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比如她说白绮会在采花贼这里吃亏,这等改变一个人命运的大事,不会凭空出现,得有一个契机,否则不能解释刚刚白语和江洛如此卖力表现。
只要确定了这两点,便可以规避很多麻烦了。
但这个能力在白绮眼里依旧是个逆天的金手指,只要时机合适,运用得当,能够做成的事不可设想。
这个碎片她要定了。
此时,安静得房内突然多出一股香味,如同置身清晨中的花丛草地,白绮早有防备,却发现这味道并不具备药物性。
也是,如果真是江洛他们调查那个采花贼,以白绮的推测,对方是对自己的魅力自负且自诩格调之人,当然不会下作到用迷药。
白绮回头,果然看见一个人影倚坐在窗台上,号称在不远处严阵以待的江家兄弟却毫无动静。
对方已经不是白天看到的那副着装了,但夜间依旧一身华衣,风骚得如同开屏孔雀。
他笑眯眯的对白绮道:“姑娘,又见面了。”
白绮并不感到意外,副本里的人虽然是实实在在的,但同时剧情惯性也具有很强的戏剧性。
那个时机出现在她身边,在江家兄弟都没反应过来之前扶住她,说明就不是意外开始之时才注意到她的。
考虑到他们之前谈论的话题,以及自己的推测,白绮早在白天就有七成把握。
她笑了笑:“果然是你,你既然白日在我们身边经过,想必知道我们的意图吧?此时外面有高手待命,你还敢来?”
“高手?”对方从窗台上跳下来,衣袂翻飞,姿态潇洒风流,只是提起这两个字的时候掩不住的不屑与敷衍——
“知己难得,便是千军万马,花某也不惜一闯。”
他越走越近,态度并不蛮横,甚至可以说温柔有礼,但美貌和气场带来的无处不在的侵略性,却让人面红耳赤寸寸败溃。
白绮脑子里都忍不住吹起了口哨,就这样的,要是不会武功,都得防着哪天被女人敲晕绑回家去成其好事,哪儿用得着强迫?
对方来到白绮面前,不到一臂的距离,低下头,连头发丝都透着蛊惑道:“姑娘白天说过,为女子及时行乐一次才不悔此生,花某见白姑娘的未婚夫实在平庸无能,实在疼惜姑娘如此品貌后半生却只能委身于此人。”
花无措说着话,眼角的怜惜好像真的要滴出水来。
这是他的一贯套路,试问多少女人能经得住这么一个绝世美男自荐枕席?
却见白绮往床上一座,姿势慵懒放松,冲他招了招手。
花无措见状一笑,心道不愧是通透大胆之人,根本无需他多费口舌,便坐上前去,正要揽过美人。
便听她轻笑一声道:“我倒是认同你的说法,可谁跟你说我这辈子只会成一次亲?”
饶是花无措见多识广,此刻听到白绮笃定的话语,一个未婚女子还没成亲就认定以后会换新郎,仍旧是不可思议。
这还不止,对方拉过他,口气暧昧道:“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拖住外面两个,不过时间也有限吧这么点时间你已经足够了?”
花无措挑眉,以为对方是在欲擒故纵挑衅自己,正要反应,却听到对方说出不可思议的话——
“时间不多,我也就长话短说了,你们最近在招揽旧部对吧?”
“那么,有兴趣发展下线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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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花无措看着白绮, 脸上的表情透着一丝茫然,虽然下线这个词陌生,但结合语境理解字面上的意思, 也不是不能明白白绮在说什么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 你想加入我圣教?”
白绮点头:“怎么样?送上门来的业绩,轻松吧?”
可这玩意儿到底不是后世的拉人入传/销/窝/点,只要是个人便来者不拒。
花无措见白绮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倒是收起了几分风花雪月的气息, 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凝——
接着又笑道:“莫不是白姑娘也对花某一见倾心,不惜抛弃身份愿入我圣教与花某双宿双飞?花某何德何能,竟能得姑娘如此——”
白绮却不耐烦跟他打太极, 摆了摆手:“我好好的名门大小姐身份为什么要抛弃?再说了我身后的资本价值也是来源于此, 这跟你们发展下线的初衷不符吧?”
就好比传/销/窝/点拉一个人进去却要对方跟父母亲戚断绝来往一样,开玩笑, 不接着发展粑粑麻麻亲人朋友为下线,整个传/销/集团如何注入新鲜资本?
但这种事由白绮说出来就吓人了,这家伙分明是门儿清, 却仍然态度积极。
要么是以身为饵图谋不小, 要么就是——
花无措挑不那么敏感的方向试探道:“花某倒是没听说白岩山庄的家族关系僵硬至此。”
这得什么仇什么怨才会不顾家族立场与魔教勾结,更甚至想把家族拉下水?
白绮睨了他一眼:“都说了时间有限,有什么问题就单刀直入吧。其实你更想知道的是, 我这个前途光明, 出身正统的正道大小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居然敢提出加入魔教?”
“这莫不是正道已经召集起来, 拟定了针对魔教复出的章程?或者背后还隐藏着什么要命的计划,是你们现在没有注意到的?”
花无措脸上的轻浮不见了, 他发现自己真的很难在这个美人面前占据主导。
从他进来的那一刻起,事态便全有她引导,他千方百计拖住外面江家两个小子,入室后事情却全然不在预期。
被白绮连续几个直球打得倒是猝不及防,这会儿即便心里诸多打算闪过,面上也只得被牵着走——
花无措道:“既然如此,还需姑娘替花某排忧解惑了,花某自是愿意与姑娘做一对神仙眷侣,可圣教行事不易,便是为这么多教众的性命打算,花某也不能独断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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