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我说实话的话,你肯定不信我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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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邸里所有涉密的东西都在书房,倒不用担心她是抱着什么特殊心思。

把猫安顿好,洗完澡,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窗明几净的卧室。

宁昭同打量了一遍,还想调侃两句这地方不像人住的,就见沉平莛拉上窗帘,一下子扑了上来。被压在硬板的大床上,她抱怨了一句这床也太硬了,而后双手就被合着按在头顶,拷在了一起。

她懵了:“等、等等,一上来就那么刺激?”

他坐在她腰上,轻笑一声,拈起她的下巴:“宁小姐,知道后悔了?”

“……你还睡我吗?睡就不后悔,”她轻咳一声,“但你要是想审问我,我就真生气了。”

他低眉,手指从下巴往下,游移到胸前,划过雪白的沟壑:“不能审问吗?”

“……”

她很没出息地红了脸:“……能,叔叔审问我。”

叔、叔叔?

他沉默了一下。

算了一下年龄好像叫叔叔问题也不大,他选择认命,但还带着气轻轻在她腰间拧了一下。她腰上敏感,笑得扭了两下,他被柔软的腰腹蹭得微微吸了一口冷气,这下是真有点躁动了。

手被拷着,T恤只能往上卷在手腕处,雪白的上身在昏暗的光线里有种玉般的冰冷,他将手掌覆上挺立的春樱,却摸到一团温热的柔软。

生涩的身体对这样的触碰还很陌生,不多时就羞得泛起一层薄红。他开了床头的阅读灯,灯下看美人,无瑕的肌肤暖玉生辉,看得他心头都微微发热。

果然是个漂亮姑娘。

她知道他在情事里的磨人,咬着红唇忍着,也不开口催他。只是他玩弄的手法也太色情了,她别开脸不看,却下意识地磨蹭着双腿。

他感受到了,覆上来压住她,手往下伸,隔着内裤摸到她略有湿润的花园口,低低道:“你是处女。”

她眼里泛起一层润泽水光,没能开得了口。

“会很疼,”他带了一点哄骗的口吻,却将一个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还要我吗?”

她眼里湿得更厉害了,叫他的名字,嗓子有点哑:“沉平莛。”

“嗯。”

“不要在床上折磨我,”她轻轻哽了一下,“我会恨你的。”

恨。

他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因为这个字心尖微微一颤。他不知道她恨他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却无端的不期待那件事的发生。

他不想要她恨她。

可是,为什么?

他凝视她片刻,发现她眼眶都开始红了,喉间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他想劝慰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再次轻轻吻她的唇角,手从她的内裤边上探了进去。

如果她真是抱着真心来的,自己已经辜负太多了。

要伺候处女,他是有心理准备的,好在她虽然有具生涩的身体,倒是很有配合的意识。初体验结束,看着她眼泪汪汪地趴在自己身上娇娇地喊还在疼,他没好意思说自己刚才有点失控了,只能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会儿。

她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抱怨,花样百出的趣词,听得他忍不住笑。她一见更气了,凑上来往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还笑!你都不跟我道歉!”

“我跟你道歉,我道歉,”他连忙道,手掌磨上她柔韧的后腰,“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一点都不真诚,”她不满,从他身上翻下来去拿手机,“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人,你给我下蛊了吗……”

他依然不太信她口中的一往情深,却乐意在此时营造两情相悦的气氛。他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放到她肩头,一个亲密至极的姿势:“你工作忙吗?”

她被他的呼吸稍稍烫了一下,躲了一下没躲开,便强行忍着,把注意力都放到手机屏幕上:“刚杀青,应该能闲一两个月。”

“上过大学吗?”

“我已经毕业了。”

“毕业了?”他有点惊讶,“你才二十岁不到。”

“没想到吧,我十四岁就上大学了,在我们当地都是出了名的神童,”她笑,却没有几分得意神色,“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多了解我一点?”

她的微信页面就这么敞在他眼底下,不遮不掩的,什么东西都有,看起来特别正常。他觉得现在脑子应该动一动,但是实在是有点沉溺温柔乡的倦怠,于是轻轻蹭了蹭她,嗯了一声。

他有兴趣多了解她一些,不论是什么考虑。

“那就从百科开始吧,”她关闭微信微博的后台,当着他的面挂梯摸上维基,“不瞒你说,宁昭同女士的确是一个较为优秀的人。”

湖北襄阳人,十四岁上大学,以优异的成绩从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在校期间拍过四部电影,三部送展。

沉平莛知道她怎么会看那么多书了,但依旧为她的精力充沛而惊讶。除此外便是叹息,如果她真是有备而来,这样的布局节奏实在太完美了,要是他真陷进去,大概有些理所应当在里面。

至少,他不信她的坦然亦或真心,但他实在会贪恋这具年轻丰满的漂亮躯体。

一个五一过得荒唐到淫乱,他苦行僧一样的卧室也添上不少暧昧痕迹。

“好涨、不要了……”她娇娇地求着饶,眼里全是水光潋滟,“好重……沉平莛、饶了我、啊……”

他呼吸有点促,厮磨着她红润的嘴唇:“叫我什么?”

