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许诺我重金,这可是行贿罪(2 / 2)
笑到最后,她的眼角竟然微微的流了泪。
“梁警官,爷爷,只要是温暖被毁了容,我愿意接受惩罚,因为她,我没了爱人,也没了孩子,你们愿意怎样处罚我就处罚吧,不就是吃几年牢饭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牧听了裴依蓝的话,感到异常的震惊。
这裴二小姐在他的印象中,素来是甜美可人,乖巧懂事的,如今,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难以令人置信。
裴重山看着好似疯癫了一样的裴依蓝,感到特别的悲伤。
他真的是太偏袒裴依云了,以至于对裴依蓝很少管教,巩思艳溺爱她,竟然把她教育成了这个样子。
裴重山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睛好似也变得比以前浑浊了许多。
也许,他真的老了!
老了,入土了,这些烦心事就没有了。
“裴小姐,你应该感到庆幸,幸亏那温暖小姐反应机敏,才躲过了这一劫,否则的话,这事怕是不好收拾了!”
裴依蓝闻言,知晓温暖并没有被毁容,感到异常的颓丧。
她喃喃自语道:“这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她怎么就没有被毁容呢,那个该死的女人。”
梁牧不知怎样接话,只是点了点头道:“孙全收了你的二十万,转手给了盛三五万,将这事推给了盛三,盛三伤人不成伤了自己,被硫酸灼伤了前胸部位。”
温暖那贱人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呢,这孙全也是该死,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他怎么能将此事交给别人去办呢,到了,还把自己给折进去了,真是无能!
裴依蓝心中十万分的不甘。
温暖竟然是一点事都没有,她自己却有可能去吃牢饭。
这天差地别,还不如将她杀了的好。
裴依蓝瘫在沙发上,微微闭了眼,破罐子破摔的道:“吃什么牢饭呀,你们把我杀了得了,我现在一点也不想活了,活着没意思,死了反倒是种解脱。”
可,裴重山又怎么能真的放任自己的亲孙女去吃牢饭呢,更别说让裴依蓝去死了。
虽然,裴依蓝这样做事的确是不应该,大错特错,可是她才流产没多长时间,深受打击,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温暖那里,他打算豁出去他的那张老脸去求情,毕竟温暖没有受伤,除此之外,还有裴依云给了温暖那样一大笔钱的关系在。
裴重山正想着和梁牧商量一下,温暖那里他去求情,裴依蓝的事情能不能私下里解决的时候,巩思艳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
张妈喊裴依蓝来裴重山的会客厅她就在当场。
裴依蓝跟着张妈走后,她心中极不安稳。
这一大早的,梁牧就来拜访裴重山,如今又将裴依蓝叫了去,能有什么好事?
她已经在会客厅外听了有一会儿了,如今听了裴依蓝自暴自弃的回答后,再也忍不住了。
一进会客厅,巩思艳就跪在了裴重山的面前,一边哭,一边求着裴重山道:“爸,蓝儿还小,不懂事,您就原谅她这次,她好歹也是您的亲孙女啊!您可不能不管她呀。”
裴重山瞪着巩思艳气道:“好好的一个丫头,叫你惯成了什么样子,你的闺女是闺女,别人家的闺女就不是闺女了,你还还意思求我原谅她,你看看她这是做的什么事,年纪轻轻的,心肠居然这般歹毒,唆使别人用硫酸毁人容貌,这是教唆犯罪,是应当从重处罚的,法律上的事情岂是我说了算的,你现在想起来求我了,你平日里好好教育她能出什么事?”
裴重山最看不上的儿媳妇就是巩思艳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大儿子怎么找了这样一位心思阴狠的女人做媳妇,真是家门不幸啊!
巩思艳听了裴重山这样一席话,顿感万分委屈。
“爸,您从来就是看重裴依云,哪里真心喜欢过我家蓝儿,她们俩都是您的亲孙女,您这偏心也偏得太过了,蓝儿好歹叫您一声爷爷,她的事,您真的就不管不问了吗?温暖那丫头不是没有被硫酸泼到吗,难不成,这样还要追究蓝儿的责任。”
裴重山听了巩思艳的话,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抬手指着巩思艳气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偏心,你扪心自问,你对云儿到底如何,但凡是蓝儿看上眼的东西就没有云儿的份,你以为你私下里做的那些事我真的不知道,我若是不护着云儿,她迟早会毁在你手里。现在,你还有脸说我偏心,再说了,你到底懂不懂法,那温暖没被伤着,蓝儿就没有犯罪了,你真是——咳咳——”
裴重山气的好一阵咳喘,上气接不来下气一般。
巩思艳见裴重山那里求情不得,转而跪行到梁牧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梁警官,老爷子素来待您不薄,您就行行好,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帮蓝儿这一次,我求求您了。”
巩思艳说着话,给梁牧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梁牧异常的尴尬,仓皇起身。
“梁警官,我向您保证,我以后一定好好教育蓝儿,这种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求求您,帮帮蓝儿。”
巩思艳为了裴依蓝,真是豁出去了,平日里高高在上,如今伏跪在地,低三下四。
裴依蓝见到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竟然是做到如此地步,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她恨毕逸风,恨温暖,可是她心疼自己的母亲。
“裴太太,您请起来,您放心,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帮。”
梁牧看在裴老爷子的面子上给了巩思艳这样一句答复。
巩思艳顿时感激涕零,她站起身,看着梁牧道:“梁警官,您只要帮了蓝儿这次,我给您一百万,不,一千万的好处费,您要是还嫌不够,我可以给您一个亿。”
梁牧皱眉,冷声道:“裴太太,我说帮您,是在力所能及的份上,在不触犯法律的情况下,看在老爷子的情分上才答应帮您!”
“对不起,梁警官,我口无遮拦的,胡乱说说,您可别往心里去。”
裴重山闻言,轻哼一声,重重的坐在了沙发上。
他今天受到的打击真是太大了,他真怕自己会坚持不下去。
裴重山稳了稳情绪,到底还是心中不忍,问了梁牧一句:“梁警官,接下来该怎么办?”
梁牧郑重说道:“发生了这样的事,首先要征得温暖的原谅,只要她不起诉,这事还有一线转机。”
巩思艳闻言,立马说道:“梁警官,您放心,我就是给温暖磕上一百个响头,也要求得她的原谅,为了蓝儿,即使她想要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给她的。”
裴依蓝眼泪哗哗的上前,紧抱住巩思艳,道:“妈,都是我不好,我没有脑子,我不该做这事,您是知道的,我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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