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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演得足,她不慌不忙,等着那边回复句什么再挂断。
李玩走出了外面,听她的声音清楚了些,“忘了跟你说,我要出差几天。”
这么烂的借口也好意思用,钟绿开头那点询问的想法已经没了,敷衍应了句。
“你现在在哪?”
“在公司。”钟绿开始收拾东西下班。
李玩听着那边响起翻动纸页的声音,难得温柔:“这几天我叫司机过来接送你。”
但钟绿莫名烦躁,“我都说了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她拄着一边拐杖站起来,结束了通话。
后续几次换药是杨旗陪着去的,钟绿拒绝无果,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同意,软磨硬泡的好意不知道该如何生硬拒绝,且她又存了私心。
最后一次邵觉也跟着来慰问她,那男医生同是她认识的朋友,三言两语中得知医生有青梅竹马女朋友一个,一下打碎了钟绿帮杨旗牵红线好脱离她家苦海的想法。
李玩回来那天晚上他家司机给钟绿打电话,说要她一起过去。
他们两个人的事没必要祸及无辜人员,钟绿愤愤不平地上了车。
接他时司机帮忙放了行李,钟绿连车门都没开,嚣张地坐在车里玩手机。
虽然她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下地走路没什么问题,但在李玩上车后钟绿还是不满地呛他一句,“我腿都断了还要叫我来接你!”
“我想见你。”李玩拉她进怀。
这又是哪一出?靠在他胸口的钟绿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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