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出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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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脚上功夫并不到位,昨晚在酒店里和井济恩练习了一下,但她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踢,之后他就不肯配合她了。人家演员跟她没仇,她自然不会无故踢他,只是躺在床上抬腿时间长了肌肉难免酸痛,这让她后悔自己写剧本时为什么不写成站着踩。

演员也没有让她用脚给他蹭太久,很快脱了裤子,怕她费力,贴心地抓着她的脚踝,用她的脚掌裹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

有些不幸失去双臂的人只能用脚代替手,练习过后脚能做的事丝毫不比手能做的少,之前薇薇还听说过有人能用脚弹钢琴。她不想让自己在拍摄中显得太过没用,但没练就是没练,再怎么有天赋也不可能表现得惊艳,只能羞愧地由男演员主导。

薇薇的上进心让她即使被迫成为av女优,也想做一个出色的av女优。面对再糟糕的逆境也不会自暴自弃,就这点而言她还是很值得敬佩的。

她的两腿是一个棱形,因为有黑丝作隔,她也不用担心她的脚趾甲会划伤演员的阴茎。黄毛用她的脚像是自慰了一会,射在她脚上,然后就退到一边了。薇薇总感觉哪里不对,玩完脚就满足了,有种买椟还珠的意味。

初稿中静子给黄毛足交后又让他操了一会,铃井灰雄改掉这部分的情节,用批注功能在文档边上写:“不要小瞧恋足癖对脚的热爱!”颇有指导老师给大学生改论文的味道,果然她对男人还是不够了解,以为光凭一双脚是满足不了他们的。

“结束了吗?我可以把这个摘下来了吗?”薇薇说完台词,另一个演员就把肉棒交到了她手里,她故作惊讶道:“咦?还是硬的吗,好厉害……”

这里铃井灰雄让静子摸了半天他的肉棒,给她加了一大串赞美男性生殖器的台词,夸它雄伟炙热坚硬,真叫一个把鸡巴夸出花来了。要不是薇薇见过生殖器的样子,知道它看着很丑,光看这段文字描写,她一定会对他所描述的男性生殖器心生向往。

文学作品的魅力一半靠作者的文学功底,另一边则是靠读者的理解。假如读者理解能力差,举个例子,让十岁小孩去读《红楼梦》,那就算他认得这些字,书里描写一个东西写得再天花乱坠,他无法理解也是白搭。想象不出来,就很难感受这部作品真正的魅力。但另一方面,作者的文字描述和读者的想象又能对事实很大程度上起美化作用,有些东西和有些事情正因为没见过、没经历过,亲眼所见反而会失望。在亲身经历过做爱前她还挺把它当回事的,至于现在,对薇薇来说那就像喝水一样平常。

俊男用勃起的肉棒隔着内裤摩擦她的小穴,把她白色的内裤拨到一边,用龟头沾沾她穴口的黏液,不急于插入,像日式庭院里的惊鸟器蓄够水一样点着她的外阴。

薇薇把食指弯着放在唇上方,其他四根手指在下方,继续看着天花板说:“稍微有那么一点紧张,我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下面长什么样,能不能让俊男君喜欢……”

写剧本的时候薇薇不觉得,真到了演戏的时候她才发现让盲人戴耳罩是多值得诟病的一个决定。如果她是静子,就算无法注视恋人的容颜,能和他交流几句,听他描述一下自己性器官的样子也是好的啊。

因为盲人这一身份的特殊性,很多羞于说出口的事只能亲口讲出来,如果是看不到画面的文字,也许会很色情下流。但作为av来讲,是不是有些多余了呢?毕竟观众是来看片的,谁想听演员叽里呱啦在那讲一大堆话,女演员只要会说几句单调的台词就够了,男演员一句话不说都行。

“插、插进来了,好粗哦。”薇薇一边把奶子摇起来,一边和演员十指相扣:“喜欢你,俊男君。”

他的肉棒其实也就中等尺寸,但薇薇要在和他做完一轮昧着良心说“居然还在胀大”。

借着换体位的机会,狼尾替俊男接着抽插静子,体位也换成了侧入式。

“好舒服啊,噫,又要去了。太猛了,这么激烈,人家要坏掉了啦。”薇薇熟练地假装高潮并且流泪,狼尾演员抱着她一条腿卖力地动腰干她,真让她高潮了一次。射完她躺在床上大张着腿,用力喘息,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俊男君射进来的种子好多,热热的……”

