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来要自己命的(2 / 2)
她不是在念诗,她是来要自己命的。
林暖眨眨眼,顾景珩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也尴尬了,放开,有点刻意,不放开,他掌心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
他思绪不受控制的飘了。
顾景珩,你一肚子的圣贤书真是读进狗肚子里了。
他正了正神色,松开手,敲了一下她脑袋,抄起桌子上的丢给她,“读这个。”
林暖“哦”了一声,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她托腮看着他,“相公,你脸红了,你是不是有点害羞给我写情诗啦?”
“没有。”
“那你到底是没害羞,还是没害羞给我写情诗?”林暖又问。
天知道新科状元顾景珩现在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顿了顿,凝视她的眼睛,林暖清澈见底的眼睛里倒影着一个小小的他。
这种感觉很新奇,又让他悸动。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一滚,扣住她后脑勺,俯身过去。
“暖暖暖暖!”
门被推开了,顾景珩动作僵了一瞬,不动声色地和林暖拉开距离。
啊啊啊,臭小子,你就不能晚点再来嘛!
林暖要炸毛。
你姐夫主动多难得的事啊你知道不?
谢煜手里拎着两颗鸡蛋,是红色的,他“咦”的一声,狐疑地盯着俩人看,“你们背着我干啥了?”
顾景珩:“作业做完了吗?”
这是什么魔鬼姐夫?
“我去看小弟弟了,我才没有故意不做作业,而且我要看着你们把鸡蛋吃完,王婶说的。”谢煜一人塞了一个。
这一片妇人生了孩子都会送喜蛋,把鸡蛋染上红色的,送给街坊领居,要是有还没孩子的年轻夫妻,一块吃下去,来年就能得个大胖小子。
俩人多少都知道习俗。
“快吃快吃,我还要做作业呢。”谢煜催促,说着帮林暖把鸡蛋剥了,“暖暖我喂你呀。”
一侧的顾景珩默默的也把自己的鸡蛋给剥了。
当天晚上,林暖睡在顾景珩屋里的。
第二日,林暖睁眼,看见的就是顾景珩穿官服的样子,他今天要去翰林院上值了,她盯着看了会儿,突然发现他长高了。
之前在村里,还带点少年的青涩,可现在是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气质,这种感觉有些新奇,她看的有些挪不开眼。
上值第一天,是不能迟到的。
顾景珩到宫门口时,李易安差不多也到了,考上前三名,是有奖金哒,李易安领了笔银子,租了个小单间,他也是有房的人啦,吼吼。
俩人去了翰林院,翰林院里这会已经有不少人了,说不上忙,可就是在各自的位置上,没搭理顾景珩和李易安,仿佛俩人是空气。
这也难怪,能留在翰林院的人,谁比谁差到哪里去?
你是今年的新科状元,我还是前三年的新科状元呢。
因此,俩人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只是在秦策进来时,办公桌在最外面的一个侍读眼睛一亮,端着早就准备好的茶,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秦小侯爷,您来了,里面请,喝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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