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斗(1 / 2)
乾坤道人正自大喜,自己手中乾坤珠乃是何等灵宝他最为清楚,当年仅凭着此珠,便和鸿钧以及另外两道人将魔祖罗喉诛杀,后虽然受伤颇重,破了诛仙剑阵,逃脱出来,虽然乾坤道人当时几乎吓破胆,自逃出阵来,便与乾坤道人以及另外一个道人仓惶逃走,却不知便宜了鸿钧,得了这诛仙剑阵无上杀戮之宝,后赐给通天教主作为镇压气运的立教之本。这些且自不提,乾坤道人见乾坤珠就要击中石矶顶门,心中大喜,就要抢先几步追逐而上,却不想,自此时,异变突生,只见一道金光虽慢却急,自石矶指尖而发,金光灿灿,如同正午的太阳一般耀眼夺目,待与那乾坤珠相接之时,乾坤道人心中极为不屑,料想那紫电锤发出的混沌神雷都难奈何乾坤珠分毫,仅凭借一道金光就想建功,简直是痴人说梦,乾坤道人只以为石矶疾病乱投医,慌了手脚。他那里知道,石矶手掌落宝金钱这等至宝,这落宝金钱虽然不似开天三宝那般威力,但功用独特,专门落人法宝,这便注定着这乾坤珠有来无回。
果然,待那金光一触及那黝黑发亮的乾坤珠,乾坤人直觉的心头一松,更随自己千万年的乾坤珠便失去感应,心中顿时慌了手脚,面上沉如水,惊怒交加,不知自己千百年祭炼的法宝如何一下子没了感应,再看石矶一脸笑意,怎会不知发生何事?一声怒吼,大骂道:“无耻小贼,敢夺老祖法宝,且叫你拿得享不得!”说话间,一指与咫尺杖相互纠缠的拂尘,来打石矶。
石矶笑意更浓,召回咫尺杖握在手中,取笑道:“乾坤老儿,你法宝丢失与我何干,怎的迁怒与我,枉你还是洪荒老仙,这般不通事理,当为封神榜上有名人!”挥动手中咫尺杖,临危不惧,轻轻一抛,只见那黝黑法杖迎风而涨,倒头砸下,乃是一杆擎天巨柱。
乾坤道人暗骂一身,将手中拂尘来回挥刷,周身红光灿灿,似是红色光焰,将那咫尺杖化作的擎天巨柱托在空中,朝鲲鹏道人大叫道:“道友,还不出手?我等还能活命否?”自己却边站边退。
鲲鹏早就见两人争斗,面上笑意,直到石矶祭出落宝金钱,落去乾坤珠,鲲鹏心中大惊,暗道:“这石矶小儿有这等至宝,若是我 祭出法宝,定当有去无奈,徒之奈何!但若是自己不出手相助乾坤,若是被石矶一一击破,自己也难逃一死。”思量再三,爆喝一声,竟是没入无边煞雾之中,或作一个遮天巨鸟,只见那鸟身有二翅,体如鳌鱼,两爪漆黑,似是钢精铁锅,鳞甲竖起,整个身子遮天蔽日,振翅一挥,竟是将漫天魔火煞气统统荡开,鲲鹏嘶鸣一声,越显得狰狞,自高空倒垂而下,两爪齐抓。来阻石矶,同时,双翅震动间,只见漫天墨黑剑雨纷纷而下,汇聚一点,正是石矶。这些羽剑乃是鲲鹏本体羽毛所化,被鲲鹏祭炼数个元会,威力之强,岂是可以想象,后又被鲲鹏以妖法祭炼,若是中了羽箭,自无活命之理,不过这要看对谁而言,对于同为准圣的石矶来说,却无性命之忧,且石矶身裹玄元控水旗这等至宝,自不怕他。冷笑一声,也不再追乾坤道人,引指一挥,只见那咫尺杖化作一般大小,被石矶握在手中,冷冷一笑之间,双手印诀已成,复又将那咫尺杖抛与空中,只见漫天魔火肆虐,煞气涌动,咫尺杖上下翻飞,突然将周围煞气一吸,凝聚成像,只见那像双眼怒张,凌驾与半空之中,背生六翅,全身肌肉盘错,正是帝江真身。帝江见漫天羽翎集中而下,喋喋怪笑几声,也不闪不避,双眼闪烁间,大口微张,只见漫天魔火自帝江七窍之中纷涌而出,化作道道匹练,如是狼入羊群,肆无忌惮,正是南明离火。