她给摄影师拍小穴特写的时间,摄影师很专业,找拍摄角度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井济恩有时会找摄影师要来截图,在和薇薇做爱时给她看,以此来挑逗她。之后她果然在他手机里也看到了那张照片:流着白浊液体的小穴占据大半画面,余下的便是往两旁分的双乳和红扑扑的脸,看着尤为色情。

这部片进展很快,大概三天就能拍完。休息了近半个月时间,薇薇都有点不习惯这种高强度的拍摄了。

翌日,第三部分的剧情是黑社会的打手到静子家来找她要债。当初俊雄用静子的身份证借了八十万日元,现在她要还他们一百六十万。静子直言拿不出这么多钱,她甚至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恳求他们宽限一段时间。他们看静子容貌姣好起了歹念,问她愿不愿意去给他们xx组做两个月性奴,做两个月就只用她还一百万,并且把时间放宽到半年后。

静子月薪不高,面对这种意外事件她选择了妥协,跟着他们上车去了陌生的地方。

这场戏的拍摄地点在一个办公室内,复古壁纸,实木地板,靠墙放着一个落地实木座钟,桌上摆放着八角盘、玉壶春青花粉彩瓶等瓷器,凸显日本文化气息。墙上挂着一副金框挂画,黑白颜色,画的是山水风景。办公桌上放着一个烟灰缸,桌后黑色的老板椅背对着门,在那上方的匾额里有张毛笔字,写着一句薇薇看不懂的日语。

演黑帮的演员把衣服一脱,花花绿绿密密麻麻的纹身露出来,什么鲤鱼啊龙啊,看着就跟穿了身衣服没脱一样。薇薇瞪大眼睛,意识到他们好像是真的黑帮。虽然她给这些角色的设定是黑社会,但没想过这次自己会和黑社会成员拍片。

刚才和他们在另一个场地时拍戏还道人家演技好,现在看到这些纹身,薇薇看他们的眼光就变了。她以为他们上门催债是演戏,实际上是他们的工作。

她正在发呆,就看到老板椅转过来,沙克达坐在那里,指间夹着一根点着的雪茄。

她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沙克达身上没有这些花里胡哨的纹身,因为他是中国人?

沙克达叼住雪茄,勾勾手指,薇薇走了过去。他的椅子下面有转轮,蹬地往后退了几米,现在他和办公桌之间的空间很开阔,足够他们几个站到他边上。

狼群捕猎成功后会由头狼优先进食,无论野兽还是人类,都是强者占据最好的资源。薇薇脱光衣物,乖乖在他面前蹲下。

她心想不知道日本的黑帮是不是都像他这样,喜欢在下属面前奸淫女性。以前她没接触过黑社会,只有从文学影视作品中得以窥见一角。国内的环境一刀切,成年人能看的剧目小孩子也能看,那种审核力度下像薇薇这样出身良好的年轻人根本不明白黑帮到底有多恐怖。

她像半个月前那样吞吐沙克达的肉棒,他戴着四枚金戒指的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动作像是主人在嘉奖做得不错的狗。

她正当他心情不错,下一秒他使劲把她的喉咙往他的肉棒上压。上次沙克达的目的不是深喉而是她的小穴,所以对于她那敷衍的口交没有表态,这次他的目的是她的深喉,龟头往她湿热狭窄的喉道里挤,薇薇一下子就回想起过去被他操喉咙的痛苦来。

她脸颊紧贴着柱身,颊肉向内凹陷,面容扭曲,被巨根噎得翻白眼,手指抠着他西裤。他只有第一下是用了力气的,之后象征性助推几下就把手放开了。薇薇已经能克制自己把异物吐出去的本能,不消他费心,自己就能让柱头在她喉咙里抽动。

每次给沙克达深喉都像是当初学游泳时练憋气,但深喉和舌吻不同,很难掌握换气的节奏。薇薇也不知道给他深喉到什么程度他才能满意,保险起见还是口到他射出来为止。

换作以前,她根本无从想象这么长的东西能完全塞到她嘴里,现在她知道人体很奇妙,比自己想象中要更能承受更多的东西。她把肉棒吞到不能再吞时,阴毛刮过她的鼻尖,痒痒的让她想打喷嚏。

