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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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矶自也长吁一口气,若是这道人贪图开天珠,自己定然不好受,况且如今大阵之中来的多少道人,他自是心中有数,能支走一个算一个。对那阐教之人更是恨之入骨,不过此时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大喝一声,双手印诀更快,如同幻影,只见那开天珠猛然一震,知道大事已定,大笑一声,就要收了珠子,却见此时,异变突生,只见一黑光大手自空中突然凹显,直朝开天珠抓来。

石矶大怒,冷哼一声,一指帝江真像,只见那帝江真像怪笑一声,一个闪身,已到那黑光大手跟前,六爪起动,荡起六道乌光,道道装入那黑光大手之上,只听嗤嗤几声,六道乌光瞑灭一空,却不见那黑光大手毫无停顿,依然朝开天珠抓来,石矶冷哼一声,双手捏诀,只见那帝江真像怪叫一声,大口一张,自其中吐出漫天火焰,尽数沾浮在那大手之上,只听一声惊呼:“南明离火!”却再无动作,那大手也被漫天南明离火瞑灭一空,石矶冷笑一声,自语道:“这样就想离去,怎的有那般便宜的事情。”双手连挥,只见自袖袍之中显出四把四色长剑,四剑各自嘶鸣一声,化作四道流光,朝四方而去,顿时间,漫天魔火暴走,云烟四起,魔影错走,女子妖娆,男子凶恶。石矶扫视一番大阵,见大阵之中人头簇簇,先是有那阐教一十二人,燃灯道人面色惊恐,将一盏火红的灯盏祭在头顶,其余阐教众人见燃灯如此,也是纷纷祭出法宝护住周身。又自抬眼,却见一道人,身着灰布道装,面目奇古,顶上一颗黑白二色的珠子来回涌动,手中拂尘来回摆荡,来回奔走,像是要寻到出路,逃脱而去。又有两人,一男一女,见大阵用转,面上一喜,行走更快。正是萧升、金枝二人。鲲鹏头顶一方宝镜,宝镜之上紫光萦绕,将漫天魔火阻隔在外,表情凝重。

石矶冷笑一声,将咫尺杖握在手中,当手一划,已到萧升二人面前,两人见是石矶,脸上大喜,忙俯身下拜。

石矶微微一笑,道:“你二人且先起来,如今大敌当前,你二人速速与我用转大阵,将这些个道人诛杀于此,敢于我抢法宝,当真大胆。”

二人领命,各自由石矶送上法台,萧升守无空剑,金枝守无念剑,石矶冷冷一笑,自语道:“鲲鹏妖师,不想你也来夺我法宝,倒是好胆识!当年夺我弟子法宝可还好用,想来当是好用的很吧,要不然也不会祭在顶门之上了吧!”石矶出言,只听四面八方皆是石矶声音。鲲鹏大惊,如何还不知道此阵乃是何人主持。燃灯也是大惊,心中暗道:“鲲鹏道人也来了,这倒是难办了,这声音怎的这般熟悉,好像自那里听过?”正自疑惑,却听太乙真人一声惊呼:“石矶,是石矶声音。”

燃灯闻得此言,面色狂变,他自斩却尸身,对这因果之说甚为明白,且石矶向来锱铢必报,自己等人又与他有怨,此次来夺他的法宝,又被他困在阵中,不死也脱层皮。

正自思量,却听一声嬉笑:“你倒是好见识,还能辨出贫道声音,当日欺我小儿,我不与你计较也就是了,今日又来扰我炼宝,如何还能放过你?”

太乙真人大惊,满脸惊恐,却听广成子一声冷哼:“石矶,你与我等份属两教,皆属道门,你在此炼制魔宝,简直丢尽我道门脸面,还有何脸面来见我等,敢在此行凶,快快撤了大阵,放我等出阵我等也不与你计较。”

石矶哈哈大笑,笑着广成子到了此时还来恐吓自己,当真不知所谓:“哼,好大的口气,我炼制魔宝?哈哈,真是好大的帽子,你等自如我阵,还要怨我不放你等,端是好笑。今日我便不放,看你等有何法术。”

广成子闻言,面色铁青,就要发作,却被燃灯拉了拉,止住言语,一脸惊讶。燃灯道人微微沉吟一番:“道友,我等本是无意,不知道友在此炼宝,得罪之处还望道友莫要怪罪,道友且看在我二教本属同门,放我等离去,自当感激不尽。”

石矶冷哼一声,笑道:“道友真会说笑,我不曾邀请你等,你等不经我容许便自入阵,现在又以两教情谊压我,贫道岂是你等欺辱的,且在此好生呆着,待我何事高兴了再做商量。”

阐教众人无法,又见燃灯如此客气,都是心中惊讶。燃灯听石矶出言,心中稍稍放心,看来自己等人倒是再无性命之忧了。

石矶抬眼,看向东方,见那灰衣道人来回走动,似如无人之境,跨步之间,暗合玄理,似是对这大阵略有了解,心中惊讶,不知此人到底何人,看来又是个洪荒遗老,手段怕是不简单啊!相比鲲鹏来说,想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阵中两位准圣,万不可叫二人走到一起了,否则倒是难为。那烈火道人已至大阵边缘,就差数步便可出阵,但石矶见那灰衣老道直直向烈火道人而去,心中一惊,忙封住大阵生门,变换方位,烈火道人猛然一惊,忙伏倒在地,大惊道:“道友,贫道却是无意入阵,道友不是已然答应与我放我出阵了么?”

石矶就要出言,却见那灰衣道人已步入烈火道人跟前,却仍旧面无表情:“莫要求他,你既入阵,以他脾性岂会放你出阵,适才不过先行应付你而已,你速速起身,与我破了他的大阵,夺他法宝。”

石矶闻言大怒,大骂道:“好个无耻道人,如今自身难保,还来蛊惑人心,你有本事,就来破我阵法,否者!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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