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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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河里还不断有河童往外出。

我心说我们是来找大盗老窝的,咋阴差阳错的捅了这个篓子呢?我没时间“检讨”这个,跟其他人一样,拿枪开火。

我用的只是后来分到的一把手枪,威力不大,如果此时就我自己的话,就算用枪,也绝对不是河童的对手。

但好在其他人用的全是微冲。一时间也别说枪声暴露行踪的话了,哒哒哒、哒哒哒的,无数子弹都打在这些河童身上。

铁驴立功最多,而且他枪法好,不仅打地上这些河童,偶尔还对着河面开枪,把刚露头的河童消灭在水中。

这一批进攻者,全都死在路上。至于咬特警那两个河童,一看形势不对,扭头就逃,却也被铁驴两发子弹解决了,死在撤退的途中。

铁驴的微冲停火后,枪口都冒着烟呢,他呼的吹了一口。我没时间也不会像他这样,摆个造型。

我心思更多在那受伤特警身上,怕这种怪河童带毒,还立刻过去查看。

当我撩起受惊特警上衣,看着他背后时,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说真被自己猜中了。

☆、第五十章 火龙现

特警的背上,一共有七八处被咬伤的地方。河童嘴可真毒,这么短短的功夫,伤口附近就已经黑肿了,而且在我指捏之下,伤口里还往外翻黑水。我凑近一闻,腥臭腥臭的。

经验告诉我,这是剧毒,如果治疗不及时,特警会有生命危险。

我一边合计一会怎么用药,一边从胸囊里拿出一个有弹性的小塑料膜来,这塑料膜是特制的,只有一个用途,我把它铺在伤口上,隔着它吸血,这样能防止我意外中毒。

其他人帮不上忙,只能围观。我吸了两口,特警本来都有些昏迷了,却被这股劲一刺激,疼的嗷一声清醒过来。

只是他的清醒纯属是一种伪状态。他整个人都疯癫了,迅速转身,对着我抱过来。

我发现此时的他,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我一下被他抱摔到地上。他咧个大嘴就势想咬我。

我不可能让他得逞,用手卡着他脖子,这么抵抗着。

我在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也亏了其他人赶来帮忙,大家七手八脚的把特警拽起来。特警也不认识这些队友了,有种逮谁咬谁的架势。

铁驴及时下手,对着特警脖颈喂了一拳。特警扛不住,两眼一翻晕了。

他同伴,也就是另外那个特警,很在乎他,一边慢慢扶着他倒地,一边念叨,“兄弟,你咋样了?”

就凭刚才这场突变,我心里有个结论,这毒比我意料中的还恐怖。

我猜胸囊里一般的解毒药,用起来要么无效,要么来不及了,但我还有一个宝贝,这也是为了这次任务,上头儿特意准备的。

我拿出一个封闭的玻璃管,里面有半管子的无色液体,它有个外号——万能解毒药,也是最新科研产物,学名纳米疫苗。

我不懂这药的具体原理,只知道个大概念,纳米疫苗就跟海绵一样,进入人体后,能随着血液流动,把毒素吸到自己身上来。

说实话,我很心疼,因为这一管子疫苗价格不菲,少说能换一辆中档次的轿车了。但同伴性命垂危,容不得我多想。

我用注射器把疫苗吸出来,又给特警注射进去。我发现隔了这么一会儿,他伤口附近的黑肿又在扩大。

我让另一个特警帮忙,隔着小塑料膜继续吸毒血,而我自己也下狠手了,用解剖刀把伤口附近那些腐肉,全挖了出来。

昏迷特警偶尔会哆嗦一下,估计是被挖肉这种疼痛感刺激的。

接下来我们只能等待了,这一路上,我们牺牲的同伴实在太多了。我不由的暗暗祈祷,心说这队友一定别再出事了。

姜绍炎跟铁驴在等待的同时,也警惕四周,防止河童再次来袭。他俩还分了任务,一人负责一边。

没一会儿呢,他俩挺有默契的都喊了句话,姜绍炎说的是,“都小心。”铁驴骂了句,“卧槽。”

我心里一激灵,心说俩人同时示警,危险一定不小。我抬头看了看。

河岸上没啥动静,河里却有点炸锅的感觉,以我们正面对着的河面为中心,一个个涟漪从左右两边出现了,正奔着这里迅速赶来。

我们都明白,每个涟漪下面,都躲着一个河童。我初步数了数,不下四五十。

我们没人开枪,拿出静观其变的意思,这些涟漪最终又聚在一起。之后我们眼前的河面上,无数个涟漪交叉冲撞着。

我有种直觉,这会不会大战前的集合呢?它们想集中力量,一鼓作气的消灭我们?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怄了一口气,心说至于么?我们不就杀了它们几个同类么?怎么这么团结呢?

姜绍炎观察很仔细,指着涟漪群念叨一句,“大家看到没?它们好像再等什么东西出现。”

我心里一惊,也细品起来。

我发现在这些涟漪中,最中心的区域是禁区,没有涟漪敢触碰那里。我相信姜绍炎说的了,也琢磨着,会不会还有个河童王?

我们继续等待,这期间受伤特警有反应了,他昏迷之中吐了一口沫子出来,这沫子又白又红的。

他同伴担心之下,也顾不上防备河童了,蹲在他身边使劲摇他。

我心里也被这股血沫子震了一下,没想到万能解毒药对河童的毒没效果。我也抽出精力,蹲在受伤特警面前看他反应。

我还抱着庆幸呢,因为自己头次用万能解毒药,会不会说他吐血沫子是好事呢?但我马上就死心了。

受伤特警断气了,摸他脖颈,连脉搏都感受不到了。

我知道这是彻底救不回来的节奏,我叹了口气,摇摇头。我们都是有过经历的主儿,他同伴虽然心如刀割般的难受,却也能把这股劲压下去。

我俩又站起来,加入姜绍炎和铁驴的行列。这时的河面有变化了。

那些涟漪都往外退了退,让中心空白区域变大,渐渐地,有一个红东西从这里浮了起来,一会顺时针一会逆时针的绕圈玩儿。

我看着红东西,心里犯懵,猜测会是什么动物。整体来看,它像一条一尺来长的蛇,但浑身通红,有四个小爪子,浑身长着鳞片,尤其脑袋上,鳞片又大又宽不说,还有两个小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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