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许诺我重金,这可是行贿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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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知道裴依蓝这人有些心术不正,可她做梦也想不到裴依蓝竟然是如此恨她,恨到不惜毁了她。

裴依蓝给了孙全十万元订金,说是温暖被毁容后,另外再给孙全十万元钱。

孙全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于是拿出了五万给盛三,让盛三去办这事,他轻轻松松的就赚十五万,这单生意很是划得来。

如果今晚警察没有造访他的住处,他现在可能正躺在床上做美梦呢。

梁牧在听到孙全供出裴依蓝之后,也是十分吃惊。

裴依蓝和毕逸风婚礼仪式上的事他有所耳闻,毕逸风喜欢温暖的事情对他而言也不是秘密。

一个女人因为嫉妒变得如此丧心病狂,真的值得吗?

审讯完孙全之后,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钟。

梁牧派了一个警察将盛三和孙全二人收押,等待处理。

温暖身心疲累,坐在警察局休息室的沙发上休息,不久后,竟是睡着了。

将近天明的时候,下了一场雷阵雨。

九点钟,警察局开始上班,温暖八点多钟离开警察局,去了超市。

而梁牧八点钟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裴家别墅。

裴重山的私人会客厅内,梁牧将裴依蓝买凶一事详详细细地说给了裴重山听。

最后,梁牧说了一句话,“这事很是棘手,裴老先生还是要想个万全之策,此事若是温暖执意追究,裴依蓝是极有可能要判刑的。”

裴重山脸色阴沉的听着梁牧说完话,火冒三丈的道:“她自己作孽,就算是判刑也是活该,梁牧,公事公办,该怎样就怎样。”

话虽是这样说,可裴依蓝到底是裴重山的亲孙女,说完这句话后,裴重山就后悔了。

裴依云如今生死未卜,裴依蓝若是再进了监狱,他真不知道该怎样活下去。

他这一生,女儿没了,已经够让他抱憾终生的了。

裴家接连出事,到底是走了怎样的霉运。

“梁警官,这事还要麻烦你周旋一下,毕竟是没有对温暖小姐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现在就将裴依蓝叫来这里,你,你就在这里审问她吧。”

裴重山说完话,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这是他唯一能为裴依蓝做的,至于温暖那里,想要求得她的原谅,裴依蓝还是要亲自登门道歉的好。

梁牧看着裴重山好似一下子又老了许多,背已经微微的驼了些,声音也不复往日的洪亮,不由得在心底轻叹了声。

“裴家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裴老爷子的身体已经被打击的大不如前了。”

很快,张妈就将裴依蓝请来了裴重山的会客厅。

一年中,裴重山难得在自己的会客厅郑重和裴依蓝谈过几次话,是以,裴依蓝在听到张妈说,她爷爷在会客厅等着她的时候,心中十分诧异,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会客厅里,温暖向裴重山请了安,然后又和梁牧警官打了声招呼。

对于梁牧,裴依蓝并不陌生,裴重山早年曾经资助过梁牧上学,梁牧心存感激,这些年没少来裴家别墅看望裴重山。

但是,梁牧一大早的就来到裴重山这里,还是让裴依蓝大为吃惊。

她看着裴重山阴沉着脸瞪着她,心中有些发怵。

难不成她私下里花二十万让孙全用硫酸毁温暖容貌那件事被孙全给捅出去了不成。

可她又怀有侥幸心理,孙全那人精明的很,怎地如此轻易就被人发觉了?

她自己安慰着自己,极力稳了稳自己的心绪。

裴重山冷沉着脸,上前一步,抬手就甩了裴依蓝一个狠厉的耳光,气的浑身哆嗦着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花二十万买凶,你是不是想吃牢饭了,裴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狠毒的子孙。”

温暖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的那一点侥幸心理立时就破灭了。

“爷爷,我——”

裴依蓝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颊看着裴重山支支吾吾,到底是心虚,没有把话接着说下去。

“我不是你爷爷,你做了这样的事,以后别说是裴家的人。”

裴重山越说越气,指着裴依蓝的那只手剧烈的颤抖着。

梁牧担心裴重山的身体,将裴重山扶着坐回到沙发上。

“裴小姐,请坐下来说话。”

梁牧镇定的对裴依蓝开了口,语声冷肃。

裴依蓝战战兢兢的坐在裴重山对面的沙发上,梁牧见状,也微敛着眉坐在了裴重山身侧。

“裴小姐,据孙全供诉,你给他二十万元钱要她帮你用硫酸毁了温暖的容貌,有没有这回事?”

孙全这个怂蛋果然将她给供了出来,只是不知道温暖那贱女人到底被毁容了没有。

若是温暖真的被毁容了,她报仇解恨了,吃几年牢饭也不亏。

看她的容貌毁了,还怎么gouyin人,毕逸风还会不会喜欢她。

单单是想着温暖被毁容之后丑陋不堪的样子,裴依蓝就感到异常的解气。

孩子没了,毕逸风又不喜欢她,她早就觉着活着没意思了,吃几年牢饭又算得上什么呢。

“是,是我指使孙全去做的,我想问一下,温暖那贱女人的脸现在是不是丑的不能见人了,哈哈哈——”

裴依蓝说着话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是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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