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生惯养 第4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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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里他经历了太多太多事情,现在都没有消化过来。

原本穆溪是很喜欢粘着沈铭,沈铭长得很帅而且很温柔,穆溪特别喜欢粘在他身边亲亲蹭蹭,就像喜欢跳到猫奴怀里撒娇的雪白布偶猫。

但现在穆溪有点生他的气,一点都不想再粘着他了。

“刚刚那一次你是不是忘记用安——”

话未说完,沈铭捂住了他的嘴巴:“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穆溪把他的手扒下来:“可是,我想去洗澡。”

沈铭抱着他不放,过了一会儿才将穆溪带到浴室里。

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沈铭倒了一些茉莉精油进去,香气在温暖的浴室里扩散,穆溪被温热的水流包围着,这才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半睡半醒中似乎感觉被喂了一点牛奶,穆溪被一只大手抓着套上了件睡袍,不知不觉陷入了悠长的梦境之中。

苏醒之后看看时间,昨天一整个白天和夜晚都被他睡了过去,沈铭是周二晚上回来的,今天是周四早上十点钟。

穆溪还是觉得特别累,而且他有点饿,稍微翻了个身背对着沈铭,拿着手机去看吃什么外卖。

过了一会儿一只大手伸过来按住穆溪的手机:“饿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撩人,可能刚刚睡醒的缘故,略有些沙哑的感觉。

穆溪点点头。

沈铭用穆溪的手机给助理发了一条消息。

昨天一整天都在穆溪的卧室里,这里还是一片凌乱,换下来的被单床套随便扔在地上,除了穆溪和他身上是干干净净的,其它都有点乱。

穆溪穿着整齐的睡袍,脸上压着几道红痕,沈铭带他去浴室洗漱后,拿了条毯子把他裹起来放客厅沙发上。

穆溪从沙发上下来跟在他的身后。

卧室窗帘打开后,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沈铭把身上的睡衣换掉,换了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

他面无表情的将地上垃圾打扫干净,整理一下浴室,将脏的睡衣和床单被套扔进洗衣机里,在放消毒液和洗衣液之前,不忘把因好奇观看而挡到路的穆溪重新抱回沙发上。

早午餐不能那么快送过来,沈铭给自己做了一杯意式浓缩,微波炉里热杯加糖的牛奶递给穆溪。

客厅里冷气很足,穆溪裹着毯子安安静静的喝着甜牛奶。沈铭坐过来把他搂在了怀中:“身体还难受吗?”

穆溪摇摇头,凑过去喝一口沈铭的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太苦了,他尝一口又继续喝自己的牛奶。

过了一会儿酒店的人把早午餐送来,穆溪确实有点饿了,吃了不少东西后趴在客厅沙发上看书。

沈铭把他出差带来的礼物给穆溪拿了出来。

穆溪好奇的试了试其中一支钢笔,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了沈铭的名字。

沈铭含笑道:“你可以用它写日记。”

穆溪夹在自己的笔记本中。其它是手表、钱包、钥匙扣、项链、戒指什么的小东西。

沈铭之前没有和人交往过,也不清楚送爱人什么东西合适,加上他和穆溪有一定的年龄差距,喜好和习惯什么的都不一样,就让助理逛街的时候一边询问一边挑选。

这些东西虽然很小,包装却很繁复,用好几倍大的盒子层层包装着,穆溪靠在沈铭的怀里一件一件拆开。

穆溪已经有戒指了,助理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戒指叠戴上去虽然挺好看的,但不太符合他平时的习惯。

他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往上套了套,之后又把沈铭的手拿过来套,套他手上只有小拇指合适。

沈铭看着穆溪的小动作,抬手在他头上轻轻揉了揉。

穆溪暂时把自己的戒指套在了沈铭的小拇指上,然后拿了钱包过来看。其实穆溪平常没有用到钱包的地方,他基本都是手机支付,出门从不带钱,甚至不带银行卡,只有一张校园卡是放在书包的夹层里。

他好奇里面装上东西是什么样子的,见沈铭的公文包就在旁边,在里面翻来翻去找到沈铭的钱包,抽了几张钞票放在自己钱包里,顺便把沈铭的好几张黑卡放进去了。

沈铭挠了挠他的下巴:“你不问下密码?”

穆溪懒洋洋的把他的手推开,他又拆开一个盒子,这个盒子大一点,里面是一只墨镜。

穆溪脸比较小,墨镜戴上去之后占了很大面积,越发衬得下巴雪白小巧,他戴着墨镜看了看沈铭。

中午客厅的光线很足,一面窗帘没有关上,被太阳照着甚至有点刺眼了,他就没有摘下来,戴着墨镜像拆盲盒似的继续拆下面的东西,然后拆出一瓶香水,喷了一下居然是烟熏和乌木的味道。

其实再往下拆,大部分就是沈铭自用的东西了。沈铭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漫不经心的看着他忙来忙去的拆盒子。

拆到一个打火机的时候,沈铭担心穆溪玩火把客厅给烧了,从他手中把打火机拿了过来:“这个不能玩。”

还有好几个盒子没拆,穆溪有点累了,现在懒得再拆下去,靠在沈铭的身侧休息。

沈铭胸肌结实强健,心脏跳动有力,穆溪好奇的触碰了一会儿,想咬一口看会不会留下牙印,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是外婆打来的电话。

每年寒假或者暑假,穆溪都要去外公外婆那里住一段时间。外婆最喜欢穆溪,一有假期就催促他收拾东西。

外婆笑眯眯的道:“我和你外公来你家了,昨天一天给你打电话都没有打通。你妈说你这几天和同学在一起,沐沐,你今天晚上回来吗?”

穆溪没有想到外婆和外公会来。

两个老人年龄大了,他们一直都喜欢安静且环境优美的地方,尤其是外公,穆家住的地方再好,也比不过山清水秀的乡下。

他们每次过来,几乎都是因为想外孙想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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