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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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珀放下包,把塑料袋里的东西倒出来,撕开葡萄糖粉剂的塑料包装,倒进杯子里。

她站在餐边柜,一手提玻璃棒,搅拌着杯中尚未被融化完全的白色粉末,另一手的掌底撑桌,指间夹烟,望着外头的雨发呆。

空气中压着潮。

天灰且沉,连绵的阴雨下到了今天,手边烟雾缭绕,她深深呼着吸。

久违的,她得靠尼古丁定神想事情。

桌上的小盒子还放着,没拆。

玻璃棒敲击杯壁的脆响将她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姜珀睁开眼睛,拿起摆在桌面上的手机,盯了微信里他的对话框许久,小拇指垫在机身下,用单手大拇指打字,一个个在二十六宫格上慢慢敲。

wo……

ke……

neng……

预料到他可能给出的冲动反应——

i、a、u、h挨个删干净。

手机还拿在手上,人出着神,这时一个电话拨进来,姜珀垂眸看了眼备注后迅速掐了烟,摘掉鸭舌帽和下巴下的口罩扔到一旁,搓搓脸,绕过柜子才把视频接通。

对方一开口就问她怎么脸色这么差。

“最近有点累。”

她解释道。

姜妈那边似乎也是刚回家的状态,背景是玄关处,在脱鞋。“我昨天还在和你爸说好久没你消息,想你肯定是忙实验,你这个气色呀……过几天我寄点黄芪和红枣过去,你记得要每天煲水喝……”

姜妈絮叨了一堆,让她多吃饭,不要想着控制体重,她心思不在,左耳进右耳出的,嗯嗯啊啊地应。

一句话夹在家常里短里,被随口一提地翻出来。

“和东东怎么样了?”

“……我和他没联系。”

姜妈看她的表情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知不知道这边本来有个人才引进的机会,他为了你留在S市,结果你还?这么好的男孩你不喜欢,你说你还要喜欢个什么样的?姜珀啊姜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她默了默。

“妈,分就是分了,你就别想这件事了。”

姜妈冷哼一声,“是你非要分的吧?”

“”

“人家叁天两头往家里送礼,问候我们关心我们比你还勤。说什么性格不合,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姜珀想起上次秦沛东给她打的电话。

“他有说什么吗。”

姜妈的脸色一放,“能说什么,还是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姜珀摇头说没有,她去洗澡了,先挂,今天想早点休息

柯非昱忙完工作,回到住处时已是凌晨,一点才上酒吧的台,两首过后又被听众起哄onemore,互动了好一通差点误机,紧赶忙赶到S市时天色都泛了鱼肚白。

这座城被连续几天被水泡着,仍没醒,他带着一身雨汽轻手轻脚摸进房间。

床上的身影动了动。

“你没睡?”

柯非昱下意识压着声靠近。

姜珀搓了搓眼睛,回他:

“失眠。”

他坐到床沿,手指绕着她的长发玩,扯着嘴角笑。

“是不是想我想的?”

她连白眼都懒得赏给他,被子一盖,翻身回原位。

柯非昱把身子压上去,硬是厚着脸皮凑到她面前要一个对视。

可触上眼神就不只是看一看那么简单了,姜珀没精神,下不足力气去推他,试了几下无果便作罢,换了个说法让他滚:

“外面的衣服不要躺到床上来,脏死了。”

脱,立马脱。

叁下五除二,速度滚到被子里。

腰处被他的手臂从后面收紧,姜珀整个人被窝进了属于他的味道里,“怎么失眠了,给我说说?”

“你是医生?”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是。”

姜珀脑子这会儿乱成浆糊,随便糊弄着,“开个处方。”

“失眠就是睡不着,睡不着就是脑子在转,脑子在转就是心里有事,心里有事就不开心了呗。”

思路还挺清晰。

柯非昱在她耳边低声道:

“爷让你开心开心。”

虽然他的目的并不很单纯,但从某种层面上,他说得没错。

轻吻着落于蝴蝶骨,再往上,在她的颈间耳后种下点点印子,姜珀心里不舒服,人倦得很,瑟缩着想躲。

真不想做,但躲不掉,力量本就比不过,再说了柯非昱有的是手段对付她,他有资本拿最强势的态度回馈她最顶级的服务。

说白点,就是逼着人高潮。

挺烦的。

她咬着唇,说出口了,柯非昱就在她耳边笑。性质很顽劣的一个人。

他说别着急嫌我烦,还有更烦的。等着。

被她亲手涂上黑指甲油的手指顺着腰线慢慢摸,间或停驻,由着脊柱一节节顶下去,他把她的睡裙撩起来,一路从肚脐摸至白腻的胸乳,一手先罩住了,再揉,缠绵悱恻地揉,指头拨弄着乳尖,等发硬了再深陷进乳晕里,打圈。

怎么敏感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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