薇薇早上吃了催产素,效果很明显,她只是给他吸了一会鸡巴,下面就出水了,极其想要被抽插。燥热感从小腹向四肢百骸蔓延,她不知道自己会被药物变成什么样,但她觉得自己的神经有点过于亢奋了。

摄影师给她拍面部特写,他会小心谨慎不把男演员的脸拍进去,卡角度这种事对他来说得心应手。她边用喉肉裹沙克达的肉棒,边偷偷抬眼看身前的人,后者懒散地靠在椅背上,不管她怎么努力,他都不会被她拉进情欲中去,除非他自己愿意下来。

好在他只是看着冷淡,不是真的毫无感觉,微热的种子撒在她喉咙里。她缓缓让沾满口水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这次龟头和她嘴巴之间的银丝可不止一根,三四根牵连出来半天不断。薇薇的嘴唇下面也有好几道亮闪闪的口水,一直淌到下巴,和绯红的小脸映衬着,淫荡无比。

她呼哧着热气,一咳嗽,银丝晃了几下还是没有断,可见她给他口得有多久。

精液堵在薇薇喉咙里,她不敢当他面咳出来吐掉,咳到嘴里再咽下,转身去给旁边的纹身大汉口交。

正在被薇薇舔肉棒的这个大汉是板寸头,在他脱衣前她还以为他脖子上的斜疤是化的妆。他是个大块头,看着就不健谈,和薇薇的对话全是那个戴着眼镜、面容沧桑的长发男说的。自打见面薇薇就没听过他的声音,她大胆猜测说不定他因为那道疤失去了说话能力。

给他口的时候她有点累就偷了懒,对方也没有太为难她,不会像沙克达那样硬要她把肉棒吞到喉咙里,这让薇薇松了口气。

薇薇含吞他的肉棒时,摄影师蹲在壮汉后面拍极其刁钻的胯下视角,她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规律地摇晃着。想必以摄影师的专业程度,屏幕里她两腿之间的小穴也会让观众一览无余,思及此,薇薇湿得更厉害了。她想要自慰,用手指缓解小穴的瘙痒,但她不能,因为现在她是静子不是薇薇,静子不会这么做。

口完这个,薇薇又去给长发男口,用手握着翘起的肉棒,舔舐柱身,舌尖在粉嫩的龟头上打转,再放到嘴里慢慢吃,这套流程对她来说熟练得不行。

她嘴里残留着精液腥臭的味道,鼻子闻到的也是汗味,但这特殊的味道让发情状态下的她欲罢不能。长发男靠着墙,薇薇给他口的时候,板寸握着她的腰让她由蹲变站,于是薇薇一边给前面的人口,一边迎合后面人的操干。

终于被填满空虚的甬道,她十分愉悦,无暇关注沙克达,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看还是在做什么。以这样不舒服的姿势被干了一轮,但欲望得到缓解的薇薇觉得非常舒服,转身把屁股交给长发男。

他掰开她的臀缝,碰碰闭合的后穴:“屁眼的形状很不错,想要试试被操这里吗?”

“请不要这样做。”薇薇心说请一定要这样做。

“一次一千怎么样?”换算成人民币也就将近五十块,实在廉价,但对于贫困的静子来说也是一天的工资了。

她再一次妥协了,于是长发男用手指蘸了些淫液,先是大拇指摁进去蹭了几下,很快拔出来,把食指戳进去,搅动几下发出黏稠的声音。他侧着身子给摄影师让位,好让他拍摄手指抽插菊穴的画面,又换成中指和无名指一起给她的菊穴扩张。

薇薇在想自己喘的声音在他们听来会不会十分做作,可她感觉真的很舒服,所以浪叫个不停,以前她从没这么积极过。

长发男的肌肉虽然没有板寸头的发达,但也够从后面抓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薇薇在空中张着腿,舌头搭在下唇外:“呜,对不起,我不要这一千了,能不能放我下来?”

