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儿奴大佬早夭的闺女 第15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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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凛实话实说:“没这个打算,实话同你说吧。我不是被贬到荆州的,是接了皇帝的,密旨,来荆州调查当年长溪的金矿丢失案的。”

吕勇惊讶:“就是胡县令和齐家贪污金矿案?那案子不是结了吗?”

赵凛点头:“当时是结了,但齐州判还没抓到,涉及的金矿不止马家一处,大部分金矿石被运到了荆州。荆州是静王府的地界,这案子必定和静王府有关。”

吕勇总算明白过来:“你是想利用这群响马和静王府对抗?这群响马并不是善类,你确定他们进了城不会烧杀抢掠?”

赵凛:“这就要看你训人的本事了,顽固不化的就拉出来杀鸡儆猴,好的今后就留下,我就是要把这群匪炼成兵。你协助我一起调查这个案子,等这个案子了了,我替你向皇帝请封。不管你想在荆州或是长溪亦或是京都某个职位,都可。”

吕勇激动了:“当真?”

随后又觉得这话越听越耳熟,怎么像给那群响马打鸡血的话。

赵凛眼神真挚:“当真,我赵凛虽不如麒麟客一般义薄云天,可也从不屑撒谎欺骗朋友!”

吕勇面色涨红:“我没那个意思。”

“你肯拉我一把,是我的福气。我们不说这个了,想想怎么对抗静王府、查案吧。”

赵凛的目的是查金矿石的下落,那么一大批金矿石要提炼,必定会在十二商会其中一家。那他们就一家一家的搜好了。

首要关键,当然是把精明的肖鹤白骗过来打十三寨。

“汤和志已经逃回去了,相信他一回到荆州城内就会把密道的入口告知肖鹤白。肖鹤白必行会亲自带兵来剿匪,你带着兵马在寨子里拖住他们。再分三十个人给我,我带他们去城里挨家挨户的抢。”

“声东击西?”吕勇迟疑道:“肖鹤白太厉害,从前山寨靠着天险和机关能拦住他们。如今他知晓了密道,恐怕拦不了多久,十三寨还有被灭的风险。”

赵凛:“这个你放心,让鹰隼给丫丫和春生送信。让他们先肖鹤白的军队一步,带着银子过来赎我,丫丫有办法让他们攻不上山。”

“宝丫?”吕勇更懵了,那孩子才几岁,能有什么神通?

直到七日后,他看到赵宝丫和春生,带着一大批狼浩浩荡荡的来了,险些没吓死。十三寨的其他响马更是吓得腿软,几欲遁逃。直到看到那小姑娘拽着领头狼王的耳朵,让它打滚作揖拜拜,它一一照做时,众人才克制住想要逃跑的双腿。

对赵凛父女也更加崇拜起来:能知道他们所有的秘辛,能让荆州的狼王都臣服,这是真半仙啊!

当日,赵宝丫把她爹领了回去,留下了一群狼在十三寨的山脚下‘巡逻’。

一行人行到半路,正好碰见了肖鹤白的军队。

马车被截停,肖鹤白行到马车前,假意询问:“赵大人如何了?”

车辕上的赵宝丫眼睛都哭肿了,抽抽搭搭的不说话。何春生抿唇,掀开车帘子:“不太好。”

所有人都往车帘子里看,只见赵凛躺在铺着绒毯的车厢内,面色苍白,双腿以下被血染红。

怎一个惨字了得!

赵凛见到肖鹤白,哑着声虚弱道:“肖总管,下官的腿断了,请庶下官不能给您行礼!”

有小兵覆到肖鹤白耳边小声道:“肖统领,打听到了,赵家花了所有的银子,把赵大人从响马手里赎了回来……”

肖鹤白嗤笑:早先来的时候让那帮匪徒劫了不就好了,偏偏要受这个苦。

真是贱骨头!

赵凛瞟到肖鹤白身后带路的汤和志,虚弱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大声质问:“汤主事,你可记得自己发过的誓。你说过一回去就会搬救兵来救本官,否则就肠穿肚烂、不能人道,全家死光!”

“你为何比本官家人还晚来?”

自然是故意晚来的,目的就是要让赵凛被折磨、羞辱。

所以人都看向汤和志的下面:妈呀,不过这誓言可真毒!

汤和志只觉得自己□□里凉飕飕的……

何春生:赵叔叔倒打一耙的本领真是炉火纯青!

第110章 110

汤和志辩解:“我让下人去县衙通知了……”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废话, 县衙就一个师爷和四个衙役,顶个屁用。

北风呼呼的吹,黄土卷着枯草在地上翻滚。肖鹤白不耐, 蹙眉道:“人换回来了就好,追究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你先进城吧。”随后挥手示意军队继续前进。

汤和志瞬间也有了底气, 不再搭理赵凛, 赶紧驱马追上肖鹤白。肖鹤白见他过来,冷声道:“你同一个废人解释什么?没得丢了静王府的脸面。”

他点头哈腰, 连连认错。

肖鹤白语气缓了两份, 又道:“待会吩咐小兵回城里传信, 让十二商会的人在为难他一二。”

原本接到静亲王的信后, 他们就打算先让十三寨的人把赵凛随身财物全抢了。然后让他在荆州城缺衣少食、处处被挟制、过得连狗都不如,最后再弄死他。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 终究是回到了最初的计划。

如今他腿断了,应该会更惨吧。

等他平了十三寨回来, 就慢慢来收拾这个废人!

定能叫王爷和太妃都满意。

几只孤狼跟了军队一路,在肖鹤白看过去时, 又瞬间窜开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 直到太阳升起,才有了暖意。

接近荆州城, 四周的石缝里开始钻出嫩绿的草叶。赵家车队一路进了城,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例行检查时,看见他双腿渗血的惨状都忍不住的唏嘘。

这新来的赵县令真不经玩,才一个多月就成了这般模样。过路的百姓对于苦难都麻木了, 他们日日在压榨中度过,只是在猜想他们还有多久又要换县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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