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我的审美有毒 第1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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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猝不及防的被铁枪划拉成几片,维拉冲过去的时候一股呛鼻的气味铺了满脸。后面的克罗索也被呛的直咳。

后面的胖子见维拉要跑,更加加快了速度冲了过来。

可怜的黑雾连续被冲击了几波,最后还被同为怪物的鬼胖子给与了会心一击。短时间是凝聚不起来了。

维拉看着一下子撞上墙壁爬不下来的鬼胖子,还有一团好像要弥散在空气中的黑烟雾,正要庆幸终于躲过一劫,但是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一转角,不止有爱,还有黑骑士。

……

维拉看见绿群女孩如同之前的伦雅那样站在走廊尽头,背后跟着一个黑骑士。但是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的是,女孩背后竟然趴着一个看起来黑油油的人,或者是鬼?它有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手搂在女孩的脖子上,而把两腿缠在她的腰间,而她的脑袋,就搁在女孩的肩上。

看见她们,那个黑影抬起了头,看不清楚面容,只是颤颤巍巍的把手抬了起来,然后转头向绿裙女孩,好像在说什么。

黑骑士作势扬起了马鞭,却见女孩盯着克罗索看了一会,突兀的大叫了一声,转身就往另外一个走廊跑走了,连带着黑骑士最终也被带走。

虽然没有再狂奔很好,但是这个时候维拉真的宁可操起自己的铁枪和黑骑士正面刚啊。

走什么走,走什么走,怎么就不来追杀我们了?大家立场不同不应该好好的切磋一下吗?

当boss就可以这么藐视玩家说不追杀就不追杀吗?玩家不要面子的啊!

看见克罗索就走了是怎么回事?!

她站在路中默默生气,感觉到手中的铁枪被拉了一把。她转头,只见克罗索示意她放手,然后开口:“把圣水瓶给我。”

维拉还是有点不高兴的顺势放开了手,然后去拿和十字架放一起的圣水瓶。

克罗索原本是一只手握着铁枪的,谁知道维拉一放手,铁枪的重量实实在在的落在克罗索的手上,把他压的一个趔趄。

明明看维拉挥的虎虎生威,还能带着狂奔……他还以为和木棒重量差不多!

克罗索带着脑门上的青筋,不动声色的双手齐上,这才好不容易把枪推靠在了墙上,撇了一眼维拉,她还在解和十字架绳子缠在一起的圣水瓶,并没有看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幸好没被看到,他舒了一口气。

维拉解了半天也没解开,索性把瓶子脱离盖子,摘了下来。

克罗索接过圣水瓶,因为刚刚撒给黑雾太随便,里面已经没有圣水了。

“你带上铁枪。”维拉听见克罗索双手插着口袋,面朝着另一边冷淡的说:“我们先去修女的房间。”

怎,怎么了?感觉气氛更严肃了。

第21章 钥匙

克罗索去修女房间的目的,不仅仅是要补充圣水,还想试试能不能用圣水洗一下铁枪。

如果圣水能够清洗铁枪,让它带有一点攻击力的话,那接下来就可以不用被追的到处跑。

也不用总是被维拉拉着跑还被公主抱了:-)。

他绝对不是因为总是跑不过维拉被救命所以脸面上过不去。

他只是,嗯,只是还在生她的气,总是拉拉扯扯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吗?

不可能的!如果她真的带着目的来找他,他肯定要和她绝交……吧,大概……

好消息是,圣水落在铁枪上并没有如同瓷碗那般直接如同无物一般渗透下去,洗完之后,黑亮的铁枪如同附上了一层水蜡,竟然带着一层隐约的光泽。

死神见状,试图给自己的镰刀也加一层圣光,结果圣水落在它的镰刀上,就发出嘶嘶的响声,好像瞬间沸腾了一样。吓得他赶紧抖掉,虽然镰刀没事,但是把他心疼的不行。

“嘎嗷,嘎嗷!讨厌的圣水,我的镰刀!”

出了门他还想再嚎,维拉好声劝不住,结果被克罗索两指头捏住了嘴巴,威胁他再叫就给他洗个圣水澡。

所以乌鸦出门之后,就怏怏不乐,也不开心叫唤了。一路上把鸟脑袋转向后背,拿屁股对着走在前面的克罗索。

解决了乌鸦之后,克罗索带着维拉上了四楼,也就是刚刚六个玩偶的房间。

刚刚进入这个房间,就看见里面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维拉一个也认不出来。

其中一个男人正试图去地上捡不知何时出现并且落在地上的画像,看见克罗索进来,秉着脸住了手。

克罗索站在原地看着他,目光短暂的在四人面前扫了一圈,然后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间。

然后他直接走过去,拿起了掉在地上的画像。

男人好像要说什么,被一边的女生捅了一下腰,还是束着手立到一边,脸上不情愿但是动作倒是很快。

克罗索也不理他,拿着画像就要走,谁知道另一边一个女人哎了一声,叫住了他。

这个女人应当是一个符合除维拉外所有联邦人审美的大美人,她有一头如柠檬般鲜艳的黄发,深黑色的鳞片光泽靓丽,天蓝色双眸纯粹如雨后天空,她抱着双臂,深黑色的指尖轻点,尾间微微上翘着,慵懒的在红色长裙后摆动着。

“小帅哥,你可不能这样。”她款款走来,就算在柔软的地毯上,踩着高跟亦是走的婷婷袅袅。

对克罗索称呼一句小帅哥,本身应当是一种嘲讽,但她语调平缓,脸色自然,反倒像是一句亲切的问候。

她慢慢走到克罗索身边,侧头对着维拉露出一丝淡笑,然后轻轻的把手搭在克罗索肩上:“你这样就拿走了,对我们不公平吧?”

维拉忍不住要上前一步,克罗索已经抖掉了女人的手:“这本来就是我解开的谜题。”

“哇哦,那你好棒。”女人沙哑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好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然后倾下身体在他耳边轻语“你后面的女孩是谁呀?她好像很生气哦?”

克罗索皱着眉头后退了两步:“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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