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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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下来后,萧莨用力扯住祝雁停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向自己。

祝雁停的嘴边还有隐约的水光,眼中更是水汽氤氲,一双黑眸格外明亮。

萧莨哑着声音,一字一顿问他:“你为了讨好我,连这种事情都做?”

祝雁停平静道:“我是你的妻,为你做这种事情不是天经地义么?你若觉得是讨好,那便是讨好吧,若是当真能讨好到你,什么我都肯做。”

萧莨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又收紧了一些,祝雁停眼中的水雾愈加泛滥,软声安抚他:“这样不好么?以前只有你为我做这种事,现在我也可以为你做,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我是发自真心的,并非虚情假意的哄骗之言。”

“真的,你信我。”

萧莨闭了闭眼,终是松开手,淡下了声音:“下去吧。”

祝雁停乖乖起身,下了床去,倒了杯水,冲淡了些口里的味道,又倒了一杯搁到床头案上,提醒萧莨:“你夜里容易口渴,记得喝一口,别喝太多,要不一会儿要起夜了。”

见萧莨无甚反应,祝雁停不再多言,帮他掖了掖被子,将床帐重新拉好,回去了榻上。

屋子里愈加沉寂,祝雁停缩进被褥中,伸手摸下去。

他和萧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几年他何不受煎熬,但为了惩罚自己,连自渎都未曾有过。

他其实,无比地渴望萧莨,在那些夜深人静不能成眠的夜里,他不止一次地忆起他们最甜蜜时那些旖旎缠绵的画面,到了今夜,才终于敢稍稍纵容自己一回。

后半夜,萧莨睡得十分安稳,祝雁停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一直未再睡着过,一夜到天明。

天亮之后,萧莨身上的热度终于彻底退了,祝雁停心知今日肯定留不住萧莨,主动伺候了他起身。

祝雁停蹲在萧莨身前,仔细地为他系上腰带,挂上吊坠,将下衣摆捋平。

萧莨腰上的吊坠早不是当年跟他一对的那枚玉佩,想到那玉佩,祝雁停免不得又后悔又遗憾,当日他为何就那般失了心疯,当着萧莨的面将那玉佩摔碎了,活该今日萧莨对他冷言冷语,不肯原谅他。

萧莨的目光落在铜镜里,跪蹲在他身前的祝雁停的背影上,微微一滞。

祝雁停仰起头,轻声问他:“这样可以么?”

萧莨没说什么,只抬了抬下颌。

祝雁停站起身,又从下人手里接过大氅,帮萧莨穿上。

萧莨去外间用早膳,祝雁停跟过去,像之前那样为他布菜。

珩儿这几个月被送去卫氏那里教养,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桌上只有萧莨一人。

菜色依旧十分清淡,萧莨的病刚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祝雁停给他夹了几筷子菜,看萧莨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稍稍放下心。

又想到珩儿,他已有几个月没见过那孩子了,免不得有些想念,见萧莨这会儿神色平和,试着问他:“珩儿他,……还好么?”

萧莨碗里的粥已经空了,他搁下筷子,面色又淡了些。

祝雁停赶忙解释:“我随口问问的,你不想说便算了,我讨好你也不是为了珩儿,只是我想讨好你而已,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萧莨已经起身,祝雁停讪讪闭了嘴,在萧莨出门之前,赶忙去取了个手炉来,塞给他:“你拿着这个吧,前头人多,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不如这里暖和,这个拢在袖子里会舒服许多。”

萧莨淡淡扫他一眼,没有接,直接走了。

祝雁停也不气馁,又塞给他身后的一个下人,对方十分为难,接不是不接也不是,祝雁停轻努了努嘴角:“赶紧去吧,王爷都走远了,一会儿记着给王爷。”

萧莨离去后祝雁停才回去里头,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昨夜被萧莨咬过的地方。

右侧肩颈处一轮十分显眼的牙印,这会儿还在丝丝冒着血丝,他抬起手,手指轻轻拭过那处,安静看了许久,未做处理,只将衣裳重新拉平整。

萧莨一整日都再未回来过,午膳和晚膳也是在前头用的,祝雁停出不去屋门,乖乖回了西间,继续抄经书打发时间。

夜色低沉时,那只黑鸽又出现在窗外,祝雁停让人将之放进来,取下字条,祝显德问的果然是关于出兵南下之事。

先前的风波已过,祝显德蛰伏了一阵,如今又不安分起来,显是在外听到了风声,才来找祝雁停打听。

祝雁停轻嗤一声,正犹豫着要怎么给他回,身后响起脚步声,是萧莨回了屋来。

萧莨瞥了一眼停在窗边的黑鸽,什么都未说,进了东间去。

早上那个下人将手炉还给祝雁停,摇了摇头,说了一句:“王爷不肯用,郎君以后还是别为难小的了。”

祝雁停轻抿唇角,跟进东间去,小声与萧莨说:“祝显德想知道你出兵的具体时间,发兵多少人,谁领兵,目标是哪里。”

萧莨不答,只从那一堆还未来得及收去前头的奏疏中捡出一本,扔给祝雁停。

祝雁停拿起看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已然有了数。

将黑鸽放出去,祝雁停净了手,又去帮萧莨脱衣裳,他的手指在不经意间抚过萧莨的胸口,萧莨的瞳孔微缩,攥住了他手腕。

祝雁停愣了一下,抬头对上萧莨冷下的目光,赶忙解释:“我不是有意的……”

萧莨将他往床上一推,欺身上去,掐着他的下巴用力扯开了他衣裳:“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我如你所愿便是。”

第83章 不能原谅

祝雁停没有挣扎,在萧莨咬上他脖子时回手搂过去,主动分开双腿,圈住了萧莨的腰。

他的这般做派,让萧莨愈加发了狠,一双手不断在他身上四处蹂躏,又捏又掐,下手极重,没有半分温柔可言。

祝雁停的衣裳全被扯烂了,随意扔下地,白皙赤裸的身体展现在萧莨面前,叫萧莨眼中的光色愈加晦暗,他重重喘了一声,只解开了亵裤,连开拓都没做,便抱起祝雁停的腰,挺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撕裂一般的剧痛让祝雁停没忍住喊了一声,萧莨不给他适应的时间,不管不顾地挺动起腰,一下一下全根抽出,再用力插到底,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撞得床榻不停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吱呀摇晃。

祝雁停的眼尾发红,不断滑出眼泪,他又痛又心安,仰起头想要亲萧莨,又被萧莨掐着脖子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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