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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幻觉之一啊!贺言打着哈哈,把医生送了出去。
不过这样半蒙半猜地找到原因以后,贺言心里的石头倒是略微安稳了一些。
先问问这个节目的违约金是多少。
一问价格,并不是很高,但团队却力劝他不要离开。
这不是钱的问题,北极TV是把这个节目定成S+的,现在平台比卫视还有影响力,万一得罪了人就麻烦了。那边这么说道,又关心了一句,还是因为之前说的那个病吗?说你情绪会突然激动口不择言什么的?今天去医院看得怎么样了?
贺言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件事已经进入了玄学的领域,但刚才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总而言之就是自己现在人微言轻除了粉丝什么都没有,不要得罪人家平台和大导,违约跑路的梦就别做了。
只是如果放任这么下去,得罪的可能都不止这些人了,贺言还是想抢救一下,用迷信打败迷信:你看能不能帮我找个风水大师什么的。
老板你不是吧!我们不能养小鬼啊!!会反噬的!!!对方大惊失色。
贺言:算了,既然崔远洵是病因,那还是离崔远洵远点好了。
就算是在同一个小组里,自己也可以去跟别人多接触,远离崔远洵这个灾星。
言哥?李深在外面敲门,怎么样了?看了医生有好一点吗?
那位医生果然是守口如瓶,一出来笑而不语什么都不说,他只能来问贺言。
感觉好多了。贺言说。
他又恢复如常,甚至还有心情问李深要不要拿他的卡去酒店的室内泳池游泳。
李深看他恢复如常,也跟着松懈了下来,跟贺言聊起天来:言哥总感觉你这些天变了很多,我都担心保不住饭碗了!
贺言听罢,也很迷惑地看了李深一眼:怎么会这么想呢?
我也是觉得我想太多了,还是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
对啊,贺言不太用心地接着话,这种事情还用想吗,你肯定保不住了啊。
等自己跟公司的合约到期,助理自然也是要换人的,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
等等。
贺言看着面前再一次傻了眼的李深,也跟着一愣,怎么刚刚总结出来的规律马上又给破灭了,哪怕没有崔远洵在,也是有可能犯病的吗?
他及时找补,又冲着李深微笑:所以你可要表现好点,你的饭碗要看老板我满不满意。
也不知道唬住李深没有,李深半信半疑地去游泳了,贺言低着头想事,听见李深在跟人打招呼:洵哥你怎么也回来了?什么时候来的啊?
贺言浑身一抖,猛地抬头看过去,崔远洵正靠在二号房间的外墙边上,见贺言的目光投射过来,也回馈了一个挑眉。
贺言却在测量着他与崔远洵之间的距离,哪怕两个门口再近,也是起码有十米的,甚至可能有十几米。
而今天早上,明明走出崔远洵五米之外,他就可以摆脱了的。
病情加重了。
第10章
本来是回来看看你到底怎么样了的。崔远洵说,没想到看了一出好戏。
贺言却觉得这尺度还好:训个助理而已,比在节目组闹的那些破事轻多了。
我没说你,崔远洵抬了抬下巴,看向他们对面的房间,今天不止我们俩回来了,有的人还根本就没去。
谁都有一颗八卦之心,贺言也忍不住问:谁啊?
张昼。崔远洵说,何羽鞍也在他房里。
他还颇感兴趣地准备继续分享:何羽鞍还大白天进去你往后退干什么?
我还是别听了。贺言又想起自己的病症,我怕到时候在节目现场说导演跟演员偷情。
崔远洵皱了皱眉:你没必要这么直白吧。
操,还不是因为你!贺言又没忍住地骂了一句,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么放飞自我,很是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张昼的房门口,才关上了门。
才刚刚跟团队结束通话没多久,贺言就又开始考虑解约。
危险就在前方,他不能冒这样的风险。
他可以承受那些舆论的风险,可以试着改变路线成为一个黑红艺人,可以真性情、实话实说而已,但再这样下去,人心底藏得最深的东西也会被挖出来。不可能再心存侥幸。
一切想好了以后,贺言反而理性了许多。跟团队交流的时候,也是非常平心静气的:我有自己的原因,我也会跟节目组这边说的。你们咨询一下医生,看什么病适合短期休息。
团队头疼不已,但贺言没有给出商量的余地:我今晚就会买机票。
没过一会儿,贺言收到了回信,已经给他出具了生病的虚假证明,跟节目组协调好了以后,他就可以离开了。出去给节目组买礼物的李深这时候也回来了,问:言哥,那我拿过去送了?
贺言回过神来:我跟你一起去。
普通的工作人员倒是没什么,反正不管谁来谁走都是一样干活,但制作人这些就不太高兴,只是看贺言实在态度好,也没再说什么。
何导演呢?贺言全都送了一圈,想起还遗漏了一个重要的人。
还没回来。别人说,他今天好像有点事走了。要不然我给你转交吧。
贺言想想也没别的办法,礼物交出去了,又回到酒店收拾行李。他动作并不太快,叠着衣服就开始想很多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大的压力了,这么贸然地离开,粉丝肯定心态也会不平衡
门铃又响了。
李深刚走,而且就算回来也不会这么礼貌按门铃,怎么猜都只能是崔远洵这个祸害了。贺言站起来,离门远远的:你别来了!我睡觉了!
门外传来疑惑的声音:你不是要走吗?
妈的,是何羽鞍。
贺言一脸窘迫地跑过去开了门,将何羽鞍请了进来。
何羽鞍穿得实在有些过于随性,一身浴袍就算了,系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让贺言忍不住想起白天崔远洵跟他说的事情。
别人跟我说你突然得了什么眩晕症,要退出?何羽鞍偏过头问贺言,他肩膀上的浴袍又滑下来了一些,让贺言的眼神只能漂移到天花板上。
对,说是什么梅尼尔综合征。贺言回忆着给他编造的病名,所以可能暂时没法
别扯了。何羽鞍打断他,声音并不大,但没有给贺言留一点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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