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上佟辰联姻被迫签字,确有其事夫妻会,恩爱小情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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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真的长大了……

上午是滂沱大雨,傍晚,是满天彩霞,天气暖和之极。

佟蕾坐在秋千上,望着天上一朵朵白云,也不知道它们会被风吹到哪儿去……

闭眼,她感觉着风正抚爱着自己的脸膀,那么的柔美安祥。

她似睡了过去。

睡梦中,感觉有一只小狗狗在舔自己的脚底,一阵阵发痒的感觉,令她想发笑。

不,她要把这只可恶的小狗赶跑,才想踹,整个人却突在飘了起来……似在移动,更像是被人抱着,一股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冲进鼻腔来。

她连忙睁开眼,却是辰况把她抱了起来,正在往屋里去。

“辰大哥……唔……”

她忙勾住他,生怕自己掉下来,才叫了三个字,唇就被堵了一个结结实实。

男人攻城掠地,没给她半点适应的余地,她只能勾着他脖子,任他掠夺。

对,那绝对是一种赤~裸裸的掠夺,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拆骨剥皮,整个儿吞了,才好。

那缠着她的唇片,就像最强剂的胶水,一旦黏上了,就分不开,撕不掉。

这一刻,男人沉沉的双眸,近在咫尺,凝睇。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双颊在一寸一寸的烧起来,沸腾起来,整个人跟着烫起来。

因为,他的吻,太凶狠。

抢光了她的氧气,她的大脑被吻得一片空白的同时,因为缺氧,而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窒息感。

天呐!

谁来跟她解释一下:冷情的辰司令,怎么吻起人来是这么的热烈?

哦,不,他这种行为,更像是在惩罚她似的。

终于,他知道要让她呼吸,而放开了她。

当挟着浓浓男人味的空气重新进入她肺部,她大喘了几下,真是狼狈呐!

“应该叫我什么?”

耳边响起他认真的问话。

她抚了抚发,不断的吸着气,有点不好意思:

“我不习惯嘛……”

“以后每叫一次,我吻你一次。让你清清楚楚认明白了,我到底是你辰大哥,还是老公……”

他眼神幽深发亮。

她无语:“……”

想象要是她在长辈面前叫了辰大哥,他难道也真的会不顾场合的吻她吗?

“有些场合不合适‘提醒’你,会把账记得的,回头我会让你认清身份的……”

她再度无语,这人,居然能“记仇”成这样?

好吧,他只是想让她记住妻子这样一个角色。

人的记忆功能,会因为这样一种反复的亲密,而从潜意识内记住自己的排斥的东西。

两人进了房。

佟蕾偷偷窥望这个北极熊似的男人,感觉,夫妻的氛围,在浓郁起来。

“还睡吗?”

辰况问,将她抱往床:

“以后别在外头睡,太凉……”

“不睡了!”

她不想到床上去,那地方太敏感,太让她有作妻子的紧张感:

“你放我下来!”

辰况把她放到了沙发上,径自去取水喝。

佟蕾抓了一个抱枕过来,一时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来——嘴里的疼痛一再的提醒她:佟蕾,你是他老婆,你是他老婆。

其实是有点小别扭的,可,这样的亲密,她一定得习惯,并且适应。

她动了动被吸的发麻的舌头,又咬了咬唇,才又重新睇向那个高大的男人,轻声问:

“什么时

候到的?”

“刚到!”

他说。

这几天他忙坏了,没有一刻是空闲的。

原本为期七天的访问压缩成了四天,事实上前天他就回了东艾,不过,因为达琳特宫事务繁忙,他又在那边陀螺似的把积压的事件全给处理了,这才得了一个空,回了这一趟家。为的是什么,就是想来和老婆见个面。

唉,谁有比他苦命的?

新婚忙成这样?

可他的精神状态绝对是很好的。

他觉得自己现在有一种谈恋爱式的冲动,直到刚刚抱住她,吻住她的时候,才觉得那颗飘飘荡荡的心,有了一个停靠的港湾。

辰况一边喝着水,一边回味刚刚吻她的感觉,怎么都觉得意犹味尽啊……

他回头瞅了一眼,小女人正咬唇,一脸难为情呢……

“去见过爷爷奶奶了?”

“嗯!”

“妈妈呢?”

“见了!”

佟蕾眨巴眨巴那双灵活的大眼睛。

男人放下茶杯,解了领带,重新站定在她面前,看到那唇色,分外好看,又那么小,实在招人喜欢,冷不伶仃又啄了一下。

她呆,没想到他又来这么一下,脸色不由得显出一点不自然来。

“你眼里有话!”

他一眼就读出来了,佟蕾差点想蒙住自己的眼睛了——奇怪了,自己的心思就这么容易被看穿吗?