石矶冷冷扫视一番三人,见那乾坤道人早就卷起全身火红的烈火道人逃遁而去,冷哼一声,再看鲲鹏时,却见他如被烧了毛的鸟,惨嚎几声,收了剩余羽翎,不敢再做停留,朝乾坤道人所去方向而去。石矶暗道:“幸好自己有落宝金钱这等至宝,若非如此,那鲲鹏自不会畏首畏尾,更不会与自身羽翎来打自己,南明离火也不得将他重创,呵呵,倒是有趣,这乾坤道人显然和鲲鹏初次相会,却有如此默契,当真难得的很,知道以自己二人之力,难以奈何石矶如何,这便要寻阐教众人联合,倒还有些脑子!不过真以为这样就可以破了大阵?”石矶冷笑几声,自朝东南方向追赶而去,咫尺杖依旧握在手中,身裹玄元控水旗,脚踏虚着,顶门之上一个混沌之气萦绕的小锤来回舞动,当真了得。
天都幻灭阵之外,闻仲与那高奎朱友林见众人进阵数日不得而出,心中担忧西岐战事,不得久留,料定以赵公明与萧升、金枝之能,自是无碍,当下驾云回转营中。
此时,西周之中尚有姜子牙、杨戬、哪吒、雷震子、黄天化等三代弟子守关,自也不用害怕。见大商闻仲军中毫无动静,料定对方定然不再军中,就要夜袭商军,却哪知道那闻仲自一回转营中,便命高奎、朱友林入阵,自带兵来自叫阵,姜子牙无法,叹息一声可惜,只得高挂免战牌。又过几日,姜子牙军中徒然莲花飘舞,紫光隐现,云气浩荡,串彻千里,只见一人自云中踏步而来,那人身着八卦道衣,手握拂尘,一看便是有道之士,姜子牙见得此人,面上大喜,自领了一众阐教三代弟子上前迎接,口呼‘师兄’。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人教太上老君坐下唯一一个看得起的弟子,玄都大法师。
玄都大法师见姜子牙如此有礼,面上微笑的扶起姜子牙,上下打量,心中暗道:“当年师尊叫我好生教导这姜尚与申公豹,我只因见这姜尚资质愚笨,不曾好生教导,却与那申公豹传下诸多神通,使得他修得神通,但奈何天意难测,叫着姜尚封神,端是奇妙的紧。我虽看他不起,但他好歹也替我教出力,不得不助啊!”又看了眼姜子牙,心中一叹,申公豹与姜子牙同上首阳山学艺,玄都大法师几乎将心血全部压在申公豹身上,如今申公豹投身大商为国师,当是封神榜上有名,自己教导二人数年,即便是木头也能产生些感情,如何能忍。
姜子牙见玄都面色不快,不知为何,试探的叫了一声道:“大师兄,敢问行至此地,可是师尊有何吩咐?”
玄都大法师微笑道:“自是如此,前日师尊掐算天机,算的你虽在此处有阐教各位道友相助,却难免拖沓一些时日,师尊念及众生灵性命,意欲早些将这封神完毕,他命我来助你。”
姜子牙面上一喜,忙要将玄都大法师引入芦棚,玄都大法师就要抬步,却忽的面上一喜,笑着对姜子牙道:“子牙,且先慢来,待我与云中子道友一同前往。”
姜子牙闻言,面上不解,就要发问,却见身后的雷震子笑道:“师叔,我师尊便是玄都师伯所说的云中子,身居玉泉山,练得玄法,若是我师尊与玄都师伯来破此地阵法,自当水到渠成。”
姜子牙闻言更喜,抬头望时,只见自九天之上飘落下一朵几丈大小的祥云,待至跟前,却见一道人身着素色云袍,面目微笑,见了众人,更是笑意盎然。
玄都大法师早就抱拳道:“师弟不辞辛苦来助子牙,贫道感激不敬。”
云中子降下云头,朗声一笑,与众人一一见过礼数,笑道:“师兄那里话,我二教本属同门,何必如此见外,更何况此次封神杀戒乃是我教弟子身犯杀戒,不得不来啊!”
玄都大法师微微一笑,也不多言,便有姜子牙引路,至芦棚坐定,却见那云中子自怀中摸索一阵,自逃出一面戊土之气浓郁的三角小旗子,那旗子之上纹路分明,勾勒朵朵莲花,栩栩如生,似是活物。玄都大法师见了此旗也是略有吃惊,却见那云中子微笑的对姜子牙道:“子牙,此乃我玉虚宫至宝,名为戊土杏黄旗,贫道来前,掌教师尊命我将此旗与你护身,此乃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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