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2 / 2)
可笑的是,年轻时候的他花天酒地,却对女人的肚子管得十分严格,绝对不允许外面那些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唯一那个例外,就是怀孕后偷偷出了国的田如歌。
他还有个儿子,在田如歌那。知道这事以后,他高兴得都快疯了,爷爷也让他把那个孩子找回来。但是聂鸣却把田如歌跟他儿子藏了起来。
啧,真的是世纪最佳前男友啊。
他冷漠地看向面前这个拼命找话题试图拖延时间的女人,脸上没有丝毫温情。聂鸣不是爱老婆吗?不是为了个小小的岁青禾立志与整个霍氏为敌吗?不是因为他曝光了当年酒店的事件,就跟个疯狗一样把霍家偷税的证据捅了出来吗?
既然如此,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他掏出手机随意地看了眼时间,不晚了,他也要赶那趟飞往国外的直升机了,就在此地把这事了结了吧。
他打了个响指,“动手吧。”
那些人沉默地开始往麻袋里装石头。
岁青禾这才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她拼命地开始挣扎,她的眼睛还被蒙着,根本看不到外界,她凭着自己在剧组□□练出来的伸手,使劲往后弓腰,随后重重地将头将前仰,恰好击在面前人的脑袋上。
那人吃痛,揪着她的手劲一松,岁青禾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力量,站直了躯体,随后蹦蹦跳跳地开始往前面跑。
只是还没跑两步,就再度被那些人按倒在地。
岁青禾喘息了两声,“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如果真的出了人命,这事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霍年却没有理她,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眼睛里充斥着兴奋,甚至因此染上了点红色,“动手。”
绑匪们再度开始往麻袋里装上石头,顺带将她的口也重新封住了,然后用绳子将麻袋的口也给扎了起来。
那些绑匪沉默地把她扛了起来,吃力地前后抛了两下,而后手一松,麻袋呈抛物线的趋势,重重地落入水中,“哗”地激起大量水花。
冰冷的河水自口鼻中疯狂涌入,很酸很沉重。
身躯在不断往下沉,越来越无力,意识也渐渐模糊。
慢慢地,她连扭动身子这种小幅度动作也做不出来了。
即使拼了命想要睁开眼,眼前也仍然只有那片无边的黑暗。
聂鸣,我好像这次,真的要死了……
第62章
今晚的玉美奖颁奖典礼,最佳女配角得主岁青禾最终缺席。
购票进来的粉丝们对此略有微词,直播间里也有不少观众在发牢骚。
好在今晚群星璀璨,来参加晚会的大牌明星不少,她们抱怨了会,就将目光转移到别的明星上了。主办方这才松了一口气,玉美奖最佳女配角的奖杯最后由《水芙蓉》剧组代领。
直到最后,岁青禾也没有出现在现场,粉丝们开始有点担心了。
【怎么回事?助理不是刚晒过礼服照,说会来参加今天的晚会吗?】
【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一直在跳,岁岁你在干嘛?】
【呵,女人都是泡椒凤爪,说鸽就鸽。】
【人呢人呢人呢,等你等了这么久,为了你才买票进来看的,不来就过分了。】
【七点二十的时候助理还发了微博啊,说正在路上,马上就要到达,不会出事了吧。】
……
安冉匆匆赶到医院时,急救室的门上正闪烁着“手术中”这几个刺眼的大字。聂鸣浑身湿哒哒的,正蹲坐在手术室的门口,目光茫然又失焦。
b市冬夜寒冷又漫长,他身上还挂着几根水藻,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安冉眼睛一酸,走了过去,“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是,当初这两人结婚的时候,是定制的婚戒,岁青禾又主动提出在婚戒上装了个小小的定位器。她当初笑言,有了这个追踪器,万一聂鸣敢跑出去偷.腥的话,她就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捉奸了。
当初不过是一句小小的玩笑,如今却成了救命的稻草。
聂鸣带着保镖赶往定位地点后,绑匪们刚刚离开,他看着那条在夜色下显得深不见底的河流,毫不犹豫地一个扑腾就扎了下去。
保镖们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过来,等警察们得到信息赶过来时,聂鸣已经将岁青禾从水底救起了,因为长时间缺氧和肺部呛水的缘故已经陷入了昏迷。他们不敢怠慢,忙不迭地用救护车把人送到了医院。
得到消息的家人和朋友们都赶来了,岁外婆也坐着轮椅匆匆赶过来,一来就看到湿淋淋的聂鸣失魂落魄地蹲坐在手术室前的画面,谁劝都不肯走。
岁外婆看到他这幅模样异常难受,“小聂,你听安安的,快去换衣服吧。”
聂鸣血红着一双眼,无动于衷,良久才嘶哑地回了句话,“不,我就在这里等。”
“要是冻出了个好歹来怎么办?青禾醒过来还不是又得心疼吗?”
聂鸣闻言眼皮似乎微微动了一下,却还是没走,固执地蹲守在原地等。
他们面面相觑,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急救室里医生和护士们进进出出,“手术中”这三个鲜红的大字时刻亮着。他们围在一块,守在走廊里静悄悄地等着。
岁外婆吩咐人给聂鸣拿了个羊绒毛毯和热水,直到凌晨,急救室里才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出来,摘了口罩告知他们病人已经恢复了生命体征。
岁外婆闻言念了好几句佛,聂鸣的眼底也渐渐恢复了神采,只是仍然跟个木偶般,似乎不会转动。
医生这时候又说了一句话,岁青禾因吸入大量河水而休克,体外循环受阻,切因为长时间脑部缺氧的缘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安冉快疯了,“植物人?医生你什么意思?要是还有问题就继续抢救啊,拜托你了,钱不是问题,用最好的器材最好的药!”
医生却爱莫能助地摇摇头,安冉跟摊烂泥从墙壁上缓缓滑落下来,过了许久方才捂着眼睛呜呜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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