她脸色更红了,略略别开脸,好像是打算强忍了。他便有些坏心,底下磨得更紧切了一些,很快就让她呜咽着再次出了声,叫着受不了了。

她说话常有几分平白坦然的撩人,尤其是在床榻方寸之间,大半求饶都只有催情的效果。偏偏这样一个女人,对情到浓时的爱称有几分古怪的羞涩,不仅喊不出“老公”,连一句亲密些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假期最后一天,两人从早晨粘到夜半,连午饭都是卧室里吃的外卖。第二天他被工作日闹钟叫醒,感受着少有的思绪昏沉,一边洗漱一边想着,果然美人乡是英雄冢。

可见她迷迷糊糊让他回家吃饭的样子,他又忍不住心头发软,觉得回来吃她精心准备的晚饭,好像也是件美事。

当然,前提是,今天放在他桌上那份文件,不会给他太多惊喜。

一进办公楼就是熟悉的香风拂面,沉平莛驻了步,等了片刻。

果然,两秒钟后楚先兰从楼道口过来,看见他,微微一笑:“平莛书记,春风满面啊,假期有什么好事吧。”

“先兰市长,你才是气色过人,”沉平莛淡淡一笑,“听说先兰市长前天喜得爱女,该说一句恭喜才是。”

提到这件事,楚先兰的笑容真诚了几分,甚至向他发出邀请:“等孩子满月,还要请各位领导来为小女添两分福气……”

沉平莛也很好脾气地搭了两句话,要让外人看到两人这么和颜悦色的,估计还得议论一阵子。

几分钟过后,两人道别,各自进了办公室。沉平莛关上门,坐到椅子上,静了一会儿。

楚先兰,南京市常务副市长。

楚先兰是山东人,性格利落又体贴,加上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和省内都出了名的好相貌,早早就娶得娇妻,靠着老丈人平步青云。四十二岁的副省级城市常务副市长,这放在哪里也是人群中的焦点,奈何他沉平莛36岁就任南京市委副书记,风头压过他不止一筹,这梁子不想结得结。

最开始,他以为宁昭同就是楚先兰的人。

可楚先兰四十二岁喜得独女,不说能不能拨出心思来谋划那么大的局,就说宁昭同那话,她竟然说可以帮他把楚先兰拉下来。

沉平莛捏了捏鼻梁,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的文件。

宁昭同,1997年10月出生在湖北襄阳,14岁由襄阳四中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18岁以相当优异的成绩毕业,自此成为全职演员。

的确是相当优异的成绩,绩点一般,因为思政课基本上都只能及格,但所有专业课都是95以上。除此外,她还以本科生身份在海内外发表了十来篇论文,海外的不清楚什么水平,但国内的虽然以内部集刊为主,却有无数的大师好评。

有趣的是,她在电影领域已经小有成就,可没有一篇论文是做电影批判或文艺理论的……中哲外哲,古代现代,竟然全是政治哲学的东西。

沉平莛尝试带入买通宁昭同的那个人,设想如果是自己,会不会选择这样一个人来实施一场美人计。可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合理,这个女人优秀到扎眼的程度,就像她自己说的,美人计是不会做得如此露骨的。

但如果是逆向思维……

好像也不合理。

他习惯把一切往复杂了思考,但也明白,现实里最好还是妥善使用奥卡姆剃刀,让一切简单起来。

这件事最大的问题就是,她这些经历,连国家力量伪造起来都很麻烦。而一个真正优秀到这个地步的特工,都是要送到国外去的,而不会被派过来试探他。

那他是真的撞到一朵艳桃花了?

他微微一笑,把文件放进抽屉里,不再多想。

水来土掩,不管是不是计,至少的确是个美人,他照单收下就是。

晚上回到官邸,一开门就是热气腾腾的饭菜香气,沉平莛都恍惚了一瞬,才反应过来换鞋进门。

到了饭厅,看见橘团团蹲在凳子上探头探脑,桌上只有五道菜,却样样色香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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