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要自己命的(1 / 2)
林暖从宫里回家,已经是傍晚了,她才到门口,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彩钏,“林大夫快快快,换回来,宫里有宵禁,我要回不去啦。”
俩人麻溜地换了衣裳,彩钏提着裙子跑掉了。
喂,你还没告诉我你吃的满嘴的油是干啥去了?我家为啥一个人都没有?
“王婶家儿媳妇生了,爹和如意姨带着三个孩子去王婶家吃饭了。”顾景珩从屋里出来道,他已经穿上了平日里的衣裳。
“好事呀。”林暖道,王婶儿媳妇瘦,平日穿的衣裳又宽松,他们刚来这里时,压根没看出来王婶儿媳妇怀孕。
“恩。”顾景珩看了林暖一眼,往厨房走去,“饭好了,过来吃饭。”
林暖:怎么感觉相公看她的眼神莫名有几分委屈?
夫妻围坐在桌子边吃饭,顾景珩给林暖盛了饭后就安安静静的吃自己的,虽说顾景珩这人平时不喜欢废话,可也没这么沉默寡言。
而且林暖看了他好几眼,就差满眼都写着,相公我有话想和你说,可他就是不看自己一眼,都到这个地步了,林暖要是还看不出来问题就说不过去了。
她认真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啥都没做呀?
林暖想了会儿,问,“王婶家儿媳妇生了,你很羡慕吗?”
顾景珩:“没有。”
“我还以为你想要个孩子呢!”
顾景珩一噎,“饭要凉了。”
林暖“哦”了一声,继续扒饭。
吃过饭,顾景珩收拾碗筷,家人还没回来,林暖去后院喂小白了。
顾景珩收拾好往屋里走,到门口时他顿住了,昨夜因他醉酒,俩人是睡一块的,那今天呢?他是清醒的,去她屋子?好像不大合适,回自己屋子,心里又有点不太甘心。
他想起那丫头吃饭时问自己是不是羡慕,他哪里是羡慕,他就是回来看见她,想起了昨夜醉酒的一幕。
林暖从后院回来看见的就是顾景珩站在俩间屋子前愁眉不展的样子,她莞尔一笑,“是不是想去我屋里睡?”
顾景珩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今天要读的诗给你放你屋了。”
说完进了自己屋子。
林暖扶额:不带这样的。
不过某个读诗的人读了一半就不读了,端了壶茶进了顾景珩屋子,以前还象征性地敲下门,现在连门都不敲啦。
哪晓得顾景珩正要换衣裳,他裤腰带都解了,俩人都是一愣,前者道:“你转身。”
林暖不情不愿,嘀咕道:“摸都摸过了,有啥大不了的。”
顾景珩虎躯一震,摸过啦?
你啥时候摸的?我怎么不知道?
顾景珩突然觉得有点无法直视裤腰带了。
林暖说的摸过,和他理解的摸当然不是一个意思啦。
顾景珩换好衣裳,林暖才凑过去,她单纯就是来看顾景珩的,他屋子里有空余的椅子,三小只有时候会过来做作业。
林暖就坐在其中一把上,她面前放了个小本本,小本子上抄了一首诗。
“相公,我要学诗了哦。”
“学吧。”顾景珩很欣慰。
林暖晃晃脑袋,念出声,“六出飞花入京门,闲看鹣鲽聚白头。”
顾景珩一噎,林暖又继续念,是他游街时,当着众人的面做的那首情诗,当时不觉得,现在听她念,他耳尖一热,下意识捂住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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