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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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溪对这个理由也接受良好,那我们要不要问问胡哥最近有没有什么活动,趁着这个机会真的出去赚点钱?

沈漱石被弟弟这个想法惊了,连忙摆手,我们那天就出去找个地方补课吧,你的数学试卷刚刚是不是没有订正?

他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去,留在阮梦溪在原地,仰天长叹。

毕盛出门的时候,还特别不放心,把谭小武从床上拖起来,叮嘱他今天一定要完成新歌《我们在》的录制,看着弟弟和石头先出了门,才跟胡哥一起去往电视剧主题曲录制的地方。

一路上还一直在问胡哥,胡哥要不你陪着弟弟他们去吧?他们参加什么活动,还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诉我。

不用了,你这个比较重要,而且他俩都有数,虽然年纪是你们当中最小的,但是说话做事也是最让人放心的。胡哥自然知道那俩根本没有什么活动,帮着圆谎。

毕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心想也是。

虞捷对毕盛的到来很欢迎,全程领着人录音,显然是很欣赏毕盛。

毕盛的表现也相当出色,整首歌的录制只花了一个多小时,双方合作很满意。

倒是另一边,阮梦溪带着哥哥回了原来的出租屋。

他坐在桌子旁写卷子,哥哥就坐在一旁监督。

他写着写着觉得有点不对劲,扭头正对上沈漱石的眼睛,哥,你老看我干嘛?

你要是认真写作业,怎么能知道我在看你?我就是在监督你。沈漱石义正言辞。

可是软软敢怒不敢言,不由内心腹诽:就是因为哥看得太专注,他才没法集中注意力做卷子啊。

你看看这道题是不是又做错了,下次再错可要罚你了。沈漱石指着弟弟卷子上的一道题。

阮梦溪定睛一看,果然自己漏看了一个小数点,列式的时候算错了。

他脸一红,也不敢再争辩,拿过胶带准备撕了重写。

没想到手下一用力,胶带把试卷撕开了一个口子。

我来吧。沈漱石从弟弟手上拿过胶带,替他细心地补好。

做了一整天数学题,头昏脑涨的阮梦溪期待着看着哥哥对答案。

全对。沈漱石打了一个大大的勾,收起试卷。

啊!终于!阮梦溪兴奋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我们能回家了!

最近的课业完成了,明天开始要准备新专辑的录制,还有《总是少年时》第二赛段的比赛要开始了。沈漱石摸了摸弟弟的头,知道最近孩子辛苦了。

要忙着准备新歌,每天唱歌跳舞,还要兼顾学习,用一个星期的时间学完了别人两个月的课程内容,那绝对付出了想象不到的努力,光是做完的试卷就厚厚一沓。

嗯!其实我觉得唱跳都不算累的,我就是想着学习不能落下,现在那么多人盯着我们,哥哥都是京大毕业的,我也不能给你们丢脸啊。阮梦溪扬起脸,笑道。

最近好像长高了,你站好了,我比划一下。沈漱石看了看弟弟,突然提议。

阮梦溪哪里有不答应的,立马立正站好,比小学生体育课集合还乖巧迅速。

沈漱石走到跟前,两个人面对面的站好,脚尖对着脚尖。

他伸手从弟弟的头上掠过,横向平移着比划了两下,语气有些欣慰,又长高了!

真的吗?弟弟激动地抬起头,没想到沈漱石还低着头。

两人的唇离得只有几厘米,呼吸一瞬间焦灼起来。

阮梦溪一惊,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哥哥搂住了腰。

软软。沈漱石趁机抱着弟弟,凑近了压低声音,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喜欢你。

阮梦溪的脑子一片空白,好像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突然死机了。

沈漱石退开一步,松开人,捏了捏吓傻了的弟弟的脸,笑道,怎么?现在心情好点了吗?看你最近太紧张了,开个玩笑。

明明说出了心里话,但是怕吓到对方,只能装作开玩笑的样子。沈漱石知道想让弟弟明白自己的心意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没关系,他弄明白自己的心就花了很长的时间,弟弟还小,反正自己会一直陪着他,未来还长,他们可以慢慢走。

阮梦溪听见这话才把吓飞了的三魂七魄归位,顺着沈漱石捏脸的东西扭了扭脑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沈漱石转过身继续收拾桌上的文具,像个家长似地背起书包。

没没什么。弟弟赶紧摇头,像是把自己脑子里稀奇八怪的想法也驱赶出去。

他怎么会觉得哥哥喜欢自己呢?

他们就是最纯粹的哥哥弟弟的关系啊!

幸好这个小插曲的玩笑并没有困扰阮梦溪很长时间,因为新专辑正式开始录制,十首歌全部准备完毕,而那首他自己单独创作完成的《我们的夏天》也终于完成了。

这大概是十首歌里MV最简单的一首。

少年抱着吉他,背后是巨大的钟表,秒针在缓慢又有序地转动着。

一个人走到终点,不小心回到起点

一个新的世界,此刻我才发现,时间没有绝对

他把那些不敢说的秘密都藏在歌词里,告诉哥哥们,这是他崭新的世界,遇见他们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看着

没剩多少时间能许愿

好想多一天我们的夏天

少年自弹自唱着结束一首歌,像是陷入歌曲的氛围里,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谭小武激动地鼓着掌,毕盛欣慰地摘下耳机,沈漱石第一时间走上前抱着弟弟。

其他人也发现了弟弟的不对劲,围上来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第一次唱自己写的歌这么激动吗?也不至于哭出来吧?

哥哥们都很紧张,从他们认识到现在,弟弟从没有哭过。

不管是被全网黑,被骂滚出娱乐圈,还是恐高却要玩游戏坐摩天轮,害怕到发抖的时候,他都没有哭。

没,没事我就是觉得我写的歌太好听了。少年用手背抹掉眼泪,他看着簇拥着自己的哥哥们,破涕为笑,有些自恋地自夸。

沈漱石用纸巾帮弟弟擦了擦脸,被人主动接过纸像是抹布一样抹了一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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