长发男喘着粗气,对着镜头将肉棒在她小穴前来回晃着:“后悔已经晚啦,再说了我不给你这一千你也该给我操的,毕竟你现在是我们xx组的公用肉便器。我要插进去了,给我放轻松哦。”

她闭着眼,张大嘴巴呻吟:“不要,求求你了,温柔点!嗯,呃……啊唔,拜托了……”

他腰臀的动作快到模糊,连带着薇薇的巨乳摇出了残影。

板寸头从正面过来,说了唯一的台词:“那我用前面这个洞了。”

“不行,不行,哈啊,对不起!”她手扒着他的肩膀,被两人前后夹击着:“哈啊,不要,啊啊,饶了我吧……”

薇薇一直觉得自己淫叫的声音与其说是享受更像是惨叫,也许快感到达顶点超过阈值就会让人显得声嘶力竭。

两人轮番抽插一阵,摄影师总是在拍仰视的角度,让交合的部位处于屏幕中心。

长发男说:“要射了哦,给我在菊花和小穴同时被侵犯的时候高潮吧!”

“去、去了——”其实插在小穴里的板寸头能感到薇薇高潮已经过了,但她呜咽着“高潮”,假装得很好。

沙克达不在老板椅上,他不知何时去了沙发那边,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食指勾着一个红色的项圈,上面连着一个黄澄澄的牛铃。

在空孕催乳剂的影响下,薇薇不仅胸部涨奶,而且极其欲求不满,凑过去任他给她戴上项圈。

沙克达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她脖颈间的牛铃,发出脆响,脸上是促狭的笑:“让我尝尝你的初乳。”

薇薇这会身体难受,自无不从的道理,单膝跪在沙发上,手捧着沉甸甸的乳房亲手将它送到最讨厌的人面前。沙克达用舌尖轻挑两下,故意绕着它打转,看薇薇的反应:她难耐地挤着腿,脸红得要滴血,就跟她献上第一次那天似的。

沙克达吮了一口,味道很淡,只比水多那么一点奶味,说:“你也尝尝自己的。”

薇薇捧起另一个乳房,她的胸够大,可以反过来塞进嘴里吸。吸掉奶水让胸部的胀痛感没那么强了,但他说:“别吃完了,等会拍片还要用呢。”

她差点忘了拍片的事,只见他两根手指去弄她的阴蒂,也就揉了一会,她正爽着呢,他把手往回收。

薇薇心急地跟上去,他咧嘴一笑,跟另外两人说:“拿铁管把她腿绑上,不准合起来。”

两人把她的腿分开,用细绳把她膝盖绑在不锈钢管上。为了防止她自己解开,双手也反绑在身后。通常这样的绑法是女人不配合调教,会把腿合上的情况下才用的,现在却是为了限制她自慰。

之后沙克达就把薇薇抱到办公桌上当摆件,她很想泄欲,但还是有些许理智,强打精神和性欲作斗争。

薇薇第一次看到沙克达工作时的样子,他戴着蓝牙耳机接了很多电话,一边和人交谈一边时不时打量一下她,拿起记号笔用日语在她左大腿根写了句“公用”,右大腿根写了句“操我”。

能和他直接对话的人身份应该也不一般,他们交谈中用了太多黑话,日语本就不熟练的薇薇根本听不懂几句。有一通薇薇倒是听懂了,但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沙克达在问对面这个月奶茶卖得怎么样。她想这应该指代了什么,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奶茶。

挂完电话他看向薇薇:“怎么,黑帮卖奶茶很奇怪吗?我们本来就是什么赚钱干什么,最近几年奶茶越来越受年轻人欢迎,开奶茶店比收保护费和走私毒品加起来赚得还多。”

得,还真是她想的那个奶茶。

说到奶茶,沙克达看了一眼她的胸,指使一个手下从橱柜里拿了个古典杯给他。他握着玻璃杯到她胸口下方,让手下来给她挤奶。

大汉抓住她两个乳房,将两个乳头对着茶杯口用力一攥,薇薇吃痛地叫了一声,但挤干了也就不到杯子容量的十分之一。

沙克达面露失望之色,让她由坐改跪,把杯子放到她小穴下方,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个粉色的调教道具出来。这个道具看着像狗尾巴草,杆子细细的,顶端的椭圆体上有着许多根微小的触须,看上去也就薇薇大拇指的体积。他捏着圆柱体的柄,把这个小东西从她湿乎乎的穴口顶进去,在她敏感的阴道里捅着。