“有吗?”

“有!”

好吧,的确有!

“有些事我知道我不该问,管都不必管,因为与我无关,可是……”

她来了一个转折,说:

“可是心里呢,是好奇的。越是好奇越容易惦记,辰司令,您呢经历的事呢,比我多,眼界呢,比我宽,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这话,说的有点小滑头。

辰况定定想了想:“那你想想你是以什么立场来问的?”

“旁观者。”

她的思路很清楚,在沙发上站起来,起誓似的举起手道:

“那是纯属一般老百姓的八卦心理!”

辰况跟着站起,一双铁臂圈住了她的细腰,另外一只手按住居高临下的她的后脑,往下压,唇就又贴到了一起。

绯色再度染红她的脸颊。

这一次,更像是她在吻他。

可是,可是她还是被动的好不好。

“你,你,你,严肃点……”

她抢回自主权,又羞又臊的用手指点点那使坏的唇,心跳在加速呢,这种随时随地亲爱、恩爱的的小情调,太能影响她了……

“太太,在房里,不需要严肃!”他一本正经的说。

她咬唇瞪。

“房间属隐私领地,真不需严肃!比较适实夫妻恩爱。”

他装作视而不见的又强调了一句,不,这话,更像是在逗她。

她脸红,他唇角一勾,似笑,终于放开她,坐下,同时,将她拉坐到身边:

“好好好,严肃是不是?行,不闹你了,问吧!”

那语气,一下从暖昧变成了像一个父亲在纵容女儿似的。

佟蕾盘坐下来,倒没有马上问,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说:

“是……有……有关顾惟的事……我想,妈妈应该都和你说了吧……”

说是说出口了,可她不确定他会不会介意她提到那个人,是故,一直在打量他的表情变化,还好,很平静。

辰况点头:“刚刚我在琼城的一级重犯监狱内见过他……”

“哦!”

她搓着手心,眼珠子直转:

情况如何?”

“就如顾夫人所说,不太妙。要是人犯死翘,他的罪名很难洗掉。”

辰况静静瞄了一眼:“不过,中午乔琛已经答应手术了,但具体手术如何,得等到……”

他看了看腕表:“等到五点以后才知道……”

“哦!”

佟蕾轻轻嘘了一口气,却看到丈夫正定定的盯着自己,她想到什么,连忙双手郑重表示道:“我没有去求情。我只是打了一个电话。请乔大哥做自己该做的事。”

“嗯!”

辰况把边上的杯子递给她:

“乖,给我去倒杯水,今天忙坏了……嘴巴渴死……”

她听着,把杯子取过去,飞快的去给接了一杯水,趁他喝的时候,又道:

“我还有一件事要问?”

“说!”

“他的杀人案是怎么一回事?真杀过人吗?”

“嗯!”

辰况的回答令佟蕾有点心情压抑。

“是个什么人?”

“一个名声不太好的商人……”

这回答……

“什么时候的事?”

“很多年前了!

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他怎么回答的这么的不准确。

按理说,他已经过问这事,他应该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以及发生的时间点。他这么说,似乎是不想让她知道似的。

辰况见她这样,站起欺上一步睇着:

“你这小脑袋瓜里头在打什么坏主意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么关心顾惟,你就不怕我不高兴……还是你在怀疑我在背后使坏?”

说到最后,那张脸孔,露出了深沉之色。

她连忙摇头,为自己辩解道:

“我才没怀疑你!你不是那种人!”

他把人勾过来,因为她的信任,而心情豁然睛朗,捏了一下鼻子:

“算你有点良心……”

说真的,她要是怀疑他,他会觉得很不是滋味。夫妻之间,信任是根基。

“呀!”

她捂鼻想逃跑,那唇又盖了下来,又亲了一下——这人因为偷吻到了,唇微弯,看样子,心情很愉快,哼,可不是,老来欺负她,坏人呢……

她见他又想亲,就甘脆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争辩了一句:

“那当然,这点认知我还是有的,我只是觉得你好像另外瞒了我什么事的?哎,你说,到底有没有?”

辰况眸微眯,心下微微一惊,这丫头的怎么能看穿他瞒了事?

不错,他的确隐瞒了一件大事。

正这个时候,手机铃响了起来,来自辰况的口袋。

他放开她,摸了出来,接通,听了一句,眉蹙了蹙。

挂断后,他看向佟蕾,眼神有点怪怪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孔,脸上有什么问题么?

“怎么了?”

她问。

他双手插腰,想了想,才说:

“顾惟越狱了!看管他的六个狱警,一死四伤,还一个正陷入昏迷……是死是活,看运气……”

震惊之色,一下爬满佟蕾的眼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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