剪辑过的视频，比起完美的成片，他会更倾向于那些未经加工、无法放进成片里的镜头。

《美女老师与十个坏学生》第四部分是群p，美理找到了自以为的犯人，但在追查犯人多次与学生做爱的过程中，她已经被调教成了没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婊子。

为了庆祝大雄的转学，他们在教室里举办了一场狂欢。不止其他九个学生，校长和保安也来了。

沙克达点开导演发的最新一场的拍摄视频，薇薇穿着白色连体衣，双手背在脑后，露出去了毛的腋窝。教室里到处是自慰的男人，一股股浊白精液射满了她的红框眼镜。看得出她在强颜欢笑，做演员就是这点不好，明明心里难过却不能把情绪带到工作中去。堕落的美理在这场狂欢中极尽享乐，张大嘴巴去接犹如彩带般从空中落下的精液。

薇薇的笑实在勉强，但男演员们的精力有限，这场戏必须一次过，不然短时间内他们的精液储量可没办法恢复。不过按照这位导演的风格，哪怕薇薇全程如丧考妣，他也不会费事重拍，而是会选择让后期给她p成笑容。

九田金的戏前些天拍完了，后面没有要他出场的地方，他也就提前离了组。他不在的时候，跑腿买饮料的活都由秋彦的另一个小跟班干。

未加工过的视频中，薇薇姿势淫荡地蹲在椅子上，不仅把小穴露在外面，还任由左右的男人把鸡巴从她袖口的位置插进去，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地蹭她的奶子。

负责这个任务的是制作组里鸡巴最大的两个男演员，他们的肉棒丝毫没有被薇薇的巨乳衬得显小。沙克达暂时把目光从薇薇的脸上移开，盯着她的胸口。如果让他选择，他会选择从靠下的位置插进去，上面那个鸡巴怎么看都只有靠下一侧的部分和乳肉有所接触。从下面插进去，不就能很好感受一下整个鸡巴是怎么被埋在乳根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