薇薇紧张地弓着腰,咽了口唾沫。他找准了位置,发力搅动,弹性极强的杆子弯曲。他用手指去压它,让它弯得更厉害,再松开,以此来一下下弹着她穴里的嫩肉。很快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蜷缩着脚趾,哆嗦着潮吹了。

杯子里的液体还是很有限,摄影师则一直在拍摄。薇薇在剧本里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剧情,可能是他临时起意加的,也有可能是他隐去了这部分,刻意整她个猝不及防。

沙克达把杯子边缘贴到她两腿之间的软肉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快点。”

薇薇红着脸尿了出来,这下杯子里的液体有五分之四。还好他没有喝,而是递给手下让他拿去浇花。

中午摄影师把设备放在那,人离开办公室吃饭去了,只留下板寸头大汉看着她。对方像木头人一样,每次薇薇看他都是同一个姿势,不苟言笑但是眼睛盯着她。

一段时间后长发男来换掉他,同时带来了薇薇的午饭,猪排饭里面加了大量空孕催乳剂。明知这样无异于饮鸩止渴,但薇薇知道自己没得选择,也只能硬着头皮趴在桌上吃。

下午沙克达和摄影师没有来办公室,大汉依照沙克达的吩咐给她按摩乳房,排乳并不能缓解薇薇胸部爆裂般的剧痛感,反而让她在晚上分泌了更多的乳汁。晚饭是下了药的拉面,薇薇这才明白自己之前被沙克达注射春药操的那回根本算不上调教,很难说这种放置和连续做很多次哪个更让她痛苦。傍晚井济恩带给她一条被子,陪了她一会,帮她挤了奶,并且用纸巾避开她的小穴帮她擦拭黏腻的腿根,没有帮她释放性欲。

晚上他让她在沙发上睡,离开了房间。第二天早上薇薇的早饭也是有春药的食物,至此她被性欲折磨得快疯了,到九点多那两个人才重新出现。

沙克达打量着薇薇,一天内她胸和乳晕都变大了一圈,两个红彤彤的乳头硬得像石头,甚至呼吸得用力点都会泌出白色的液体。这次接奶薇薇单边的乳房轻松倒满了一个古典杯,用手试试量还剩下很多。

他给她挤奶时薇薇眼神迷离地注视着他,她眼眶红肿似乎受了很大的罪,有些憔悴但一呼一吸间更显妩媚,故意在他手里抖动着自己的性器官撩拨他,这样的她任哪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见了都要呼吸一滞。

沙克达把手放到她面前,手心朝下。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蹭着他的手指,含着尖端,边舔嘴里边发出呜呜的求欢声音。

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歪着头,手指轻点着太阳穴,思索了一会说:“把她腿解开吧。”

薇薇被解开后没有急着自慰,而是懂得先让他满意,膝行到他面前等他的指令。沙克达像是忘了她,自顾自地看手机。见他没有下令,她等不及了用脸去蹭他的裤腿,这动作像小狗一样。

欲望一波一波如潮水般来袭,薇薇脑子里理智的线断掉了,当她恢复意识时发现沙克达已经脱了鞋袜,自己在他舔的脚,就听到他说:“不错,可以拍了。”

薇薇意识又断掉了,但是她耳边回荡着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牛铃叮叮的脆音,视线再次聚焦时她手臂的束缚已经解开了,但是双臂还在身后,被一个大汉单手抱着。

她臀部、腹部和胸部的肉因为受击震颤着,像是水面漾着的波纹一般朝着某一方向抖动。壮汉加快抽插频率,她嘴里发出凄厉的哀嚎,觉得自己小穴热得发烫,而她面前递过来一根肉棒,她都没能看清那人是谁,嘴就被鸡巴堵住了。

薇薇感觉自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回过神来她浑身沾满精液地瘫坐在马桶上,一股接一股白浊的精液从她小穴里向外涌着,而面前站着的是摄影师,正用镜头拍摄她,原来还在录制中。

薇薇没办法思考了,对她来说这就是一天的最后一幕,闭上眼,什么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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