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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会儿说话的功夫两人从后门又走到前门,然后江渊视线里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然后跟程野道:发现真相维持正义人人有责。

程野被这几个义正严辞的字砸的蒙了一瞬,然后又看着江渊远去的身影无语了一瞬,道:扯淡。

景澄从车上下来,长呼了一口气,可算重获自由了,他从江家出来的时候就见司机等在外边,都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张口就是跟佣人一样的话,好像景澄不吃早饭,不坐车他们明天就要被解雇了似的。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景澄下了车扭头就往跟学校相反的方向走,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人揪住了后衣领,随后就传来江渊似笑非笑的声音,去哪儿啊?

景澄:

学校门口已经没什么人了,因此他们两个人就特别显眼,李尚明远远的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好家伙,徒手抓景澄,会长为了优秀班级的评选还真是拼了。

裴莉走过来,有些担心的问程野:我们要过去帮忙吗?景澄不会动手吧。

程野:动手?谁能打得过江渊?

虽是这样想,但是他面上笑容不变,道:应该没问题,预备铃已经响了,我们也别在这儿围着了,交接一下就回班吧。

裴莉就算担心,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景澄转过头,语气有些不好,道:你又要干什么!

江渊愣了一下,见他眉宇间带着烦躁,问道:他们早上给你吃的炮仗?

景澄抿了一下唇,拽了拽自己的衣服,松开。

江渊微微皱眉,这才一会儿不见,谁又惹你了?竟然连伸手把他手拽下来都不愿意,扯着衣服让他松开。

景澄不想看他,索性扭过头,也知道自己的脾气实在来的莫名其妙,可就是不好受,真是烦死了。

江渊放开他的衣领,在他抬脚就走的时候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的手腕,马上就上课了,你又想逃课?

景澄甩了甩没甩开,恶声恶气道:要你管!

预备铃已经响了一会儿了,江渊不知道他怎么了突然这样反感自己,但是知道不能让他再逃课,要不然又不知道从哪儿带一身伤回来,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他思虑了一下,然后用了一个最快的办法,我们有协议,你不能逃课,现在,回教室上课或者另一个选项,你自己选。

另一个选项是什么不言而喻,遵守那张协议就是江渊替他保守秘密的条件,景澄不知道为什么更加生气了,可是他又没有无所谓到真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秘密,于是甩了甩手,脸上一片冷色,道:你放开,我自己走。

第20章 做梦

叮铃铃铃上课铃响了起来。

江渊还握着景澄的手腕,校门口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门卫拿着遥控器走了过来,先是看了看江渊,然后看了看景澄,可巧,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受人推崇的学生会长,一个是臭名昭著的校园混混,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去的人现在却在上课铃响后在校门口纠缠。

要关门了,上课要紧。门卫这句话明显是冲着江渊说的,潜意思就是别管景澄了,反正他逃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江渊皱了下眉,无视了他说的话,然后直接拽着景澄进了校门。

你他妈松开我!

景澄烦急了这种被动的行为,可着劲儿的跟他唱反调,可是江渊力气大得出奇,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江渊!要是让别人看见

拽着他走的那个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景澄刹不住车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上,鼻子酸酸的,连后半句话都被重新撞回了肚子里。

江渊转过身,眸中一片冷凝,他就那样看着景澄揉着鼻子,然后问道:让别人看见又怎么了。

景澄撞到了鼻子,生理性的眼泪就那么涌到了眼眶里,听江渊说话,只觉得他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对,虽然是平静的,但是平静表面下又夹杂着什么其他的东西,还有几分质问的意思。

景澄根本没来得及细想这违和的语气,他只知道他鼻子疼,手腕也疼,又想着明明是江渊自己要避嫌,凭什么现在又这样对他,直接抬头道: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跟你有牵扯干嘛还死拉硬拽着我!让别人看见了你故意错开的时间不是白费了?我他妈都主动离你远点儿了还不行?!江渊你是不是有病!

这一嗓子喊出来的音调可不小,要不是这个地方远离教学楼,恐怕一楼上课的那些学生都能听见,可见景澄真是气急了,语气里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江渊先是被他的话说的愣了一下,理清了他话里的意思之后心中那点烦躁立马散了,甚至都有些无奈的笑了出来。

我没有要跟你撇清关系的意思。江渊说。

事实上,他巴不得跟景澄牵扯得越多越好。

景澄皱着眉看他,那表情根本就不想听他多说话。

江渊道:昨天晚上折腾到那么晚,我闹铃响的时候你连听见都没听见,所以我就想着让你多睡一会儿,而且你这发色太显眼,我的猫刚不见了你就跟我一起来学校,如果有聪明的联想一下很容易猜到,那就太危险了。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江渊是在为他考虑。

景澄抿了下唇,心里那种极其不舒服的感觉在江渊说完之后慢慢消散,乱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却得来了这个结果,他总感觉有点丢脸。

你先放开我。景澄别扭的说着,声音低了好几个度。

江渊见他听进去了,慢慢松开了手,景澄白皙的手腕上已经被攥出一圈红痕,有种触目惊心的艳丽,江渊低头看了一下,微微皱眉,用指腹碰了碰,道:疼吗?

景澄瑟缩了一下,疼的,但又没那么疼,他突然说不上来到底疼不疼,明明平常打架的时候受的伤多严重的都有,可那时候他都不觉得怎么疼,偏偏现在,他觉出疼来了,即使景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也明白这种痛觉有些不正常,于是他道:不疼。

江渊察觉他的动作,叹了口气,给他把校服袖子往下拽了拽,挡住那圈红痕,道:抱歉,是我没控制好力度,去超市买点冰块给你敷一下。

景澄怔了一下,道:我说不疼。

江渊用两指轻轻弹了他额头一下,不疼你抖什么?说实话我又不会笑你,被捏疼了不会说吗?你怎么这么笨?你只要说江渊,我疼,那我不就知道了?

景澄眼里还有被撞鼻子撞出来的水光,看上去无端有点可怜。

江渊又道:还有,委屈了也不知道说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难受了?

景澄忍不住反驳:我没委屈

江渊点了点他眼尾,不委屈你哭什么?你是个小撒谎精变的吗?

景澄:???这是我撞的,谁让你突然停下来。

江渊问道:那鼻子疼吗?

景澄道:废话!

江渊揉了揉他的头,乖。

景澄噎了一下,伸手把自己脑袋上那只作乱的手拽下来,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江渊笑了一下,道:走吧,先去买点冰块儿。

景澄抬脚就往教学楼走,扔下一句:上课半天了,都说了不疼了。

江渊也没再拽他,跟着他往教学楼走,道:那下了课再去买?

景澄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些嫌弃道:你真是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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